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歸園田居》最能表現田園之樂句子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為了不使豆田荒蕪,詩人一大早就下了地,到了晚上才披著月光回來。雖然很辛苦,但他并不抱怨,這從“帶月荷鋤歸”的美景就可以看出來。“晨興”寫早起;“帶月”寫晚歸,看出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辛勞。“理荒穢”,寫他歸耕后墾荒工作的艱難。盡管每天勞動時間很長,從日出到月出,身體很疲憊,然而詩人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有“帶月荷鋤歸”的悠閑筆調寫出他勞動后的輕快。 陶詩于平淡中又富于情趣。陶詩的情趣來自于寫意。“帶月荷鋤歸”,勞動歸來的詩人雖然獨自一身,卻有一輪明月陪伴。月下的詩人,肩扛一副鋤頭,穿行在齊腰深的草叢里,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月夜歸耕圖啊!其中洋溢著詩人心情的愉快和歸隱的自豪。 我們好象看見詩人在月出山崗后,心滿意得地扛著鋤頭,哼著詩句,漫步歸家的情景。此時,人與月與自然環境構成了一個和諧的統一體,詩人心靈的舒暢,通過藝術的筆觸,凈化為一種崇高的自然美、精神美、詩歌美,活脫出一個美好靜謐的意境和悠閑自得的形象。“帶月”句可說是神來之筆,它變勞苦為歡快,化困倦為輕松,具有點染之功。。“種豆南山下”平淡之語,“帶月荷鋤歸”幽美之句;前句實,后句虛。全詩在平淡與幽美、實景與虛景的相互補襯下相映生輝,柔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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