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讓夢想走向世界的詩
夢想著像一匹駿馬奔騰在遼闊的大草原上.
夢想著像一朵白云展現潔白無瑕的身軀,滲入純凈之中,俯視多變的大千世界,目睹著人世間的真情.
夢想著像一只永不停歇的海鷗,在海的世界自由翱翔.
夢想著每一次的任務都能順利完成,平安回來.讓疼我的父母放心,讓愛我的人寬心.
夢想著。。.
可我始終生活在內心的夢想之中,夢想是飄揚在生命線上一道光環,我就在它的照耀下,艱難而帶著希望地活著,試圖接近它,卻從來沒有達成,也許遙遠就是它存在的意義,而存在的本身就是它之于我的真正意義!
回到現實我才發現,越是難于達成的夢想越會激勵著我,所以我必須心存感激.
夢想帶給我堅定.
夢想帶給我信心.
夢想是一種無聲的希冀.
我會為了愛而和這遙遠的希冀而努力奮斗,直到夢想的實現.
人生的夢想就如同一座山峰,也許我窮盡一生的力量都無法達到夢想中的頂峰,但只要頑強地接近,終歸是一種幸運.
二、關于古典詩詞寫作及如何走向世界的問題
“詩是不可譯的,中國 古典詩歌更是不可譯的。”
愛好古典詩歌的中國人,包括不少作家、學者、翻譯家常常如是說,語氣中帶著七分自豪三分遺憾。然而,話說回來,如果沒有翻譯,中國古典詩歌如何走出國門,走向世界呢?換個角度來看,中國古典詩歌的出口似乎面臨著一個兩難境地:一方面它是地道的國貨,是真正“由中國 制造”的 文化產品,所以更需要保持其“原汁原味”;另一方面它本來不是為出口而生產的,若不經過這樣或那樣的包裝或改裝,能 成功進入“國際市場”嗎?除非全世界人民都學通了古漢語,自己能欣賞并主動進口原裝的中國古典詩歌。
國人總是擔心自己的民族文化產品在翻譯和外傳的過程中遭遇丟失和變形,可是,他們接受和欣賞起外來文化產品往往輕松自如地“拿來”,很少操心它是原裝還是改裝。莎士比亞已經成為全世界共同的文化財富,中國人談起莎士比亞好像談論老朋友一樣,全然不操心那是在中國和漢語中幾經變形的莎士比亞。
變形即是新生!是啊,變形有什么關系?莎士比亞于1616年在英國死去,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投胎轉世,生生不息。 哈佛大學中國古典文學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在一次訪談中提到,時常有中國學生學者以不相信的口氣問他:一個外國人怎么能理解中國古典詩歌?他總是反問道:那么,你覺得一個中國人能理解托爾斯泰或者莎士比亞嗎?得到的回答總是,當然能啊!他深為 感慨地說,“現代中國似乎有這樣一種想法,認為西方的文學是講述普遍人性的東西,所以人人可以理解,中國古代文學則僅僅屬于古代,而且僅僅屬于中國古代,所以就變成一個很僵化的東西,放在由中國所獨家擁有的過去。
如果這樣想的話,這個文學 傳統就死了。這其實是一個陷阱,從這個陷阱里出來才能讓這個傳統活起來。”
“茍日新,日日新”,“新則久”,這是傳承和發揚傳統文化的必由之路。古典詩歌也不例外。
翻譯承擔著中國古典詩歌在世界范圍內再造新生的職責。面對這個職責,我們需要更新觀念,不能一味以“忠實”為標準,把譯作和譯者貶低為原作的奴仆。
一個好譯者正如一個好讀者一樣,始終是原作者的朋友、知音,為尋求一個新的表達,為一個意境再造新生,一個 優秀的譯者常常是一個友好的對方和競爭者,正如本雅明所說,譯者很可能借用一種新的語言和 形式,讓原作尚未圓滿的意境以另一種方式趨于圓滿。“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而詩歌的最高境界恰在于言說與不可言說之間,因此,再偉大的詩人,再偉大的詩作,都需要同樣偉大的讀者和譯者的合作。
保存國粹的翻譯觀強調忠實和“原汁原味”,結果常常忽視了時代讀者的要求。比如,有些譯者試圖忠實于近體詩的格律,采用早已過時的英譯格律,削足適履,結果適得其反,既丟棄了原詩的精神,也嚇跑了新時代的讀者。
閱讀最近幾年國內出版的幾本唐詩英譯選,常看到這一類令人遺憾的譯作。例如由權威學者 推薦的王玉書英譯《唐詩三百首》以冗長的八句譯柳宗元絕句《江雪》,為了押aabbccdd式尾韻,只好添加一些不必要的詞語,第6句在一個介詞短語之前使用一個蹩腳的“is,”,頓失原詩簡潔流暢的意趣。
另一本唐一鶴英譯《唐詩三百首》的情況大同小異,唐教授使用三個“there be”句式,僅僅傳遞了沒有鳥跡、沒有人蹤,獨有垂釣翁的事實,正犯了古人所謂“落入筌蹄”之弊。兩種譯作都試圖忠實于原詩的格律和字句,卻背離了原詩虛實相映、有無相生的意趣。
