描寫沈園的詩句
南宋著名愛國詩人陸游,一生多波折,仕途坎坷,愛情生活也不幸。宋高宗紹興十四年陸游與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唐婉結為夫妻。婚后二人花前月下,感情彌深,功名利祿拋擲腦后。這些都引起陸母不滿,覺得陸游應以仕途為重,光耀門庭,不應以兒女私情耽誤了前程,屢勸無效,認為唐婉會把兒子的前程貽誤殆盡,最后棒打鴛鴦。迫于封建禮教的壓制,最后陸游不得以一紙休書結束了這一美滿婚姻。十年后陸游在沈園借酒澆愁,偶遇唐婉與其夫君趙士程,如今已物是人非,當年的愛妻已如禁宮中的楊柳,可望而不可及,真是千般柔情,萬般情懷,不僅悲從中來,兩行熱淚凄然而下,奮筆在墻上寫下千古絕唱《釵頭鳳》: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第二年春天,唐婉又一次來到沈園,看見陸游在墻上的題詞,想起往昔二人一起吟詩作詞,淚流滿面,不勝心碎,不覺和了一首《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
瞞、瞞、瞞!
詩句:沈園楊柳不吹棉的詩名叫什么及詩人
沈園二首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這是陸游七十五歲時重游沈園(在今浙江紹興)寫下的悼亡詩。
他三十一歲時曾在沈園與被專制家長拆散的原妻唐琬偶爾相遇,作
《釵頭鳳》題壁以記其苦思深恨,豈料這一面竟成永訣。晚年陸游多
次到沈園悼亡,這兩首是他的悼亡詩中最為深婉動人者。詩的開頭以
斜陽和彩繪的管樂器畫角,把人帶進了一種悲哀的世界情調中。他到
沈園去尋找曾經留有芳蹤的舊池臺,但是連池臺都不可辨認,要喚起
對芳蹤的回憶或幻覺,也成了不可再得的奢望。橋是傷心的橋,只有
看到橋下綠水,才多少感到這次來的時節也是春天。因為這橋下水,
曾經照見像曹植《洛神賦》中“翩若驚鴻”的凌波仙子的倩影。可以
說這番沈園游的潛意識,是尋找青春幻覺,尋找到的是美的瞬間性。
陸游所有的寫給沈園與唐琬的詩詞
《釵頭鳳》:
其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其二:(唐琬作)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干,淚痕殘,
欲傳心事,獨倚斜欄,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詢問,咽淚裝歡,
瞞、 瞞、瞞。
關于沈園的: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林亭感舊空回首, 泉路憑誰說斷腸。 壞壁醉題塵漠漠, 斷云幽夢事茫茫。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園里更傷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綠蘸寺橋春水生。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見梅花不見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猶鎖壁間塵。
沈家園里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 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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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唐婉沈園詩詞
釵頭鳳 陸游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釵頭鳳 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詞作背景:
詞人陸游的原配夫人是同郡唐姓士族的一個大家閨秀唐氏(一說唐氏即陸游的表妹唐琬)。結婚以后,他們“伉儷相得”,“琴瑟甚和”,是一對情投意和的恩愛夫妻。而陸母恐陸游兒女情長,荒疏功業,時遷怒唐婉,責罵不已。不到三年,棒打鴛鴦。最初陸游暗想雪藏唐婉,但陸母當下,給兒子另娶王氏成妻,二人終于在母命難違的逼迫下,被迫分離,唐氏改嫁“同郡宗子”趙士程,彼此之間音訊全無。 七年以后的一個春日,陸游在家鄉山陰(今浙江省紹興市)城南禹跡寺附近的沈園,與偕夫同游的唐氏邂逅相遇。唐氏安排酒肴,聊表對陸游的撫慰之情。陸游見人感事,心中感觸很深,遂乘醉吟賦這首詞,信筆題于園壁之上。第二年唐婉再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回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后
關于描寫春天的詩句
肅肅花絮晚,菲菲紅素輕。
日長雄鳥雀,春遠獨柴荊 前兩句形容花色紅,柳絮素。后兩句謂日色漸長.春色淡遠,唯聽鳥雀調嗽,無人來往,獨有柴門而已, 唐 杜甫《春運》 繁枝容易紛紛落,嫩蕊商量細細開 唐 杜甫《江畔獨步尋花七絕句》 林花著雨燕支濕,水荇牽風翠帶長 燕支:胭脂。
荇:荇菜,一種水生草本植物。 唐 杜甫《曲江對雨》 侵陵雪色還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條 萱草:一種古人以為可以使人忘憂的草。
此句說萱草萌芽,侵陵雪色。漏泄:透露。
唐 杜甫《臘日》 江漢春風起,冰霜昨夜除 唐 杜《遠懷舍弟穎觀等》 春城而色動微寒 唐 杜甫《遣悶戲呈路十九曹長》:“江浦雷聲喧昨夜,春城而色動微寒。” 朝來新火起新煙,湖色春光凈客船 朝:早晨。
唐 杜甫《清明二首》 恰似春風相欺得,夜來吹折數枝花 唐 杜甫《絕句漫興九首》 東風好作陽和使,逢草逢花報發生 陽和:春天的和暖之氣。 唐 錢起《春郊》 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 汀:水岸平地。
唐 戴叔倫《蘇溪亭》 詩家清景在新春,綠柳才黃半未勻 半;多數。未勻:參差不齊。
唐 楊巨源《城東早春》 長江春水綠堪染,蓮葉出水大如錢 唐 張籍《春別曲》 有時三點兩點雨,到處十枝五枝花 此是清明時節的景色描寫。 唐 李山甫《寒食二首》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兩句寫白雪等不及春天到來,已穿樹飛花裝點早春之景。 唐 韓愈《春雪》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天街:京城里的街道。草色遙看;春草始生,微微露出一點細芽,遠看一片新綠,近看卻似不見。
