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關煉字的古詩詞
對酒【作者:居節】
三杯莫惜瘦顏酡,百歲其如半去何。煉盡少年風月在,剩留余事病愁多。
滄江倦客新黃發,空谷佳人舊翠蛾。竺國蓬山那可問,醉鄉深處且婆娑。
言志【作者:唐寅】
不煉金丹不坐禪,不為商賈不耕田。
閑來寫就青山賣,不使人間造孽錢!
夢舊【作者:白居易】
別來老大苦修道,煉得離心成死灰。
平生憶念消磨盡,昨夜因何入夢來?
謁焦煉師【作者:王昌齡】
中峰青苔壁,一點云生時。豈意石堂里,得逢焦煉師。
爐香凈琴案,松影閑瑤墀。拜受長年藥,翩翻西海期。
靈墟山【作者:李白】
丁令辭世人,拂衣向仙路。伏煉九丹成,方隨五云去。
松蘿蔽幽洞,桃杏深隱處。不知曾化鶴,遼海歸幾度。
贈胡天師【作者:武則天】
高人葉高志,山服往山家。迢迢間風月,去去隔煙霞。
碧岫窺玄洞,玉灶煉丹砂。今日星津上,延首望靈槎。
西苑宮詞二十四首(有序)【作者:張元凱】
方士如云泛海槎,采真元不為丹砂。
萬金煉就壺中藥,愁殺仙人萼綠華。
煉藥洲與鄭君熙醉題石上【作者:葛一龍】
仙翁煉藥處,荒草沒為洲。一點水心綠,客眠如白鷗。
今年太湖淺,添卻幾弓闊。只恐麻姑來,愁與人煙接。
劉仙石【作者:祖無擇】
神仙不死石長存,萬古千秋表洞門。
人欲求真好修煉,莫徒將杖叩苔痕。
南屏【作者:朱翌】
百步階頭長進步,南屏堂上立移時。
明明萬象森羅處,爭鍜煉雕鐫費我詩。
傷王霽【作者:鄭獬】
欲煉此心成古鏡,清光直透太虛明。
朝來一灑故人淚,依舊塵埃滿匣生。
玉蝶泉【作者:張珪】
仙人修煉地,玉井著神功。日月雙輪見,陰陽兩竅通。
可堪清澈底,那更施無窮。尚冀丹砂力,當澆塵念空。
煉丹觀【作者:黃甲】
天地為爐變化間,丹砂點石石成丹。
丹成遺灶空陳跡,留與高人圖畫看。
2.【煉字煉句的詩句】
詩僧齊己寫了一首《早梅》,有句云:“前村深雪里,昨夜數枝開.”鄭谷將“數”改為“一”,因為題為“早梅”,如果開了數枝,說明花已開久,不能算是“早梅”了,齊己佩服不已,尊稱鄭谷為“一字師”. 王駕寫《晴景》一詩:“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后全無葉底花.蜂蝶飛來過墻去,卻疑春色在鄰家.”王安石改“飛來”為“紛紛”,因為只有蜂忙蝶亂的側寫妙筆才能令人真實地感受出晚春雨后特有的美景. 動詞的提煉是古詩煉字的主要內容.王安石“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陶潛“悠然見南山”的“見”字,張先“云破月來花弄影”的“弄”字,宋祁“紅杏枝頭春意鬧”的“鬧”字,盡人皆知.一個“鬧”字把詩人心頭感到蓬勃的春意寫出來了,一個“弄”字把詩人欣賞月下花枝在輕風中舞動的美寫出來了.杜甫詩句:“四更山吐月,殘夜月明樓.”“明”字是形容詞用如動詞,使畫面富有動態,更妙的是“吐”字. 虛詞用得好,也可以獲得疏通文氣,開合呼應,悠揚委曲,活躍情韻的美學效果.杜甫有詩云:“江山有巴蜀,棟宇自齊梁.”葉夢得評道:“遠近數百里,上下數千年,只在‘有’與‘自’兩字間,而呑納山川之氣,俯仰古今之懷,皆見于言外.呵呵,還好吧.。
3.詩人煉字煉句的名言
賈島·《題詩后》 二句三年得? 一吟雙淚流 知音如不賞? 歸臥故山秋 這首五絕,是賈島吟成“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二句后加的注詩.意思是,這兩句詩苦思了三年才得以吟出,吟成不禁雙淚長流.知音者應知我吟詩之苦,佳句之難得.懂得我的詩的人如不賞識,我將隱跡故山,以度殘年,再不作詩了.表現了詩人藝術勞動的艱辛、刻苦,也說明好詩佳句得來不易.賈島這種苦吟精神,對后世頗有影響,如方干:“才吟五字句,又白幾莖髭”、“吟成五字句,用破一生心”,盧延讓:“吟安一個字 捻斷數莖須”,均從賈島詩化出.附:《送無可上人》原詩 作者:賈島 圭峰霽色新,送此草堂人.麈尾同離寺,蛩鳴暫別親.獨行潭底影,數息樹邊身.終有煙霞約,天臺作近鄰.唐代僧人齊己,對詩文很有興趣.就帶著自己寫的詩稿,前來拜會.齊已把詩稿一首一首地請鄭谷看.鄭谷讀到《早梅》這首詩時,不由得沉思起來.鄭谷吟道:“前村深雪里,昨夜數枝開……”鄭谷面對齊已說:“梅開數枝,就不算早了.”鄭谷又沉吟了一會,說:“不如把‘數’字改為‘一’字貼要.”齊已聽了,驚喜地叫道:“改得太好了!”恭恭敬敬地向鄭谷拜了一拜.文人們知道了,就把鄭谷稱為齊已的“一字之師”.——出自《唐詩紀事》。