以二書前言中的介紹,兩位譯者都有英文系背景,以唐詩為“中華文化瑰寶”,其愛國之情和勤奮之志,令人感佩,可是,這樣的譯作會有讀者嗎?唐教授的譯本標明以外國留學生為讀者對象,倘若真有不懂漢語或初學唐詩的留學生讀了這樣的譯作,會不會就此喪失了對唐詩的興趣呢? 古典詩歌的譯者不是古人,他無需為古人翻譯,無論是原詩所屬的古人,還是譯詩所屬的古人。事實上,采用英詩傳統格律,當代英語讀者并不買賬。
自新詩運動以來,英詩的創作已徹底擺脫了傳統格律的束縛,翻譯也是如此。美國新詩運動的主帥龐德以自由體譯中國古典詩歌18首,大受歡迎,掀起了一個翻譯中國詩的熱潮,同時也為剛剛起步的新一代詩人輸送了外來營養。
英國漢學家韋利緊隨其后,一反傳統漢學家固守英詩格律的觀念,采用自由的“彈跳律”翻譯漢譯。正因為龐德和韋利的翻譯觀念符合新的時代詩學,他們的譯作才能深入人心,中國詩才開始在英語世界家喻戶曉。
其中一批譯作如龐德譯李白《長干行》、韋利譯白居易《游悟真思詩一百三十韻》早已成為英詩經典,進入各種權威的英國和美國文學作品選。這已是英詩發展史和漢詩英譯史上的常識和定論。
不了解這一段歷史,不考察這些譯作的成敗,或者換個角度來說,如果沒有經受現代英詩運動的洗禮,不愿意或沒有能力接受當代詩學和翻譯觀念,任何一個譯者,哪怕他有再高的英文技能,都無法勝任漢詩英譯之職,除非他的譯作不以現代英語讀者為對象,只是為了閉門造車、自娛自樂。可嘆的是,譯作沒有讀者,就好像原作投了一個死胎,即使強行送出去,亦無新生的機會。
無需“送去”,自1915年。
三、中國的古典詩歌如何走向世界
“詩是不可譯的,中國 古典詩歌更是不可譯的。”
愛好古典詩歌的中國人,包括不少作家、學者、翻譯家常常如是說,語氣中帶著七分自豪三分遺憾。然而,話說回來,如果沒有翻譯,中國古典詩歌如何走出國門,走向世界呢?換個角度來看,中國古典詩歌的出口似乎面臨著一個兩難境地:一方面它是地道的國貨,是真正“由中國 制造”的 文化產品,所以更需要保持其“原汁原味”;另一方面它本來不是為出口而生產的,若不經過這樣或那樣的包裝或改裝,能 成功進入“國際市場”嗎?除非全世界人民都學通了古漢語,自己能欣賞并主動進口原裝的中國古典詩歌。
國人總是擔心自己的民族文化產品在翻譯和外傳的過程中遭遇丟失和變形,可是,他們接受和欣賞起外來文化產品往往輕松自如地“拿來”,很少操心它是原裝還是改裝。莎士比亞已經成為全世界共同的文化財富,中國人談起莎士比亞好像談論老朋友一樣,全然不操心那是在中國和漢語中幾經變形的莎士比亞。
變形即是新生!是啊,變形有什么關系?莎士比亞于1616年在英國死去,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投胎轉世,生生不息。 哈佛大學中國古典文學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在一次訪談中提到,時常有中國學生學者以不相信的口氣問他:一個外國人怎么能理解中國古典詩歌?他總是反問道:那么,你覺得一個中國人能理解托爾斯泰或者莎士比亞嗎?得到的回答總是,當然能啊!他深為 感慨地說,“現代中國似乎有這樣一種想法,認為西方的文學是講述普遍人性的東西,所以人人可以理解,中國古代文學則僅僅屬于古代,而且僅僅屬于中國古代,所以就變成一個很僵化的東西,放在由中國所獨家擁有的過去。
如果這樣想的話,這個文學 傳統就死了。這其實是一個陷阱,從這個陷阱里出來才能讓這個傳統活起來。”
“茍日新,日日新”,“新則久”,這是傳承和發揚傳統文化的必由之路。古典詩歌也不例外。
翻譯承擔著中國古典詩歌在世界范圍內再造新生的職責。面對這個職責,我們需要更新觀念,不能一味以“忠實”為標準,把譯作和譯者貶低為原作的奴仆。
一個好譯者正如一個好讀者一樣,始終是原作者的朋友、知音,為尋求一個新的表達,為一個意境再造新生,一個 優秀的譯者常常是一個友好的對方和競爭者,正如本雅明所說,譯者很可能借用一種新的語言和 形式,讓原作尚未圓滿的意境以另一種方式趨于圓滿。“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而詩歌的最高境界恰在于言說與不可言說之間,因此,再偉大的詩人,再偉大的詩作,都需要同樣偉大的讀者和譯者的合作。
保存國粹的翻譯觀強調忠實和“原汁原味”,結果常常忽視了時代讀者的要求。比如,有些譯者試圖忠實于近體詩的格律,采用早已過時的英譯格律,削足適履,結果適得其反,既丟棄了原詩的精神,也嚇跑了新時代的讀者。
閱讀最近幾年國內出版的幾本唐詩英譯選,常看到這一類令人遺憾的譯作。例如由權威學者 推薦的王玉書英譯《唐詩三百首》以冗長的八句譯柳宗元絕句《江雪》,為了押aabbccdd式尾韻,只好添加一些不必要的詞語,第6句在一個介詞短語之前使用一個蹩腳的“is,”,頓失原詩簡潔流暢的意趣。
