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于白居易的《長恨歌》是諷喻詩還是愛情詩有誰知道
唐代杰出詩人白居易的《長恨歌》不僅在當時婦孺皆知,傳誦海內外,而且直至今天,在學習唐代詩歌時。
對《長恨歌》主旨的討論也從未停止過。而爭論的要點就是《長恨歌》是一篇諷刺之作,還是一篇對李楊之間生死不渝的愛情頌吟。
要分析這篇文章首先要認識到我們與作者所處時代的差異,遵循“知人論世”的原則,對作者的思想和創作心態做一番深入細致的考察,消解作品的歷史偏見,獨得自己的見解。那么,讓我們先分析一下這篇詩歌的創作緣由吧。
在與白居易同一時代的史學家和傳奇作家陳鴻曾寫過一部《長恨歌傳》,而在這部書的最后部分提到了有關白居易作《長恨歌》的一些事情。陳鴻告訴我們《長恨歌》是白居易應唐人王質夫的要求作的。
是要白居易用他“深于詩,多于情”的稟賦“為歌之”、“潤色之”,使這一“希代之事”能夠保持長久。而王質夫屬白氏作詩的目的是有“警戒”意味的。
在《長恨歌傳》后文也提到了“怨尤物,窒亂階垂于將來者也”的目的。所以,這就是白氏為詩的“動機”,但并不能稱之為“主題”。
緊接著又出現另一個耐人尋味的疑問,在白居易完成《長恨歌》一詩后,為何請陳鴻為之作傳呢?眾所周知,《長恨歌》和《長恨歌傳》的寫作手法和感情基調有很大的不同,陳鴻純敘事性的方法和客觀冷靜的視角使他本人更易抽身于男女歡愛之外,更易直抵“鑒訓為本”的目的。既然如此,不妨說白居易要陳鴻為他的“詩”作傳,是出于某種“彌補”和“填充”或是“潤色”的目的。
索性說明白,白居易創作《長恨歌》時的“忘我”使其忽略了本人與“詩中事”的距離,以致最終作品主題與原始動機發生偏差。當他意識到這點時,詩作已成,無可更改。
他利用陳鴻史家的長處為詩作“傳”,彌補了這個他自己認為是問題的“問題”。 因為,一直以來,人們是為詩中優美的文辭和韻律所陶醉,更為唐玄宗與楊玉環的纏綿悱惻、“忠貞不渝”的“愛情”所傾倒。
人們認為,《長恨歌》的主旨就在于歌頌李楊之間生死不渝的愛情,在某些人的心目中,《長恨歌》甚至被視為古代愛情詩的經典之作。當然,詩人在詩作成之后也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也就有了后來陳鴻所作的《長恨歌傳》。
那么,盡管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說明,白居易《長恨歌》的寫作初衷與作品的實際主題存在著明顯的偏差,即是說《長恨歌》的主題早已偏離了即定的“懲尤物,窒亂階,垂于將來也”。但是,關于本詩的諷喻說自古一直流傳至今,而它的愛情詩說是近代才大量出現的。
其實要解決這個問題首先要從《長恨歌》本身說起。在本詩的第一節,可以說詩人還是很清醒的,此時他并未忘記其寫作動機,所以就有了“漢皇重色思傾國”等句。
在陳婉俊補注的《唐詩三百首》中,“漢皇重色思傾國”一句作了如下旁批:“七字一篇總綱。思傾國,果傾國也。
欲而得之,何恨之有。”其中對李楊之戀及其導致的結果充滿了否定和批評。
他的“思傾國”為總綱正是持“諷喻詩”的論點。而諷喻說者也一直持這種論點。
再者,在古代封建社會,從當時的道德立場和社會立場上,多數人是不會提出愛情說的,更不可能支持這一論點。所以,這首詩的真正主旨就湮沒在了滾滾的歷史紅塵之中。
然而,所要批駁的是,但就全詩的敘事結構來看,這個“首句為綱”的說法是立不住的。按陳婉俊的理解,“漢皇重色思傾國”的意思是說,由于重色輕朝政,最后連國運都給葬送了,這難道還不值得警戒嗎?也正是出于這樣的理解,他才會發出“思傾國,果傾國也”的喟嘆。
“傾國”之于他是“葬送國運”的彌天大罪,非得諷喻匡正不可。但若是讓我們考察一下詩句的邏輯聯系和典故來源,便會發現更合理,更恰當的詮釋:首先,“漢皇重色思傾國”不是一句完整的詩,它與緊接下來的“御宇多年求不得”存在內在的,構成整體的聯系。
僅僅半句話堪為全詩之“綱”,恐怕是真的玄了點兒。在這里,“漢皇”是春秋筆法,借漢武帝寫唐玄宗。
一提起“武帝之戀”,便會立即想起有關李夫人的“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所以說,“傾國”在這里化作了亭亭玉立、絕世而存的美女形象,“思傾國”正是“懷佳人兮不能忘”的情結。
“御宇多年求不得”的正是這樣的“傾國美女”。開頭兩句十四個字,僅僅是“愛”的開端,而并非什么“傾覆天下”的絕筆。
