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屈原的短詩,最短的
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 余雖好修姱以鞿羈兮,謇朝誶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攬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怨靈修之浩蕩兮,終不察夫民心。 眾女嫉余之蛾眉兮,謠諑謂余以善淫。 固時俗之工巧兮,偭規矩而改錯。 背繩墨以追曲兮,競周容以為度。 忳郁邑余佗傺兮,吾獨窮困乎此時也。 寧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為此態也。 鷙鳥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詬。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佇乎吾將反。 回朕車以復路兮,及行迷之未遠。 步余馬於蘭皋兮,馳椒丘且焉止息。 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茍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 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 忽反顧以游目兮,將往觀乎四荒。 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菲其彌章。 民生各有所樂兮,余獨好修以為常。 雖體解吾猶未變兮,豈余心之可懲。
2. 屈原寫的最短的詩是什么
禮 魂 [楚辭·九歌]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與。 春蘭兮秋鞠,長無絕兮終古 【作品介紹】: 《九歌·禮魂》是戰國時期屈原所作的楚辭,一說禮魂為是通用于前面十篇祭祀各神之后的送神曲,由于送的不只是神還包括人鬼,所以稱禮魂而不稱禮神。
送神,在古代的祭祀中,是儀式的最后環節,也是最莊重的祭祀禮儀。禮魂,由美麗的女巫領唱,男女青年隨歌起舞,還要傳花伴歌伴舞。
屈原記錄了這個莊重的祭祀儀式。另一說禮魂為對英雄祖先的祭祀,不屬于九歌之列。
【注釋】: 成禮:指祭祀之禮完畢。會鼓:急疾擊鼓,鼓點密集。
芭(bā):通“葩”,一種香草姱(kuā夸):美好。倡:同“唱”。
容與:舒緩。 【譯文】:祭祀禮已完畢緊緊敲起大鼓,傳遞手中花更相交替而舞,姣美的女子唱得從容自如。
春天供以蘭秋天又供以菊,長此以往不斷絕直到終古。 【賞析】:本篇是《九歌》的終篇,是通用于前十篇的送神曲。
前十篇,各有專祀,如分類言之,則東皇太一、東君、云中君、大司命、小司命為天神;河伯與山鬼為地祗;湘君、湘夫人、國殤為人鬼。而這些天神、地祗、人鬼之神靈,則統稱為“魂”。
祭祀是一種典禮,送神是祭祀中最后一個環節,所以把神說成“禮魂”。《禮魂》是祭祀前面十神結束后的安魂歌、合奏曲、狂歡舞。
它由女巫領唱歌舞,眾多青年男女伴唱伴舞,場面宏大,氣氛熱烈,情緒歡快,表現了人們對未來充滿信心,也表達了人們祈求神靈永遠保佑的美好愿望。 。
3. 屈原寫的最短的兩首詩(原文)
屈原
頭著花冠,身披香草
屈原君飄行在湘江之上
一首首絕妙的詩章從云中
落下,凡夫俗子豈能識得
其中的深意?穿越千年時光的
隧道,他來到我們的中間,
仍可為我們的老師與朋友
我請他在茶社里喝茶,
發現他仍不改當年的初衷
美德與時光同車前行
愛國的忠貞之心照射著
新世紀的航路--
仍然是路漫漫兮,其修遠兮!
我想到西部去
我想到西部去
啜飲天山的清泉
捏著葡萄
--也是丁燕的葡萄
我的膝蓋從未彎曲過
除非在偉大的上天面前
我也會站立在遠古弋壁
彌散開來的狼煙中
遙望一輪紅透了臉面的朝陽
眼前是鐵騎滾滾的壯景
也如啜飲清泉葡萄的甘甜
感覺,似長風吹起
4. 屈原最短的古詩有那些
九歌·國殤
先秦 · 屈原
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敵若云,矢交墜兮士爭先。凌余陣兮躐余行,左驂殪兮右刃傷。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枹兮擊鳴鼓。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遠。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
九歌·湘夫人
先秦 · 屈原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登白薠兮騁望,與佳期兮夕張。
鳥何萃兮蘋中,罾何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遠望,觀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為兮水裔?
朝馳余馬兮江皋,夕濟兮西澨。
聞佳人兮召予,將騰駕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蓋;
蓀壁兮紫壇,播芳椒兮成堂;
桂棟兮蘭橑,辛夷楣兮藥房;
罔薜荔兮為帷,擗蕙櫋兮既張;
白玉兮為鎮,疏石蘭兮為芳;
芷葺兮荷屋,繚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實庭,建芳馨兮廡門。
九嶷繽兮并迎,靈之來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遺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兮遠者;
時不可兮驟得,聊逍遙兮容與!
5. 屈原寫的古詩最短
屈原寫得古詩都很長!
屈原(約公元前340-前278),中國古代偉大的愛國詩人。漢族,出生于楚國丹陽,名平,字原。戰國時期楚國貴族出身,任三閭大夫、左徒,兼管內政外交大事。公元前278年秦將白起一舉攻破楚國首都郢都。憂國憂民的屈原在長沙附近汩羅江懷石自殺,端午節據說就是他的忌日。他寫下許多不朽詩篇,成為中國古代浪漫主義詩歌的奠基者,在楚國民歌的基礎上創造了新的詩歌體裁楚辭。他創造的“楚辭”文體在中國文學史上獨樹一幟,與《詩經》并稱“風騷”二體,對后世詩歌創作產生積極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