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著名的詠梅詞暗香和疏影是南宋詞人誰的代表作
姜夔
《暗香》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
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
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春風詞筆。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嘆寄與路遙,夜雪初積。
翠尊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
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
《疏影》
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
客里相逢,籬角黃昏,無言自倚修竹。
昭君不慣胡沙遠,但暗憶江南江北。想佩環、月夜歸來,化作此花幽獨。
猶記深宮舊事,那人正睡里,飛近蛾綠。
莫似東風,不管盈盈,早與安排金屋。還教一片隨波去,又卻怨玉龍哀曲。
等恁時、重覓幽香,已入小窗橫幅。
2. 《暗香》.《疏影》哪首最佳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春風詞筆。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嘆寄與路遙,夜雪初積。翠尊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
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客里相逢,籬角黃昏,無言自倚修竹。昭君不慣胡沙遠,但暗憶江南江北。想佩環、月夜歸來,化作此花幽獨。猶記深宮舊事,那人正睡里,飛近蛾綠。莫似東風,不管盈盈,早與安排金屋。還教一片隨波去,又卻怨玉龍哀曲。等恁時、重覓幽香,已入小窗橫幅。
南宋詞人姜白石的《暗香》、《疏影》,膾炙人口,為人傳誦。《疏影》中的“昭君不慣胡沙遠,但暗憶江南江北。”前人對“昭君”一詞有種種解釋,對詞本身的意義也有不同的理解。有人說“昭君”句指徽欽二帝北狩,有人說“昭君”只指徽宗,也有人說“昭君”指的是那個從金國逃回的女人柔福,更有人說這首詞寫的是姜白石“合肥情侶”。我個人認為這些說法都不可靠。
姜白石詞的特點,在這兩首詞中突出表現出來。他不同于周美成,用景物、事件、最有特征的情節構造一個故事;而是在用景物、事件的同時,將景物、事件浸染上他個人特有的主觀感覺和感受;再把這種感受,一片一片地綴合起來構成一幅若明若暗的,不是丹青而是水墨的圖畫。要是一個沒有和他一樣具有相同或相近的感受的人,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現出一幅統一的整體畫面。以《疏影》為例:“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看來他見到一幅畫,上面有兩只小鳥站在梅枝上。這是一個片斷的景物。因為這首詞作于冬天,不會有翠禽枝上同宿的。只有畫圖中才如此。但作者在這片斷景物中寄寓了什么樣的特殊感受,作者卻沒有明白說出來。他另有一首《鬲溪梅令》(丙辰冬[1196]自無錫歸,作此寓意)說:“好花不與
3. 描寫梅花孤芳自賞的南宋詞人是誰
《卜算子·詠梅》(陸游)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陸游詞譯文驛亭之外,靠近斷橋的旁邊,孤單寂寞地綻開了花,卻無人作主。
每當日色西沉的時候,總要在內心泛起孤獨的煩愁,特別是刮風下雨。 不想費盡心思去爭芳斗春,一意聽憑百花去嫉妒。
零落凋殘變成泥又碾為灰塵,只有芳香依然如故。 陸游簡介陸游(1125—1210) 字務觀,號放翁,山陰(今浙江紹興)人。
南宋愛國的大詩人。他生當封建統治階級向外來侵略勢力委曲求和的時代,愛國抱負不為時用,晚年退居家鄉。
他在《詠梅》詞中表現出孤芳自賞、凄涼抑郁的調子。陸游詞簡析【簡析】 陸游酷愛梅花,因為它象征著氣節。
