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國詩詞英譯的幾點看法
漢語句子是主題句,只要把事情本身說清楚,那么不一定要主謂賓各個句子成分齊全。
反過來說,漢語句子沒有主語,甚至沒有謂語或賓語,也能把事情說清楚。尤其在古詩寫作中,要求文字高度濃縮,在有限的字數中表達廣闊的意境,抒發深厚的感情。
漢語句,重在語義主題,而不著重句法結構上的主體;施動而無施事者的現象,普遍存在。英語語法結構較為嚴謹,主語不可缺,所以稱之為主語句。
古詩英譯中增添主語是普遍現象,有時雖非結構主語,但至少補譯出語義上的某個行為者。一般情況下,詩人抒發感情,主語“我”通常隱含不露,也不必明說。
如:孟浩然的《春曉》,婦需皆熟知,通俗易上口,四行詩,無一主語: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誰“不覺”?誰“聞”?誰“知”?不說也知道是詩人本身。
然而,在英譯中都――補譯上行為者“I”:I awake light―hearted this morning of spring, Everywhere round me the singing of birds―But now I remember the night;the storm, And I wonder how many blossoms were broken. 希望能幫助到你,望采納。
2.請幫我指出翻譯中存在的問題
According to these informations,we can draw a conclusion that the quality of the first one is better than the second one's.最后的one加 's 因為這里比較的是 the quality,是 the second one的,也就是第一個的品質比第二個的品質好.或者,這句話可以這樣說:According to these informations,we can draw a conclusion that the first one's quality is better than the second one's quality。
3.關于中國詩英譯的一些問題
原詩: 青山橫北郭 白水繞東城 (選自李白《送友人》) 英譯(兩種): Where blue hills cross the northern sky, Beyond the moat which girds the town, ( by Giles ) With a blue line of mountains north of the wall, And east of the city a white curve of water, ( by Bynner ) 鄙人觀點:在中詩英譯界中早有詩可譯論與不可譯論。
Robert Frost 認為,“Poetry is what is lost in translation。”。
而郭沫若和許淵沖則認為可以通過創作來彌補所謂“what is lost in translation”。鄙人也贊成第二個觀點,因為“從心所欲,不逾矩,是一切藝術的成熟境界。
”(朱光潛的《詩論》)。 英詩有英詩的美,漢詩有漢詩的美。
英語是以形馭意,漢語是以意馭形。二者語言本身有自身的特點,不贊成把with和where去掉。
當然在譯的過程中,肯定會達不到原詩的美,但這樣并不代表不能翻譯。可以通過一些補救措施。
詳細請看許淵沖先生的相關譯詩理論。 至于上面兩個譯本,鄙人覺得已經翻譯的相當不錯了。
鄙人譯文:Blue hills beyond roll o'er the norther sky; The moat around girds the east town nearby。 。
4.口譯里英譯中經常有什么問題
考生的錯誤主要集中在句子結構和詞語理解兩個方面。
英語句子如同參天大樹,盤根錯節,枝繁葉茂,本次高譯考試的英譯中部分充分地展現了英語長句的難度。如首句 The task of writing a history of our nation from Rome's earliest days fills me, I confess, with some misgivings and even were I confident in the value of my work, I should hesitate to say so。
(我承認,撰寫我們民族自羅馬初期以來的歷史,使我略懷惴惴之感,即使我對自己著作的價值頗有信心,我也不敢貿然以此自詡。) 本句由于對于句子結構產生誤解而失分的考生比比皆是。