既然是這樣,“思傾國”的諷喻說便不能成立了。 既然明確了《長恨歌》不是諷喻詩,也同時認清了《長恨歌》創作動機與實際主題的偏差,但是與此同時,我們要注意區分的是另兩個重要的概念,《長恨歌》寫的是愛情,但不能說它的主題就是純粹的“愛情”本身。
從全詩的結構分析,前三十句是“醒時同**”的朝朝暮暮情景,愛之深切是浮出字面的。寫安史之亂西逃蜀中過程的僅僅有短短四句,可見“政治教化”在本詩中并不占有重要位置。
寫馬嵬兵變,貴妃之死的有八句,極盡無能為力、血盡淚垂的悲慟。然而寫貴妃死后,朝思暮想,睹物憶人,海上仙山故事卻占了大半部分的篇幅。
所以說,盡管是以愛情為題材的敘事詩,仍然不可將其主題簡。
二、白居易的長恨歌是諷喻詩還是愛情詩
一,這首詩是作者的名篇,作于元和元年(806)。全詩形象地敘述了唐玄宗與楊貴妃的愛情悲劇。詩人借歷史人物和傳說,創造了一個回旋宛轉的動人故事,并通過塑造的藝術形象,再現了現實生活的真實,感染了千百年來的讀者。
詩的主題是“長恨”,
“六軍不發無奈何”起為第二部分,具體描述了安史之亂起后,玄宗的倉皇出逃西蜀,引起了“六軍”駐馬要求除去禍國殃民的貴妃“宛轉娥眉馬前死”是悲劇的形成。這是故事的關鍵情節。楊氏歸陰后,造成玄宗寂寞悲傷和纏綿悱惻的相思。詩以酸惻動人的語調,描繪了玄宗這一“長恨”的心情,揪人心痛,催人淚下;
“臨邛道士鴻都客”起為第三部分,寫玄宗借道士幫助于虛無縹緲的蓬萊仙山中尋到了楊氏的蹤影。在仙景中再現了楊氏“帶雨梨花”的姿容,并以含情脈脈,托物寄詞,重申前誓,表示愿作“比翼鳥”、“連理枝”,進一步渲染了“長恨”的主題。結局又以“天和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深化了主題,加重了“長恨”的分量。 全詩寫情纏綿悱惻,書恨杳杳無窮。文字哀艷動人,聲調悠揚宛轉,千古名篇,常讀常新。
今人丁毅、方超在《(長恨歌)評價管窺》一文中認為,此詩是白居易借對歷史人物的詠嘆,寄托自己的心情之作。文章說,詩人年輕時與出身普通人家的姑娘湘靈相愛,但由于門第觀念和風尚阻礙,沒能正式結婚。分手時,詩人寫了“不得哭,潛別離;不得語,暗相思;兩心之外無人知……彼此甘心無后期”的沉痛詩句。文章指出,《長恨歌》作于作者婚前幾個月,詩人為失去與湘靈相會之可能而痛苦。“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正是詩人借前代帝妃的悲劇,抒發自己的痛苦與深情。
所以這應該是愛情詩。
三、長恨歌,琵琶行是諷喻詩嗎
長恨歌,沒有太多諷喻,在楊玉環的出身問題上就為尊者諱,說她是“養在深閨人未識,一朝選在君王側”。對楊玉環實際是李隆基兒媳的史實只字不提。長恨歌是把這段歷史當作一個愛情悲劇來描繪的,他對楊李二人傾注了很多的同情,因此不能算諷喻詩。而像李商隱的《馬嵬》就包含了辛辣的嘲諷,主旨是相當鮮明的。
至于琵琶行,只屬于一般的感概身世之作,和諷喻沾不了邊。
李商隱《馬嵬》
海外徒聞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
空聞虎旅傳宵柝,無復雞人報曉籌。
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
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
四、長恨歌,琵琶行是諷喻詩嗎
長恨歌,沒有太多諷喻,在楊玉環的出身問題上就為尊者諱,說她是“養在深閨人未識,一朝選在君王側”。
對楊玉環實際是李隆基兒媳的史實只字不提。長恨歌是把這段歷史當作一個愛情悲劇來描繪的,他對楊李二人傾注了很多的同情,因此不能算諷喻詩。
而像李商隱的《馬嵬》就包含了辛辣的嘲諷,主旨是相當鮮明的。至于琵琶行,只屬于一般的感概身世之作,和諷喻沾不了邊。
李商隱《馬嵬》海外徒聞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 空聞虎旅傳宵柝,無復雞人報曉籌。
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 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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