絕勝;遠遠勝過。 唐 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 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 芳菲:美盛的花草。
唐 韓愈《晚春》 洛陽東風幾時來,川波岸柳春全回 唐 韓愈《感春五首》 狂風落盡深紅色,綠葉成陰子滿枝 唐 杜牧《悵詩》:“自是尋春去校遲,不須惆悵怨芳時。狂風落盡深紅色, 綠葉成陰子滿枝。”
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滿園深淺色,照在綠波中 一夜風:一夜春風。
唐 王涯《春游曲》 颯颯東風細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 颯颯:風聲。 唐 李商隱《無題四首》 寒隨一夜去,春還五更來 唐 史青《應詔賦得除夜》 東風何時至,已綠湖上山 唐 丘為《題農父廬舍》 不覺春風換柳條 唐 韓滉《晦日呈諸判官》:“年年老向江城寺,不覺春風換柳條。”
春風賀喜無言語,排比花枝滿杏園 唐 趙嘏《喜張沨及第》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天街:京城里的街道。
草色遙看;春草始生,微微露出一點細芽,遠看一片新綠,近看卻似不見。絕勝;遠遠勝過。
唐 韓愈《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 春興】 楊柳陰陰細雨晴, 殘花落盡見流鶯。 春風一夜吹鄉夢, 又逐春風到洛城。
求陸游關于沈園和唐婉的詩詞 千萬不要有錯別字 謝謝
南宋山陰(今浙江沼興)沈園的粉壁上曾題著兩闋《釵頭鳳》: 其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其二: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干,淚痕殘, 欲傳心事,獨倚斜欄,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詢問,咽淚裝歡, 瞞、 瞞、瞞。 這兩閡詞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卻浸潤著同樣的情怨和無奈,因為它們共同訴說著一個凄婉的愛情故事——唐婉與陸游沈園情夢。
陸游是南宋時期著名的愛國詩人。他出生于越州山陽一個殷實的書香之家,幼年時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隨家人四處逃難。
這時,他母舅唐誠一家與陸家交往甚多。唐誠有一女兒,名喚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
與年齡相仿的陸游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雖在兵荒馬亂之中,兩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暇的美好時光。隨著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花前月下,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于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著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眾親朋好友,也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于是陸家就以一只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
成年后,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從此,陸游、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于兩個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么科舉課業、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親都暫時拋置于九霄云外。
陸游此時已經蔭補登仕郎,但這只是進仕為官的第一步,緊接著還要赴臨安參加“鎖廳試”以及禮部會試。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于溫柔鄉里,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
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
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為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為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
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為唐婉實在是唐家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于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為兒、媳卜算命運。
妙因一番掐算后,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急匆匆趕回家,叫來陸游,強令他道:“速修一紙休書,將唐婉休棄,否則老身與之同盡。”
這一句,無疑晴天忽起驚雷,震得陸游不知所以。待陸母將唐婉的種種不是歷數一遍,陸游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決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迫于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娘家。這種情形在今天看來似乎不合常理,兩個人的感情豈容他人干涉。