另一本唐一鶴英譯《唐詩三百首》的情況大同小異,唐教授使用三個“there be”句式,僅僅傳遞了沒有鳥跡、沒有人蹤,獨有垂釣翁的事實,正犯了古人所謂“落入筌蹄”之弊。兩種譯作都試圖忠實于原詩的格律和字句,卻背離了原詩虛實相映、有無相生的意趣。
以二書前言中的介紹,兩位譯者都有英文系背景,以唐詩為“中華文化瑰寶”,其愛國之情和勤奮之志,令人感佩,可是,這樣的譯作會有讀者嗎?唐教授的譯本標明以外國留學生為讀者對象,倘若真有不懂漢語或初學唐詩的留學生讀了這樣的譯作,會不會就此喪失了對唐詩的興趣呢? 古典詩歌的譯者不是古人,他無需為古人翻譯,無論是原詩所屬的古人,還是譯詩所屬的古人。事實上,采用英詩傳統格律,當代英語讀者并不買賬。
自新詩運動以來,英詩的創作已徹底擺脫了傳統格律的束縛,翻譯也是如此。美國新詩運動的主帥龐德以自由體譯中國古典詩歌18首,大受歡迎,掀起了一個翻譯中國詩的熱潮,同時也為剛剛起步的新一代詩人輸送了外來營養。
英國漢學家韋利緊隨其后,一反傳統漢學家固守英詩格律的觀念,采用自由的“彈跳律”翻譯漢譯。正因為龐德和韋利的翻譯觀念符合新的時代詩學,他們的譯作才能深入人心,中國詩才開始在英語世界家喻戶曉。
其中一批譯作如龐德譯李白《長干行》、韋利譯白居易《游悟真思詩一百三十韻》早已成為英詩經典,進入各種權威的英國和美國文學作品選。這已是英詩發展史和漢詩英譯史上的常識和定論。
不了解這一段歷史,不考察這些譯作的成敗,或者換個角度來說,如果沒有經受現代英詩運動的洗禮,不愿意或沒有能力接受當代詩學和翻譯觀念,任何一個譯者,哪怕他有再高的英文技能,都無法勝任漢詩英譯之職,除非他的譯作不以現代英語讀者為對象,只是為了閉門造車、自娛自樂。可嘆的是,譯作沒有讀者,就好像原作投了一個死胎,即使強行送出去,亦無新生的機會。
無需“送去”,。
四、贊美自然風光的詩句兩句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王維《使至塞上》
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漢樂府《長歌行》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王之渙《登鸛雀樓》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白居易《憶江南》
1.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柳宗元:《江雪》)
2.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王之渙:《登鸛雀樓》)
3.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杜甫:《望岳》)
4.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杜甫:《春望》)
5.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王維:《鹿柴》)
6.明月出天山,蒼茫云海間.(李白:《關山月})
7.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李白:《獨坐敬亭山》)
五、愛黨的詩
黨給我們光明的道路
黨帶領我們走向一條光明大道
經過百年腥風血雨的考證
黨的光輝是一盞不可動搖之航燈
指引中國走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國之有黨
黨為人民指引方向
黨為人民出謀劃策謀取自由、幸福、榮耀
中華人民共和國呀
您默默祝福我們吧
您是我們的靠山
您是我們的父母
您是這樣一個民族的大家
有了大家庭昌盛的家園
即會有每一戶小家的幸福
有每一戶小家的辛勤光榮的勞動
也定會有大家的繁榮昌盛
我們是走向世界的國度
我們的明天將更有力量去向別人說話
說中華兒女是如何奮斗建業
說偉大的共產主義是走過怎樣艱難的路途
帶領全國人民走向富有
走向和平
黨不可磨滅的偉業
我將跟隨黨去走
去開拓 去勞動 去鋪路
為我們這東方的國度
引領世界的腳步
熱愛黨
熱愛人民
熱愛祖國
熱愛和平
我們將在天安門前國旗下宣誓:
“背負起這一刻黨給我們每個人今天的職責。”
走向世界的國度
走向全世界人民一起的繁榮
走向人類共建的真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