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歲教授激情講課高呼“唐詩萬歲宋詞萬歲”是怎么回事
近日,一段93歲高齡教授登臺講授律詩對聯的視頻,在微博、朋友圈大量轉發。“三尺講臺,只為傳承。雖不能至 ,心向往之!”網友紛紛留言,表達對先生的敬意。
這段視頻里的老教授,就是西安建筑科技大學教了一輩子高等數學的退休教師潘鼎坤。
擇一事,終一生。1951年從復旦大學數學系畢業,潘鼎坤便與講臺結緣,一站就是60余載。直至90高齡,依然在為大學生做“我愛微積分”等專題講座。在他的講述中,枯燥的數學原理變得生動鮮活:他用“以豬尋豬”的故事,讓學生理解用已知條件求解未知的奧妙,還會引用李煜的名詩《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解釋有限與無限的關系……
這一次,潘教授沒有講自己的專業——高等數學,而是選擇“試講中文對聯、詩詞中的對稱美”。“不能讓唐詩宋詞這樣的好東西在我們手里絕了。”從小念私塾、熟悉詩詞格律的他,看到一些出版物上的詩詞時,常會皺起眉頭,“平仄都不對”。
為了講好這次課,潘教授認真地準備了好幾個月,講稿寫了厚厚一沓。
自嘲“班門弄斧”的他,為自己找了一個強大“后盾”— —《中文大辭典》。他將《中文大辭典》中關于詩詞格律的內容進行了“翻譯”,用毛筆謄寫了絕句、律詩平起式、仄起式的寫法, 在可以不嚴格遵循平仄規律的地方都畫上了紅圈。
“其實,數學與詩歌具有相似性。”在潘鼎坤看來,數學是表達自然規律的詩歌。數學表達自然規律,詩歌表達人的意志情感,“兩者都很抽象,但都表達得十分深刻、準確簡潔,而且都強調對稱美。”
一身穿了多年的藏藍色中山裝、一只隨身攜帶的放大鏡,還有一口略帶江浙口音的普通話……5月16日下午,拄著拐杖的潘教授剛走進能容納百余人的教室,便贏來了熱烈掌聲。
近兩個小時的報告,他始終站在講臺上,從自己的成長歷程講起,帶著大家走近唐詩宋詞的“平平仄仄”,感受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
他不用麥克風,中間不休息,沒喝一口水。四塊黑板擦了寫、寫了又擦。記不清講稿內容時,他拿起放大鏡仔細端詳;沒有人主持開場,預定時間里,他講完了全部內容,就如同平常的一次上課下課。
講座結束,慕名前來的師生圍在了老教授身邊。他們中,有同樣兩鬢斑白的老教授,有坐校車從另一個校區趕來的青年學子,還有已經畢業多年的老校友。
“老師的課,傳達著濃濃的師者情懷和 對中華優秀文化的熱愛。”一名青年教師告訴記者。
“我沒有心臟病,也沒有高血壓,每月都領退休金,不干點什么,‘一把火’燒了挺可惜的。”一次輔導講座上,潘鼎坤面對學 生說,“課堂是我一生最快樂、最享受,也是最留戀的地方。只要你們愿意聽,我愿意一直講下去。
2.
木樨(桂樹)桂樹列兮紛敷,吐紫華兮布條。——《楚辭·九思·守志》 菊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楚辭·離騷》
扶桑(朱瑾)飲余馬于咸池兮,總余轡乎扶桑。《楚辭·離騷》
蓀(菖蒲)夫人自有兮美子,蓀何以兮愁苦。——《楚辭·九歌·少司命》
橘 后皇嘉樹,橘徠服兮。受命不遷,生南國兮。——《楚辭·九章·橘頌》
伯庸。《離騷》:“朕皇考曰伯庸”。
信芳。《離騷》:“茍余情其信芳”。如京劇表演藝術家周信芳。
望舒。《離騷》:“前望舒使先驅兮”。望舒:神話中為月駕車的神。
如寫《雨巷》的詩人戴望舒。 陸離。《離騷》:“斑陸離其上下”。
宜修。《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甄嬛傳》里的皇后名字 懷瑾。
瑾瑜。《九章·懷沙》:“懷瑾握瑜兮”。如國學大師南懷瑾。 這里不再舉例(百度資料之借鑒,基本上是常識) 因此,楚辭似乎如同《詩經》是一個美好詞匯之寶庫,用之不竭。
3.【詞一定要有詞牌嗎
樓主最大的疑問是詞牌既然限定了格式為什么還有同牌不同詞的情況——詞牌也像詞一樣,都是一個從無到有、從附屬到獨立的發展過程,在這個過程里,許多牛人比如李清照提出“詞別是一家”、柳永開創慢詞長調、蘇軾創豪放一排——這些牛人一方面打破傳統詩歌獨霸文壇地位,為詞爭取一席之地甚至是比肩而立,另一方面創設了大量詞牌,為詞張本,問題就來了:同一個詞牌由不同牛人創設,雖然力求格式一統但還是有很多詞牌出現了兩個甚至多個版本,比如《江城子》、《青玉案》都有不同版本,這一點可以歸于詞的發展表現,也可以理解為詞的繁榮,從長遠發展來看統一格式是潮流,畢竟經過前人反復錘煉、吟詠而在音韻、形式諸多方面都堪稱經典的詞牌流傳至今大多趨于一個統一版本了,兩個版本都不多了,多個版本的就更少了——另一方面也可以說是詞這種古典文學形式式微的表現……現代人填詞大多依循名家作品,有名人撐腰當然不怕在音律方面落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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