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屏第2段中引用《牡丹亭》中的句子有什么作用
雖然這句詩的意思與文意相去甚遠,但這種以詩來引出屏風的分類問題,還是比較獨特的,既增添了想象空間,又使文章在劇中人物的顧盼中更加流光溢彩。
使文章具有濃濃的詩意和韻味,與文章的說明對象——屏風這種傳統器具相稱!引用詩句的好處:1 可使所表達的語言簡潔凝練;生動活潑,增添感染力.2 對說理表情達意都很有幫助,為自己的觀點和看法提供有力的論據,增強說服力3 使論據確鑿充分,增強說服力.4 具有畫龍點睛之效,能夠啟人心智、升華主題5 引用,對說理表情達意都很有幫助,為自己的觀點和看法提供有力的論據,增強說服力。.。
二、清明血脈里的眷戀第二段引用古詩詞有什么作用
“清明時節雨紛紛”,每到清明,往往就有著如絲如縷的春雨綿綿,總讓我想起賀鑄的《青玉案》:“若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看到這樣的詩句,難道你還不懂人心上繚繞的那點憂愁嗎?清明的憂和愁,不是閑愁,它是實實在在有來由的憂傷,因為我們要在這個節日去祭奠祖先。在古代,清明是有很多習俗的,除了因為介子推而起的禁火、寒食、掃墓之外,還有踏青、植樹、蕩秋千、打馬球、插柳條等。
這個節日生機蓬勃,在生機中去告慰心中深沉的哀思和寄托。清明是一個清亮、明朗的日子,但是,這個日子里也有著深深的眷戀。
我總是在清明時節,自覺不自覺地想起很多人,有的時候是一個名字,有的時候是一段細節,有的時候甚至會想起一個電話號碼,或者清晰而遙遠的一首歌的旋律。我的記憶關乎一些逝者,也關乎一些生者,但牽連的那些往事也已然逝去。
清明這個日子,給了人放縱感情的一個理由,盡可以讓我們逐著思緒去天邊飛,如同那些牽線的風箏,無論在天邊、樹梢,還是落進池塘,遠遠近近,總會有一根線,叫作清明。這個日子里,我確定能夠想起來的人,是我的姥姥和我的父親。
關于姥姥的記憶,一次一次地來到過我的夢中,夢里永遠是我最后見到她的那個日子。她在吐了一夜鮮血之后,為了不耽誤我的考試,悄悄藏好半缸子鮮血,鞋干襪凈,整好頭發,坐在床沿上等著送我上學。
出家門前,姥姥叫住我,給我的手里塞了兩個桔子,說,乖,去考試吧,回來姥姥還坐在這兒等著你。15歲的那年夏天,我回到自己家的小院子,我從滿月被媽媽抱回的那個小院子,一天也沒有離開過姥姥的那個小院子,看見守了我15年的姥姥常坐的那個床沿空了。
問媽媽,問舅舅,他們說姥姥進了醫院,還說讓我考完試后再踏踏實實地去看姥姥,接她回家。我就這么一門一門地考試,那是我初中畢業的中考,考完的那天回家,看見媽媽和舅舅神色凝重地坐在客廳,他們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讓我的腦袋“嗡”一聲就炸開了。
他們跟我說的是,你長大了,要告訴你一件事。然后我才知道,姥姥住進醫院三天后就走了。
她進醫院的時候,胃里的瘤子已經破了,人迅速地脫形消瘦,80高齡的老人,醫生說手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讓老人喜歡的孩子來送送吧。但是,要強的姥姥跟我媽媽和舅舅說,就讓孩子記住我坐在床沿上送她上學的樣子,現在這個樣子會嚇住孩子,我不見她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姥姥生命里的遺憾,或者這才是她真正的驕傲。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我生命里的遺憾,還是我的幸運。
我的姥姥,就這樣在每一年清明回到我的夢里,沒有倉惶,沒有憔悴,永遠是那樣鞋干襪凈,目光從容。我常常想起的另外一個人是我的父親。
父親是一個小女兒生命中邂逅的第一個男人,是那個永遠可以縱容她的任性,永遠可以呵護她的無理,永遠可以給她對人性和對愛情的信任,永遠在她背后如山般溫暖的那個臂膀。我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年以后,女兒才能一一解開對父愛的誤讀,父愛是溫暖的,但也是矜持的。
父親有的時候寧肯把愛守成一個巨大的秘密。我小時候對父親的感覺只是嚴厲而已,我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大觀園里的賈寶玉,姥姥像賈母那樣慈祥地呵護我,而不常回家的父親,每次帶回那么多的書,要查我的詩文,要查我練字練得如何,在我的眼里他簡直就是賈正。
最先教我背詩詞的人是他,最先教我讀古文的人是他,最先教我臨字帖的人也是他。一直到我上了中文系,讀了研究生,幾乎我寫的每一篇論文,父親都要一字一字地給我修改,不僅僅改文章的層次,甚至還會改我倒插筆的筆序,所以,他改完的文章,往往比我的原文數字還要多很多。
但是直到父親辭世,我在心里對他都是有一點點兒畏懼的,直到多年以后,媽媽告訴了我一件事情,這是在爸爸生前我從來不知道的。那是他的60大壽,當時的北京天寒地凍,我正在讀大學,中午從學校騎自行車回家,買了一個大蛋糕。
怕紙盒子把蛋糕撞得歪歪散散,所以我一只手扶著車把,一只手拎著蛋糕盒子,在寒風里費了好大的勁兒騎回家。跑上四樓,我興高采烈地說:“爸,我下午去上課,等我放學回來,晚上給您過生日,咱們吃這個大蛋糕。”
爸爸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說:“嗨,這都是你們小孩兒吃的東西,我才不吃這個呢。”我當時心里還想,太不給面子了,可是看爸爸笑了笑,我也沒多想,就跑回去上課了。
下課回來,媽媽已經把蛋糕從盒子里拿出來,我們一起切蛋糕,說說笑笑。我記得自己還用楓葉貼在白卡紙上,寫上詩,專門給他做了一個生日卡。
爸爸那個60大壽過得非常高興,雖然嘴上說不愛吃蛋糕,我看他也把那一大盤吃得干干凈凈。多年以后,媽媽告訴了我這個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那天下午我上學之后,家里來了一個世交家的孩子,剛剛上大學的小男孩,叫濤濤。爸爸順口就跟他說:“濤濤啊,這是你小丹姐姐剛給我買的蛋糕,我又不愛吃這個,你拿走吧。”
濤濤歡天喜地,捧著蛋糕就走了。大概又過了一會兒,離我下午放學不到一個小時,爸爸開始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在屋子里坐臥不安,走來走去,媽媽問他怎么了,爸爸就小聲叨叨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