4.古人煉字的句子有那些
“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
傳說中,蘇東坡有個聰明的妹妹蘇小妹,其詩才在東坡之上。一次妹妹出題考哥哥,要大哥在“輕風細柳”和“淡月梅花”,之中各加一字,說出詩眼。蘇東坡不假思索,張口就來:前句加“搖”,后句加“映”,即成為“輕風搖細柳,淡月映梅花。”不料蘇小妹不屑,譏之曰“下品”。蘇東坡認真地思索后,再來兩句:“輕風舞細柳,淡月隱梅花。”小妹微笑道:“雖好,但仍不屬上品。”東坡啞然。蘇小妹不慌不忙,念出答案:“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東坡吟誦玩味之后,不禁叫絕。 “輕風”徐徐,若有若無,“細柳”動態不顯,唯有“扶”字才恰到好處地形象地描繪出輕風徐來,柳枝拂然的柔態,與“輕”、“細”相宜,和諧自然。“扶”字又把風人格化了,給人以一種柔美之感。東坡的“搖”、“舞”當與“狂風”相配才妥帖。下句中添“映”全無朦朧之美,“隱”也欠貼切。既然恬靜的月亮已經輝滿大地,梅花自然就沒有白天那么顯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這樣,一個“失”字,就勾畫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一著此字,滿句生輝。
我國古代詩人對煉字感慨良多。老杜自稱“新詩改罷自長吟”,孟郊感慨“夜學曉不休,苦吟鬼神愁”,杜荀鶴自詡“江湖苦吟士,天地最窮人”,盧延讓感嘆“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賈島更是激動得“二句三年得,一吟淚雙流”。煉得好的,便成了詩眼,甚至句以字名、詩以句名,千古流傳。“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以“噪”襯“靜”,以“鳴”襯“幽”,使“靜”的特點更為突出,更為鮮明。“紅杏枝頭春意鬧”,一“鬧”字以動態寫靜態,表現出春天的勃勃生機,給人以美好享受。“微風燕子斜”,一“斜”字,化動為靜,刻畫出一種悠然的情態。
李白《塞下曲》第一首:"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隨"和"抱"這兩個字都煉得很好。鼓是進軍的信號,所以只有"隨"字最合適。"宵眠抱玉鞍"要比"伴玉鞍"、"傍玉鞍"等等說法好得多,因為只有"抱"字才能顯示出枕戈待旦的緊張情況。
杜甫《春望》第三四兩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濺"和"驚"都是煉字。它們都是動詞:花使淚濺,鳥使心驚。春來了,鳥語花香,本來應該歡笑愉快;現在由于國家遭逢喪亂,一家流離分散,花香鳥語只能使詩人濺淚驚心罷了。
**《菩薩蠻·黃鶴樓》第三四兩句:"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鎖"字是煉字。一個"鎖"字,把龜蛇二山在形勢上的重要地位充分地顯示出來了,而且非常形象。假使換成"夾大江"之類,那就味同嚼蠟了。
**《清平東·六盤山》后闋第一二兩句:"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卷"字是煉字。用"卷"字來形容紅旗迎風飄揚,就顯示了紅旗是革命戰斗力量的象征。
**《沁園春·雪》第八九兩句:"山舞銀蛇,原馳蠟象。""舞"和"馳"是煉字。本來是以銀蛇形容雪后的山,蠟象形容雪后的高原,現在說成"山舞銀蛇,原馳蠟象",靜態變為動態,就變成了詩的語言。"舞"和"馳"放到蛇和象的前面去,就使生動的形象更加突出。
**七律《長征》第三四兩句:"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騰"和"走"是煉字。從語法上說,這兩句也是倒裝句,本來說的是細浪翻騰、泥丸滾動,說成"騰細流"、"走泥丸"就更加蒼勁有力。紅軍不怕遠征難的革命氣概被**用恰當的比喻描寫得十分傳神。
形容詞和名詞,當它們被用作動詞的時候,也往往是煉字。
杜甫《恨別》第三四兩句:"草木變衰行劍外,干戈阻絕老江邊。""老"字是形容詞當動詞用。詩人從愛國主義的情感出發,慨嘆國亂未平,家人分散,自己垂老滯留在錦江邊上。這里只用一個"老"字就充分表達了這種濃厚的情感。
