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宋詞在中國歷史有怎么意義
宋詞是中國詩詞創作的又一個高峰期,但是要講到突破的話就是以蘇軾為代表的豪放派詞人的出現。
在這之前詩莊詞媚的風尚一直制約了詞的發展。作為一個轉折點,我想這是應該濃墨重彩地寫上一筆的。
宋代文學在中國文學發展史上屬于中古期第二段。宋代文學基本上是沿著中唐以來的方向發展起來的。
韓愈等人發動的古文運動在唐末五代一度衰頹之后,得到宋代作家的熱烈響應,他們更加緊密地把道統與文統結合起來,使宋代的古文真正成為具有很強的政治功能而又切于實用的文體。詩歌方面,注重反映社會現實,題材、風格傾向于通俗化,這兩種趨勢也得到繼續發展,最終形成了與唐詩大異其趣的宋詩。
詞這種新詩體,到宋代達到了巔峰狀態。戲弄、說話等通俗文藝在宋代也有迅速的發展,逐漸形成了以話本和諸宮調、雜劇、南戲等戲劇樣式為代表的通俗敘事文學,從而改變了中國古代文學長于抒情而短于敘事、重視正統文學而輕視通俗文學的局面,并為后來元明清小說、戲曲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從整個文學史的大視角來看,宋代文學與中晚唐文學屬于同一發展階段,它是中古文學第二段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2. 現今學習古典詩詞的意義是什么
現今學習古典詩詞的意義:
古典詩詞不僅濃縮了國家民族發展的方方面面,也概括了人民生活的細枝末節,是中國歷史的精華。古典詩詞有助于今人更好的理解歷史。 中國人從歷史中汲取經驗教訓,也就汲取了發展智慧。古典詩詞鍛煉了中國文化的含蓄內斂,中國的知識精英講究精神交流,文人墨客都是在一唱一和中表達觀點,頭腦風暴的。
一、古典詩詞是歷史的精華。
中國是世界上唯一的歷史悠久、綿延不絕的國家,這是中國與眾不同、卓然獨立的關鍵內在。比起西方國家,中國的文化傳統、民族性格有截然不同的地方。比如說西方國家的藝術代表是雕塑建筑,而中國則是詩歌書畫。
歷史傳統就有注重詩教,而詩歌創作和推廣更是絕無僅有的,從周朝開始的采風輯《詩經》,到孔子不遺余力的推廣教化,這是中國現實主義精神傳統的發軔,自此中國人的智慧總結就離不開詩歌表達。
第一騷客屈子胸懷理想與苦悶投身汨羅,寫下了光照千古的偉大詩篇《離騷》,成就開山絕唱。自此開創了中國精英文人浪漫主義先河。
中國人尊重歷史,善于從歷史的角度觀察問題,總能得出公允的結論。而近來南中國海中菲“黃巖島”之爭就是菲方無視歷史的結果。未來在國際社會上捍衛主權的時候,仍需要將歷史依據講給世人聽,假使征伐師出有名;古典詩詞在中國一直承擔著濃縮歷史、記述歷史的作用。近代詩人黃遵憲的一句“四百萬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臺灣”傳達給了清政府無能在甲午戰敗后屈辱割臺灣給日本的歷史;詩圣杜甫的作品被稱之為“詩史”,可能從卷貼浩繁的官方史冊上并不能了解“安史之亂”對社會民生帶來的具體影響,而從《三吏》、《三別》,從一句“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的詩句中今人也能感同身受那段波瀾壯闊的動蕩歷史。
古典詩詞不僅濃縮了國家民族發展的方方面面,也概括了人民生活的細枝末節,是中國歷史的精華。古典詩詞有助于今人更好的理解歷史。
二、古典詩詞是智慧的源泉。
中國人從歷史中汲取經驗教訓,也就汲取了發展智慧。古典詩詞鍛煉了中國文化的含蓄內斂,中國的知識精英講究精神交流,文人墨客都是在一唱一和中表達觀點,頭腦風暴的。 從一句:“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詩中能感受到一種永恒亙古的孤獨感;從“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中感受到天才的自信和氣度。
古典詩詞陶冶了中國人的性情,培養了中國精英的胸襟和豪情。正如中國文化是一脈傳承的,在文學藝術創作中今人都能汲取到古典詩詞的智慧。當今臺灣著名填詞人方文山,香港著名填詞人林夕都是有較為深厚的古典詩詞造詣的。他們在古典詩詞當中獲得靈感和有益的啟示。創作了一首首風靡年輕人的流行中國風。
三、古典詩詞是民族崛起的精神支持。
中華民族曾經輝煌燦爛,但也經歷了近代的屈辱歷史。如今民族崛起的號角已經吹響,如何樹立好今天的強國心態,不妨鉆進古典詩詞中的燦爛篇章,以資參考。這其中有鼓舞人心、激勵人民的雄心壯志初唐邊塞,有民族主義豪情洋溢的滿江紅,在民族偉大復興的使命降落在這一代人的身上的情況下。在西方強勢文化的猛烈攻擊下,如何保留自己的民族特色,重新回到世界舞臺的中央,就需要堅持優秀傳統,自覺抵制外來文化的侵蝕。
中國人要表達自己的心聲,要在西方文化的夾擊下樹立信心,就要充分挖掘傳統文化,挖掘古典詩詞的豐富寶藏。在世界發出真正的東方聲音。