他的《落梅》詩說:“雪虐風饕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過時自合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
梅花開時不畏嚴寒,落時不戀春光,來得光明,去得磊落。陸游所心折的正是梅花的這種高潔品格。
他甚至幻想“何方可化身千億,一對梅花一放翁”(《梅花絕句》), 希望終身與梅花為伴。此詞詠梅,實際上是借梅花的品格自明心跡,自抒懷抱。
上片感遇。“驛外”二句,說梅花流離淪落,所居非地;“已是”二句,說梅花備受風雨摧殘,所遇非時,突出梅花遭遇的不幸。
下片詠梅歷盡磨難,留得芳香而去。從中不難看到作者身世與人格的投影。
陸游早年因愛國議論觸犯秦檜被黜,后來又因“力說張浚用兵”免職。他在南宋茍且偷安的環境中,一直頗遭時忌,但愛國斗志始終不衰,甚至老而彌篤。
此詞或許是他晚年所作,借詠梅以表達其堅定不移的愛國立場和政治節操。雖然不免有自悼自傷的消極成 份和孤芳自賞的意味, 但主要精神是積極的, 他在詞中對周圍惡濁的環境、“群芳”嫉妒的卑劣行徑以及自身遭受的種種迫害,所表現出的高度蔑視,也是令人感佩的。
詠物詞貴在“不離不即”、“不粘不脫”,做到托物寄意,物我相融。此詞不雕鏤梅花形貌,而著重攝取其神韻,借以自我寫照,是詠梅的上乘之作 陸游詞賞析一【賞析一】 這首《卜算子》以“詠梅”為題,這正和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濂溪先生(周敦頤)以蓮花自喻一樣,作者亦是以梅花自喻。
陸游曾經稱贊梅花“雪虐風饕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落梅》)。梅花如此清幽絕俗,出于眾花之上,可是如今竟開在郊野的驛站外面,破敗不堪的 “ 斷橋”,自然是人跡罕至、寂寥荒寒、梅花也就倍受冷落了。
從這一句可知它既不是官府中的梅,也不是名園中的梅,而是一株生長在荒僻郊外的“野梅”。它既得不到應有的護理,更談不上會有人來欣賞。
隨著四季的代謝,它默默地開了,又默默地凋落了。它孑然一身,四顧茫然—— 有誰肯一顧呢,它可是無主的梅呵。
“寂寞開無主”這一句,詞人將自己的感情傾注在客觀景物之中,首句是景語,這句已是情語了。日落黃昏,暮色朦朧,這孑然一身、無人過問的梅花,何以承受這凄涼呢?它只有“愁”—— 而且是“獨自愁”,這與上句的“寂寞”相呼應。
驛外斷橋、暮色、黃昏,本已寂寞愁苦不堪,但更添凄風冷雨,孤苦之情更深一層。“更著”這兩個字力重千鈞,前三句似將梅花困苦處境描寫已至其但二句“更著風和雨”似一記重錘將前面的“極限”打得崩潰。
這種愁苦仿佛無人能承受, 至此感情渲染已達高潮,然而盡管環境是如此冷峻,它還是“開”了!它,“ 萬樹寒無色,南枝獨有花”(道源);它,“萬花敢向雪中出,一樹獨先天下春”(楊維楨)。上闋四句,只言梅花處境惡劣、于梅花只作一“開”字,但是其倔強、頑強已不言自明。
上闋集中寫了梅花的困難處境, 它也的確還有 “ 愁”。從藝術手法說,寫愁時作者沒有用詩人、詞人們那套慣用的比喻手法,把愁寫得象這象那,而是用環境、時光和自然現象來烘托。
況周頤說:“詞有淡遠取神,只描取景物,而神致自在言外,此為高手。”(《蕙風詞話》)就是說,詞人描寫這么多“景物”,是為了獲得梅花的“神致”;“深于言情者,正在善于寫景”( 田同之《西圃詞說》)。
上闋四句可說是“情景雙繪”。讓讀者化一系列景物中感受到作者的特定環境下的心緒—— 愁!也讓讀者逐漸踏入作者的心境。
這著實、妙! 下闋,托梅寄志。梅花,它開得最早。
“萬木凍欲折,孤根暖獨回”(齊已);“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消”(張謂)。是它迎來了春天。
但它卻“無意苦爭春”。春天,百花怒放,爭麗斗妍,而梅花卻不去“苦爭春”,凌寒先發,只有迎春報春的赤誠。
“苦”者,抵死、拼命、盡力也。從側面諷刺了群芳。
梅花并非有意相爭,即使“群芳”有“妒心”,那也是它們自己的事情,就“一任”它們去嫉妒吧。在這里,寫物與寫人,完全交織在一起了。
草木無情,花開花落,是自然現象。其中卻暗含著作者的不幸遭遇揭露了茍且偷安的那些人的無恥行徑。
說“爭春”,是暗喻人事; “ 妒”,則非草木所能有。這兩句表現出陸游性格孤高,決不與爭寵邀媚、阿諛逢迎之徒為伍的品格和不畏讒毀、堅貞自守的崚.傲骨。
最后幾句,把梅花的“獨標高格”,再推進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