**《沁園春·長沙》后闋第七、八、九句:"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糞土"二字是名詞當動詞用。**把當年的萬戶侯看成糞土不如,這是蔑視階級敵人的革命氣概。"糞土"二字不但用的恰當,而且用得簡練。
形容詞即使不用作動詞,有時也有煉字的作用。王維《觀獵》第三四兩句:"草桿鷹眼疾,雪盡馬蹄輕。"這兩句話共有四個句子形式,"枯"、"疾"、"盡"、"輕",都是謂語。但是,"枯"與"盡"是平常的謂語,而"疾"與"輕"是煉字。草枯以后,鷹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詩人不說看得清楚,而說"快"(疾),"快"比"清楚"更形象。雪盡以后,馬蹄走得更快了,詩人不說快,而說"輕","輕"比"快"又更形象。
5.【煉字名句】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給你講個故事吧:唐朝詩人賈島擅長寫五言律詩,他寫作時非常投入,很注意詞句的錘煉.有一天,他騎驢走路時,忽然想起兩句詩來:“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他先是想用“推”字,改成“敲”字后,覺得“推”字也不錯.就這樣,賈島在驢背上用手做著推和敲的動作,一時拿不準主意.這時,正巧京都長官韓愈出門,賈島只顧沉思,不覺走進了韓愈的儀仗隊里,糊里糊涂地被拉到韓愈面前.韓愈問怎么回事,賈島就把想起詩句,又決定不下來用哪個字的事說了一遍.韓愈是個大文豪,聽賈島說完,也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韓愈對賈島說:“還是用敲字好.”以后人們就用“推敲”指斟酌字句,反復思考.。
6.【古人煉字的句子有那些
“春風又綠江南岸”的綠字傳說中,蘇東坡有個聰明的妹妹蘇小妹,其詩才在東坡之上.一次妹妹出題考哥哥,要大哥在“輕風細柳”和“淡月梅花”,之中各加一字,說出詩眼.蘇東坡不假思索,張口就來:前句加“搖”,后句加“映”,即成為“輕風搖細柳,淡月映梅花.”不料蘇小妹不屑,譏之曰“下品”.蘇東坡認真地思索后,再來兩句:“輕風舞細柳,淡月隱梅花.”小妹微笑道:“雖好,但仍不屬上品.”東坡啞然.蘇小妹不慌不忙,念出答案:“輕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東坡吟誦玩味之后,不禁叫絕.“輕風”徐徐,若有若無,“細柳”動態不顯,唯有“扶”字才恰到好處地形象地描繪出輕風徐來,柳枝拂然的柔態,與“輕”、“細”相宜,和諧自然.“扶”字又把風人格化了,給人以一種柔美之感.東坡的“搖”、“舞”當與“狂風”相配才妥帖.下句中添“映”全無朦朧之美,“隱”也欠貼切.既然恬靜的月亮已經輝滿大地,梅花自然就沒有白天那么顯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這樣,一個“失”字,就勾畫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一著此字,滿句生輝.我國古代詩人對煉字感慨良多.老杜自稱“新詩改罷自長吟”,孟郊感慨“夜學曉不休,苦吟鬼神愁”,杜荀鶴自詡“江湖苦吟士,天地最窮人”,盧延讓感嘆“吟安一個字,捻斷數莖須”,賈島更是激動得“二句三年得,一吟淚雙流”.煉得好的,便成了詩眼,甚至句以字名、詩以句名,千古流傳.“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以“噪”襯“靜”,以“鳴”襯“幽”,使“靜”的特點更為突出,更為鮮明.“紅杏枝頭春意鬧”,一“鬧”字以動態寫靜態,表現出春天的勃勃生機,給人以美好享受.“微風燕子斜”,一“斜”字,化動為靜,刻畫出一種悠然的情態.李白《塞下曲》第一首:"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隨"和"抱"這兩個字都煉得很好.鼓是進軍的信號,所以只有"隨"字最合適."宵眠抱玉鞍"要比"伴玉鞍"、"傍玉鞍"等等說法好得多,因為只有"抱"字才能顯示出枕戈待旦的緊張情況.杜甫《春望》第三四兩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濺"和"驚"都是煉字.它們都是動詞:花使淚濺,鳥使心驚.春來了,鳥語花香,本來應該歡笑愉快;現在由于國家遭逢喪亂,一家流離分散,花香鳥語只能使詩人濺淚驚心罷了.