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外國人能理解我國的詩詞嗎
朝、韓、日、越南,能。
歐美,至少現在、短時間內,不能。參看意象派主將龐德對漢詩的理解、仿作就可以知道了。龐德作為對漢詩研究非常深入的一個西方人,其對漢詩的理解仍然漏洞百出、離奇走樣,其他人可想而知,而龐德以后近百年以來,西方對漢詩的研究并沒有質的進步。
外國人能夠理解昆劇京劇,是因為肢體語言、眼神是人類共通的交流符號,但文字不是。
順便,我不認為中國人能理解外國的現在詩的全部、大部。絕大部分的中國人,對西方的文體界限、文體特質連最基本的了解都沒有。
2.外國人對中國的理解,對中國瓷器又是怎么理解
絕對不是全部。
請參考以下資料:
把一箱箱真金白銀拱手送進中國瓷器商的口袋,歐洲人不甘心。于是,許多國王和貴族開始興辦實驗室,摸索瓷器的配方。就連馬可·波羅也試圖利用一切機會,窺探中國瓷器生產的秘密,但他的了解很淺薄。
真正系統而全面地將中國制瓷技術傳入歐洲的,是法國傳教士昂科雷克萊,中文名“殷弘緒”。他出生在法國里昂的貴族家庭,應康熙皇帝的邀請,作為第一批法國耶穌會赴華傳教士之一,被路易十四派到中國,殷弘緒得到了去江西傳教的機會。
為行事方便,殷弘緒極力結交中國官員。當時,外國人是不允許在景德鎮過夜的,所以只好呆在船上,或者住在能為他們擔保品德的友人家里。由于殷弘緒是康熙皇帝請來的,又與官員關系不錯,所以能夠長期住在景德鎮。殷弘緒在傳教的同時,還利用西醫為當地百姓治病,這使他有機會進出各個窯廠,慢慢地,他探聽出了一些關于景德鎮陶瓷制作的秘訣。
1712年9月1日,殷弘緒給中國和印度傳教會會計奧日神父寫了一封信,生動、具體地談到了瓷器生產過程中胎土、釉料、燒成等一系列流程的細節。時值中國瓷器在歐洲風靡之際,該信一經發表,立刻震動了整個歐洲。
歐洲瓷器制造商和匠師們仿佛看到了一夜暴富的希望,紛紛托人來信詢問更詳細的技術細節。殷弘緒原本已經在1720年被調升到北京,此時他已年近六旬,卻仍不顧嚴寒,在1721年年底,專程去景德鎮進行為期一個多月的考察,并在次年1月25日又寫了一封信,重點回答了一些具體問題。
前后兩封信,使中國瓷器制作在歐洲再無秘密可言,法、荷、意、英等國的瓷器生產藉此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中華遺產》2013年第1期 項坤鵬)
3.外國人怎么看待中國文人與中國文學
最近,從電視熒屏上看到《收獲》副總編馬X與德國波恩大學教授顧彬的對話,話題涉及中國文學及當代中國文壇的一些主流作家。顧氏眼光獨到,所論切中時弊,發人深省。
顧彬認為,余秋雨知道中國的問題在哪里,但不敢說真話。其文章開頭可以,后面不行。顧忌太多,不敢直抒胸臆。
談到寶貝安妮的作品,顧彬一臉無奈。明確表示:“我不喜歡她的作品。”
馬:“寶貝安妮的作品賣點很好。”
顧:“凡是市場叫好的東西,我都不看。”
馬:“你這種觀點在中國是要受到批評的。”
顧:“這沒辦法,我一輩子都是精英。”
馬:“易中天是一個說書人。于丹說《莊子》、《論語》,歸結為兩個字:‘和諧’,很膚淺。”
顧:“作家不說心里話,就不可能有優美的語言。”
“中國當代文學離世界距離很遠。”
“中國作家寫作是為了過好日子。”
“凡是有市場的作品我連看都不看,因為有市場的作品不一定是好作品。”
竊以為,導致平庸作家、平庸作品充斥文壇,與世界文學差距越來越大的原因主要在于:其一,中國社會對作家及其創作仍然有失寬容,加之對“十年動亂”心存余悸,有些中國文人喪失了固有的高風亮節與民族道義,謹小慎微,不敢反映真實的社會生活,從而使精英作家,精英文化失去社會基礎。其二,文人的市場情結使中國文學走進誤區。今天,中國作家及其作品無不走向“文化市場”。市場,本是市儈云集,投機取巧的地方,一切市場化,一切向錢看,接踵而至的便是作家的投機取巧,粗制濫造。加上文化領域的幾次浩劫,造就了無數淺薄無知的讀者,以無知換無知,以庸俗對庸俗,正是這種畸形的供求關系,使得中國文學一直流于平庸,難以躋身世界先進文學行列。
中國文學究竟怎樣才能走向世界?首先,社會要更多一些寬容,真正做到知無不言,言者無罪。其次,是作家要不斷提高自身的素質,象司馬遷所說的:“破萬卷書,行萬里路。”深入了解社會生活,擴大知識面,提高自己的創作水平,真正做到敢想、敢說、敢為。如此,中國文壇才有可能涌現精英作家,才有可能創造文學精品,中國文學才有望進入世界先進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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