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唐詩宋詞的流派與風格
宋詞:1、婉約派 代表人物:柳永、晏殊、周邦彥、李清照等.柳永:雨霖鈴(寒蟬凄切)、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晏殊: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浣溪沙(一向年光有限身) 周邦彥:蘭陵王 (柳陰直)、蝶戀花 (月皎驚烏棲不定)、李清照: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醉花陰(薄霧濃云愁永晝)2、豪放派 代表人物:蘇軾、辛棄疾、張元干、張孝祥等.蘇軾:《念奴嬌》(大江東去)、《江城子·密州出獵》辛棄疾:《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張元干:賀新郎(夢繞神州路)張孝祥:六州歌頭(長淮望斷)岳飛:滿江紅(怒發沖冠)唐詩:1.山水田園詩派 王維、孟浩然、盧綸、李益、等:特點:題材多青山白云、幽人隱士;風格多恬靜雅淡,富于陰柔之美;形式多五言、五絕、五律、五古.王維:《山居秋瞑》、《送元二使安西》、《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孟浩然:《過故人莊》 2.邊塞詩派 高適、岑參、盧綸、李益等:特點:描寫戰爭與戰場,表現保家衛國的英勇精神,或描寫雄渾壯美的邊塞風光,奇異的風土人情,又或描寫戰爭的殘酷,軍中的黑暗,征戍的艱辛,表達民族和睦的向往與情懷.高適:《別董大》 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3.浪漫派 李白特點:以抒發個人情懷為中心,詠唱對自由人生個人價值的渴望與追求.詩詞自由、奔放、明白、順暢、想象豐富、氣勢宏大.語言主張自然,反對雕琢.李白:《月下獨酌》、《夢游天姥吟留別》、《蜀道難》3.現實派 杜甫特點:詩歌藝術風格沉郁頓挫,多表現憂時傷世,悲天憫人的思想.自中唐到宋代以來都繼承了杜甫的寫實風格.代表作有:《三吏》、《三別》、《兵車行》。
2. 宋詞的兩大流派有什么特點
婉約派的特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內容比較窄狹。由于長期以來詞多趨于宛轉柔美,人們便形成了以婉約為正宗的觀念。就以李后主、柳永、周邦彥等詞家為“詞之正宗”,正代表了這種看法。婉約詞風長期支配詞壇,直到南宋姜夔、吳文英、張炎等大批詞家,無不從不同的方面承受其影響。
婉約派的特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重視音律諧婉,語言圓潤,清新綺麗,具有一種柔婉之美。內容比較窄狹。由于長期以來詞多趨于宛轉柔美,人們便形成了以婉約為正宗的觀念。就以李后主、柳永、周邦彥等詞家為“詞之正宗”,正代表了這種看法。婉約詞風長期支配詞壇,直到南宋姜夔、吳文英、張炎等大批詞家,無不從不同的方面承受其影響。
3. 宋詞的兩大流派有什么特點
宋詞的兩大流派是豪放派與婉約派。
豪放派特點:大體是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時失之平直,甚至涉于狂怪叫囂。南渡之后,由于時代巨變,表現為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和憂國憂民的情懷。
舉例:念奴嬌·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 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 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 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 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瑾當年, 小喬初嫁了(liǎo), 雄姿英(yīng)發。 羽扇綸(guān)巾,談笑間, 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游, 多情應笑我, 早生華(huā)發(fà)。 人生如夢, 一樽還(huán)酹(lai)江月。