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國古代社會,母命就是圣旨,為人子的得不從。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
陸游與唐婉難舍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于是悄悄另筑別院安置唐婉,陸游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
嚴令二人斷絕來往,并為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為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埋頭苦讀了三年,在二十七歲那年只身離開了故鄉山陰,前往臨安參加“鎖廳試”。
在臨安,陸游以他扎實的經學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為魁首。同科 試獲取第二名的恰好是當朝宰相秦檜的孫子秦塤。
秦檜深感臉上無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借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禮部會試失利,陸游回到家鄉,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涼。
為了排遣愁緒,陸游時時獨自倘祥在青山綠水之中,或者閑坐野寺探幽訪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詩;或者浪跡街市狂歌高哭。就這樣過著悠游放蕩的生活。
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沈園是一個布局典雅的園林花園,園內花木扶疏,石山聳翠,曲徑通幽,是當地人游春賞花的一個好去處。
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款步走來一位綿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陸游猛一抬頭,竟是闊別數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都凝固了,兩人的目光膠著在一起,都感覺得恍惚迷茫,不知是夢是真,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
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后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并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
這時與陸游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打開,里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
陸游描寫春天的詩句
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 陸游《臨安春雨初霽》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陸游《沈園二首》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 陸游《卜算子·詠梅》
滿城春色宮墻柳。 —— 陸游《釵頭鳳·紅酥手》
簫鼓追隨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 —— 陸游《游山西村》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 陸游《臨安春雨初霽》
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 陸游《臨安春雨初霽》
茅檐人靜,蓬窗燈暗,春晚連江風雨。 —— 陸游《鵲橋仙·夜聞杜鵑》
任是春風不管,也曾先識東皇。 —— 陸游《朝中措·梅》
向來冰雪凝嚴地,力斡春回竟是誰? —— 陸游《落梅》
細雨春蕪上林苑,頹垣夜月洛陽宮。 —— 陸游《書憤五首·其二》
愁入春見十四弦。 —— 陸游《采桑子·寶釵樓上妝梳晚》
《沈園》是詩還是詞?
是詩,七言絕句
陸游《沈園二首》
其一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其二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賞析
這是陸游七十五歲時重游沈園(在今浙江紹興)寫下的悼亡詩。
他三十一歲時曾在沈園與被專制家長拆散的原妻唐琬偶爾相遇,作《釵頭鳳》題壁以記其苦思深恨,豈料這一面竟成永訣。晚年陸游多次到沈園悼亡,這兩首是他的悼亡詩中最為深婉動人者。
詩的開頭以斜陽和彩繪的管樂器畫角,把人帶進了一種悲哀的世界情調中。他到沈園去尋找曾經留有芳蹤的舊池臺,但是連池臺都不可辨認,要喚起對芳蹤的回憶或幻覺,也成了不可再得的奢望。橋是傷心的橋,只有看到橋下綠水,才多少感到這次來的時節也是春天。因為這橋下水,曾經照見像曹植《洛神賦》中“翩若驚鴻”的凌波仙子的倩影。可以說這番沈園游的潛意識,是尋找青春幻覺,尋找到的是美的瞬間性。
承接著第一首“驚鴻照影”的幻覺,第二首追問著鴻影今何在?
“香消玉殞”是古代比喻美女死亡的雅詞,唐琬離開人世已經四十余年了,尋夢、或尋找幻覺之舉已成了生者與死者的精神對話。在生死對話中,詩人產生天荒地老、人也蒼老的感覺,就連那些曾經點綴滿城春色的沈園楊柳,也蒼老得不再逢春開花飛絮了。美人早已“玉骨久成泉下土”,未亡者這把老骨頭,年過古稀,也即將化作會稽山(在今紹興)的泥土,但是割不斷的一線情思,使他神差鬼使地來到沈園尋找遺蹤,泫然落淚。
梁啟超讀陸游那些悲壯激昂的愛國詩章時,曾稱他為“亙古男兒一放翁”,豈料沈園詩篇又展示了這位亙古男兒也知兒女情長之趣,他甚至在被摧折的初婚情愛中、在有缺陷的人生遭遇中,年復一年地體驗生命的青春,并且至老不渝。如果說《釵頭鳳》詞在吟味稍縱即逝的相遇時,還未忘昔日山盟海誓,還有珍藏心頭的錦書,隱約地發散著生命的熱力的話,那么這里在體驗驚鴻照影的虛無飄渺時,已感受到香消為土、柳老無綿的生命極限了。在生命限處,愛在申辯自己的永恒價值,這是《沈園二首》留給后人的思考。
參考資料:http://**question/*?si=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