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唐詩 宋詞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樂游原》作者唐. 李商隱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暮江吟》白居易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樓綠前有雁歸去。——范仲淹的《蘇幕遮》
前不見古人, 后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 獨愴然而涕下。——登幽州臺歌
【唐】陳子昂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發征夫淚——范仲淹《漁家傲》
白云千載空悠悠。——唐· 崔顥《黃鶴樓》
日出江花紅似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江南》王麗達
三月桃花浪,江流復舊痕。朝來沒沙尾,碧色動柴門。
接縷垂芳餌,連筒灌小園。已添無數鳥,爭浴故相喧——杜甫《春水》
山隨平野盡,月涌大江流。——李白《渡荊門送別》
2.為什么元曲足以和唐詩宋詞并舉
元代是元曲的鼎盛時期。
一般來說,元雜劇和散曲合稱為元曲,是元代文學主體。元曲是中華民族燦爛文化寶庫中的一朵奇葩,它在思想內容和藝術成就上都 體現了獨有的特色,和唐詩宋詞鼎足并舉,成為我國文學史上三座重要的里程碑。
繼唐詩、宋詞之后蔚為文學之盛的元曲有著它獨特的魅力:一方面,元曲繼承了詩詞的清麗婉轉;一方面,元代社會使讀書人位于“八娼九儒十丐”的地位,政治專 權,社會黑暗,因而使元曲放射出極為奪目的戰斗的光彩,透出反抗的情緒。 鋒芒 直指社會弊端,直斥“不讀書最高,不識字最好,不曉事倒有人夸俏”的社會,直指“人皆嫌命窘,誰不見錢親”的世風。
元曲中描寫愛情的作品也比歷代詩詞來得 潑辣、大膽。這些均足以使元曲永葆其藝術魅力。
元曲的興起對于我國民族詩歌的 發展、文化的繁榮有著深遠的影響和卓越的貢獻,元曲一出現就同其他藝術之花一樣,立即顯示出旺盛的生命力,它不但是文人詠志抒懷得心應手的工具,而且為反 映元代社會生活提供了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嶄新的藝術形式。
3.請教唐詩宋詞.蘇東波<;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燕 愛問知識
以豪放派著稱的蘇軾,也常有清新婉麗之作,這首《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就是這么一首杰作。
“花褪殘紅青杏小”,既寫了衰亡,也寫了新生,殘紅褪盡,青杏初生,這本是自然界的新陳代謝,但讓人感到幾分悲涼。睹暮春景色,而抒傷春之情,是古詩詞中常有之意,但東坡卻從中超脫了。
“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作者把視線離開枝頭,移向廣闊的空間,心情也隨之軒敝。燕子飛舞,綠水環抱著村上人家。
春意盎然,一掃起句的悲涼。用別人常用的意象和流利的音律把傷春與曠達兩種對立的心境化而為一,恐怕只有東坡可以從容為之。
“燕子飛時”化用晏殊的“燕子來時新社,梨花落后清明”,點明時間是立春后的第五個戊日,與前后所寫景色相符合。 “枝上柳綿吹又少”,與起句“花褪殘紅青杏小”,本應同屬一組,寫枝上柳絮已被吹得越來越少。
但作者沒有接連描寫,用“燕子”二句穿插,在傷感的調子中注入疏朗的氣氛。絮飛花落,最易撩人愁緒。
這一“又”字,表明詞人看絮飛花落,非止一次。傷春之感,惜春之情,見于言外。
這是道地的婉約風格。相傳蘇軾謫居惠州時曾命妾婦朝云歌此詞。
朝云歌喉將囀,卻已淚滿衣襟。 “墻里秋千墻外道”,自然是指上面所說的那個“綠水人家”。
由于綠水之內,環以高墻,所以墻外行人只能聽到墻內蕩秋千人的笑聲,卻見不到芳蹤,所以說,“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 不難想象,此刻發出笑聲的佳人正在歡快地蕩著秋千。
這里用的是隱顯手法。作者只寫佳人的笑聲,而把佳人的容貌與動作,則全部隱藏起來,讓讀者隨行人一起去想象,想象一個墻里少女蕩秋千的歡樂場面。
可以說,一堵圍墻,擋住了視線,卻擋不住青春的美,也擋不住人們對青春美的向往。 這種寫法,可謂絕頂高明,用“隱”來激發想象,從而拓展了“顯”的意境。
同樣是寫女性,蘇東坡一洗“花間派”的“綺怨”之風,情景生動而不流于艷,感情真率而不落于輕,難能可貴。 從“墻里秋千墻外道”直至結尾,詞意流走,一氣呵成。
修辭上用的是“頂真格”,即過片第二句的句首“墻外”,緊接第一句句末的“墻外道”,第四句句首的“笑”,緊接前一句句末的“笑”,滾滾向前,不可遏止。 按詞律,《蝶戀花》本為雙疊,上下闋各四仄韻,字數相同,節奏相等。
東坡此詞,前后感情色彩不同節奏有異,實是作者文思暢達,信筆直書,突破了詞律。 這首詞上下句之間、上下闋之間,往往體現出種種錯綜復雜的矛盾。
例如上片結尾二句,“枝上柳綿吹又少”,感情低沉;“天涯何處無芳草”,強自振奮。 這情與情的矛盾是因在現實中,詞人屢遭遷謫,這里反映出思想與現實的矛盾。
上片側重哀情,下片側重歡樂,這也是情與情的矛盾。而“多情卻被無情惱”,不僅寫出了情與情的矛盾,也寫出了情與理的矛盾。
佳人灑下一片笑聲,杳然而去;行人凝望秋千,空自多情。詞人雖然寫的是情,但其中也滲透著人生哲理。
在江南暮春的景色中,作者借墻里、墻外、佳人、行人一個無情,一個多情的故事,寄寓了他的憂憤之情,也蘊含了他充滿矛盾的人生悖論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