不妨夢回大唐,國家敞開胸懷歡迎四海萬邦,兼容并蓄,歌舞升平,唐人的心態當是今人的標桿;大中華兩千年的四方來賀,近代忽然出現了個崇洋媚外的詞眼,愿回歸到古典詩詞中的精神狀態,讓崇洋媚外成為華夏歷史的小插曲,小警告,小鞭撻。
古典詩詞是絕無僅有的精神寶庫,她涵蓋了一切中國人的精神情感。無論世界多極化如何發展,國際情勢如何復雜,運籌帷幄,縱橫捭闔的中國人都不會失去信心,那一首首綺麗詩篇將為中華民族的崛起提供強有力的精神支撐。
3. 宋詞對后世的重要性和影響
宋詞以描寫艷情為主。張炎說:“簸弄風月,陶寫性情,詞婉于詩。蓋聲出于鶯吭燕舌間,稍近乎情可也。”(《詞源》卷下)就是對這方面特征的一個總結。宋詞是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第一個抒寫艷思戀情的專門文體,“詩言志詞言情”、“詞為艷科”都是宋詞這種創作主流傾向的歸納。宋詞的題材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艷情”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被后人推尊為“豪放詞”開山祖的蘇軾,其絕大多數詞仍屬“艷科”范圍。即使是“艷情”之外的題材,也要受到主流傾向的滲透,或多或少地沾帶著“艷”的情味
宋詞創作的主流傾向,正屬于被孔子屏棄的淫靡的“鄭衛”之聲一流,與風雅篇什背道而馳。它只有表層次上的享樂生活追求,決沒有深層的意蘊供回味。所以,宋詞人們一面沉湎于聲色的快樂享受,另一面又自我掩飾,自我辯解,“自掃其跡”。后人“為尊者諱恥,為賢者諱過”,也為其曲意解釋。貪圖享受,人所難免,興發情動,形諸歌詠。事后又覺得不合雅趣,有失顏面。這種矛盾普遍存在于歌詞的創作之中。如能將艷情的表述含蓄化、朦朧化,似有興寄,讓接受者產生無限言外托喻之想。且將字面、句子、聲韻皆加以鍛煉,使其具有典麗高雅之風貌,豈不是兩全其美?基于這樣的立場,“去俗復雅”作為宋詞創作的主要努力方向,從不自覺到自覺,從零星的努力到形成創作流派,從創作的實踐到出現較完整.
蘇軾是文人抒情詞傳統的最終奠定者。陳師道用“以詩為詞”評價蘇詞,道中蘇詞革新的本質。從整體上觀照,詞的“雅化”進程,某種意義上也是詞逐漸向詩靠攏的一個過程,努力跨越“言志”與“言情”界限的過程,所以,陸輔之才說:“雅正為尚,仍詩之支流。不雅正,不足言詞。”蘇軾以前,這個過程是漸進的,至蘇軾卻是一種突飛猛進的演變。首先,蘇軾詞擴大了詞境。蘇軾之性情、襟懷、學問悉見之于詩,也同樣融之于詞。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他外出打獵,便豪情滿懷地說:“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他望月思念弟弟,便因此悟出人生哲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水調歌頭》)他登臨古跡,便慨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念奴嬌》)五彩紛呈,令人目不暇接。劉熙載《藝概》卷四概括說:“東坡詞頗似老杜詩,以其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也。”其次,蘇軾詞提高了詞品。蘇軾的“以詩入詞”,把詞家的“緣情”與詩人的“言志”很好結合起來,文章道德與兒女私情并見乎詞,在詞中樹堂堂之陣,立正正之旗。即使寫閨情,品格也特高。《賀新郎》中那位“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的美人,可與杜甫《佳人》“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之格調比高。胡寅《酒邊詞序》因此盛稱蘇詞“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豪氣超乎塵埃之外。”詞至東坡,其體始尊。再次,蘇軾改造了詞風。出現在蘇軾詞中的往往是清奇闊大的景色,詞人的曠達胸襟也徐徐展露在其中。傳統區分宋詞風格,有“婉約”、“豪放”之說,蘇軾便是“豪放”詞風的開創者。凡此種種“詩化”革新,都迅速地改變著詞的內質,況周頤因此肯定說:“熙豐間,詞學稱極盛,蘇長公提倡風雅,為一代山斗。”(《蕙風詞話》卷二)劉熙載轉換一個角度評價說:“太白《憶秦娥》,聲情悲壯,晚唐、五代,惟趨婉麗,至東坡始能復古。”(《藝概》卷四)東坡的復古,正是詞向詩的靠攏,突出“志之所之”,也是向唐詩的高遠古雅復歸。至此,詞之“雅化”也取得了本質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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