**《菩薩蠻·黃鶴樓》第三四兩句:"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鎖"字是煉字.一個"鎖"字,把龜蛇二山在形勢上的重要地位充分地顯示出來了,而且非常形象.假使換成"夾大江"之類,那就味同嚼蠟了.**《清平東·六盤山》后闋第一二兩句:"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卷"字是煉字.用"卷"字來形容紅旗迎風飄揚,就顯示了紅旗是革命戰斗力量的象征.**《沁園春·雪》第八九兩句:"山舞銀蛇,原馳蠟象.""舞"和"馳"是煉字.本來是以銀蛇形容雪后的山,蠟象形容雪后的高原,現在說成"山舞銀蛇,原馳蠟象",靜態變為動態,就變成了詩的語言."舞"和"馳"放到蛇和象的前面去,就使生動的形象更加突出.**七律《長征》第三四兩句:"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騰"和"走"是煉字.從語法上說,這兩句也是倒裝句,本來說的是細浪翻騰、泥丸滾動,說成"騰細流"、"走泥丸"就更加蒼勁有力.紅軍不怕遠征難的革命氣概被**用恰當的比喻描寫得十分傳神.形容詞和名詞,當它們被用作動詞的時候,也往往是煉字.杜甫《恨別》第三四兩句:"草木變衰行劍外,干戈阻絕老江邊.""老"字是形容詞當動詞用.詩人從愛國主義的情感出發,慨嘆國亂未平,家人分散,自己垂老滯留在錦江邊上.這里只用一個"老"字就充分表達了這種濃厚的情感.**《沁園春·長沙》后闋第七、八、九句:"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糞土"二字是名詞當動詞用.**把當年的萬戶侯看成糞土不如,這是蔑視階級敵人的革命氣概."糞土"二字不但用的恰當,而且用得簡練.形容詞即使不用作動詞,有時也有煉字的作用.王維《觀獵》第三四兩句:"草桿鷹眼疾,雪盡馬蹄輕."這兩句話共有四個句子形式,"枯"、"疾"、"盡"、"輕",都是謂語.但是,"枯"與"盡"是平常的謂語,而"疾"與"輕"是煉字.草枯以后,鷹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了,詩人不說看得清楚,而說"快"(疾),"快"比"清楚"更形象.雪盡以后,馬蹄走得更快了,詩人不說快,而說"輕","輕"比"快"又更形象.。
7.可以體現煉字的詩句
“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林升《題臨安邸》)這兩句表面上是說那些宴樂西湖流連光景的游人,陶醉于香風而逍遙自得。實際上這一“醉”字表明了那些忘懷故國的可恥嘴臉。這些人不但志氣喪失,甚至連骨氣也沒有了,詩句凝聚了作者的感慨和激憤。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王維《山居秋暝》)前一句寫詩人所見:朗照的秋月,在松林間仿佛被過濾了似的,分外皎潔,投下了斑駁陸離的光影,境界顯得更加寧靜。后一句寫詩人所聞:山泉格外清澈明凈,它在山石上潺潺流淌,似乎還能聽到它的叮咚的流水聲。用清泉流淌反襯“空山”的清幽。
“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李益《夜上受降城聞笛》)盡:都。著一“盡”字,寫出了征人思鄉的普遍,佇立盼望的時間之長。
“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宋祁《木蘭花》)“春意”是只可感知,不可聽聞的。春天來了,紅色的杏花擠滿枝頭,詩人就在這幅春景圖上著一“鬧”字,用擬人手法,把它寫活了。這一“鬧”字既是繪景,又是寫情,它不僅描繪了杏花盛開的艷麗景色,還寫出了在春風吹拂下,杏枝搖曳,花兒微動的活潑神情。
“沙上并禽池上瞑,云破月來花弄影。”(張先《天仙子》)月本是相對靜止的,但因為有了云的飄動,將“月”也寫得動起來了。著一“破”字,寫出明月沖破云層的動感。“花”本也是相對靜止的,但著一“弄”字,便將它寫得搖曳多姿起來。“弄”字意在點明:從云縫中探出頭來的月亮,把月光灑在嬌花上,像給嬌花蒙上了一層輕柔的白紗,晚風輕輕地撩撥著含羞帶嬌的花。花在月光的映照下擺弄著嬌羞柔美的倩影。“破”、“弄”兩詞,將云、月、花三種景物都人格化了,富有生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