英語句子詞序靈活,由于語法對于主謂賓等成分的詞類都有嚴格規定,即使詞語的順序發生一定調動,句子所表達的意義仍然是明確的。 漢語則不然,它的意義往往通過詞序的變化來體現,如人看牛、牛看人、看牛人,意義大相徑庭。
I confess 是本句的插入語,在自然語序中,它應該在句首位置,即全句的其他信息都是 I confess 的賓語從句,都是作者要承認的內容。漢語中它必須放在開頭位置上,但是不少考生卻按照各個意群原來的位置進行翻譯。
作為插入語, I confess 并不影響原文的連貫性, fill me with misgivings 是一個完整的意群,表示“使我惴惴不安”,然而不少考生卻將它一截為二,譯出以下的文字:撰寫自羅馬時期以來的歷史讓我很充實,我承認有些出錯了,我雖然對工作的價值深信不疑,卻有些猶豫。 這樣的譯文失分是必然的。
再如尾句 If only, because, while I am absorbed in it, I shall be able to turn my eyes from the troubles, which for so long have tormented the modern world, and to write without any of that over anxious consideration, which may well plague a writer in contemporary life, even if it does not lead him to conceal the truth。 (當我沉浸于遠古往事,我就能避而不見長期折磨著現代世界的諸多煩惱,并且能夠放手寫作,而不會像那些寫當代生活的作者那樣免不了會顧慮重重。
即使此種顧慮尚且不至于導致他們去掩蓋現實。) 這樣的長句令不少考生望而生畏,甚至棄甲投降,徹底放棄。
其實,英語長句難在結構,也易在結構。難,在于它錯綜復雜,從句疊出;易,在于長句邏輯分明,條理清晰,只要把握住它的規律,我們無往而不勝。
本句的關鍵點在于并列結構, I shall be able to… and to… 。連接詞 and 后 to 的重復意味著詞組 be able to 的重復,漢語中需要重復譯出,這樣的語言現象我們注意觀察便可以舉一反三,如培根的名篇 On Studies 的首句: Study serves for delight, for ornament and for ability。
王佐良的譯文中 serve for 這個詞組重復翻譯了出來:讀書足以怡情,足以博采,足以長才。但是有些考生卻沒有能夠理解這樣的結構,把 to 理解為介詞,說明方向,大錯特錯:從困擾現代世界的問題轉移到描寫困擾現代作家的問題。
當然出現這樣的譯文,這句的分數肯定是與他無緣的。 同時,陌生詞語也是不少考生英譯中部分難以攻克的另一難關。
高級口譯考試需要考生有一定的詞匯量,否則在理解一些艱深的文章時,勢必出現誤差。這里推薦新東方出版的《中高級口譯考試詞匯必備》一書,她是考生必備的口譯詞匯積累教程。
回到考題,如作者說起研究歷史的任務這樣說: My task is an immensely laborious one ,其中的 laborious 意思是“艱辛、艱苦”“勞神費力”,而又不少考生把它理解為 laboratory 的形容詞,從而出現了大量“試驗、實驗”等譯文:我的作品是實驗性工作。 / 我的工作是圖書館查閱工作。
作者寫道編寫史書的工作讓自己充滿 misgivings (不安、憂慮),有些考生不認識這個詞語,便猜測為 forgiving ,或者從詞根 mis (錯誤)進行猜測,從而出現一些失誤的譯文:這項任務讓我倍感歉意和包容 / 讓我產生誤解。 作者覺得研究 antiquity 是大有裨益的,這里的 antiquity 從文章的上下文進行判定,應該是古代歷史才對,卻有不少考生把它譯作了“古董”:我發現研究古董很有價值。
此外,文中還出現了一些短語,如 look down one's nose at… , bring…to light 等,作為固定短語,它們表達了特定的意義,這些詞組也是不少考生失分的地方。 如: bring new facts to light 筆者改到的失誤譯文有:點亮歷史 / 帶來新的曙光 / 引領我們走向光明等。
如此這般,種種失誤,我們完全可以避免。詞語可以不斷增添,結構可以在我們上海新東方的口譯課堂上不斷了解,只要你跟隨我們,堅持不懈,持之以恒,你會發現,高級口譯考試不過是你輕松跨出的一小步,在英語這條路上,你還會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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