婉約派特點:婉轉含蓄,其特點主要是內容側重兒女風情,結構深細縝密,音律婉轉和諧,語言圓潤清麗,有一種柔婉之美。 舉例: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4. 宋詞有哪些風格流派
婉約與豪放——宋詞中的兩種主要藝術風格 明張?:“少游多婉約,子瞻多豪放,當以婉約為主。”
清王士?加以補充道:“仆謂婉約以易安為宗,豪放惟幼安稱首”。(見《花草蒙拾》)這些從宏觀角度概括宋詞中兩種主要藝術風格,而以秦觀、李清照和蘇軾、辛棄疾分別為其代表作者。
這幾乎已成為宋詞研究中的通論。前代論詞者多崇尚婉約而以豪放為別調,近世論者則有獨推豪放為積極而以婉約為低靡。
那些硬把宋代詞人劃分為對立的兩派并在其間強分優劣的,均不免有其片面性或屬機械論,有些學者完全否論兩種風格流派的存在,也似矯枉過正。按詞中之豪放與婉約乃屬藝術風格范疇,猶南宋嚴羽論詩“大概”有“優游不迫”與“沉著痛快”,清姚鼐論散文風格之分陽剛與陰柔,近世王國維論美學之有宏壯與優美。
兩種概念本身有著相當的模糊性,兩者相互關系也是辯證的,并非壁壘分明。宋代詞人之分派乃后人參照其代表作品的主要特色而作大概的歸納,不是說其作品都是清一色,不妨礙他們創作或欣賞多種藝術風格,尤其大作家往往是多面手,更不是說婉約、豪放之外,詞壇別無其他藝術風格存在。
“婉約”一詞,早見于先秦古籍《國語·吳語》的“故婉約其辭”,晉陸機《文賦》用以論文學修辭:“或清虛以婉約,每除煩而去濫。”按諸詁訓,“婉”“約”兩字都有“美”“曲”之意。
分別言之:“婉”為柔美、婉曲。“約”的本義為纏束,引伸為精煉、隱約、微妙。
故“婉約”與“煩濫”相對立。南北宋之際《許彥周詩話》載女仙詩:“湖水團團夜如境,碧樹紅花相掩映。
北斗闌干移曉柄,有似佳期常不定。”并評云:“亦婉約可愛。”
此詩情調一如小詞。“婉約”之名頗能概括一大類詞的特色。
從晚唐五代到宋的溫庭筠、馮延巳、晏殊、歐陽修、秦觀、李清照等一系列詞壇名家的詞風雖不無差別、各擅勝場,大體上都可歸諸婉約范疇。 其內容主要寫男女情愛,離情別緒,傷春悲秋,光景留連;其形式大都婉麗柔美,含蓄蘊藉,情景交融,聲調和諧。
因之,形成一種觀念,詞就應是這個樣子的。北宋中期時人曾說:蘇軾的“以詩為詞”為“要非本色”(見陳師道《后山詩話》);秦觀“詩似小詞”,蘇軾“小詞似詩”(見《王直方詩話》)。
“本色”“小詞”之論當屬婉約派的主張。李清照“別是一家”說中認為只有晏幾道、賀鑄、秦觀、黃庭堅“始能知之”(《詞論》),反映她所崇尚也是婉約一宗,雖然賀鑄以至李清照都有并不婉約之作。
宋末沈義父《樂府指迷》標舉的作詞四個標準:“音律欲其協,不協則成長短之詩;下字欲其雅,不雅則近乎纏令之體,用字不可太露,露則直突而無深長之味,發意不可太高,高則狂怪而失柔婉之意。 ”可說是對婉約藝術手法的一個總結。
宋人也有以婉約手法抒寫愛國壯志、時代感慨的,如辛棄疾的《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及宋未周密、張炎等一些詞章。但其表現多用“比興”象征手段,旨意朦朧,須讀者去體味。
有些論者對原來也許并無專門寄托的委婉隱約之詞,也深求其微言大義,如清代詞論家張惠言《詞選》評歐陽修《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蘇軾《卜算子》(缺月掛疏桐),句句為之落實時事,以為諷喻政治,那就不免穿鑿附會,反而縮小這些詞作的感慨萬端而難以名狀的典型意義。 婉約詞自有其思想藝術價值,已見上文。
然而有些詞人把它作為凝固程式,不許逾越,以至所作千篇一律,或者過于追求曲折隱微以至令人費解,這就走到創作的窮途了。 “豪放”一詞其義自明。
宋初李煜的“金劍已沉埋,壯氣蒿萊”(《浪淘沙》),已見豪氣。 范仲淹《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也是“沉雄似張巡五言”。
正式高舉豪放旗幟的是蘇軾,其《答陳季常書》云: 又惠新詞,句句警拔,詩人之雄,非小詞也。但豪放太過, 恐造物者不容人如此快活。
又其《與鮮于子駿書》云: 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永)風味,亦自是一家。 呵呵! 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是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 歌子,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
這了說明他有意識地在當時盛行柔婉之風的詞壇別開生面。這里談到的近作當即其《江城子·密州出獵》(老夫聊發少年狂)。
詞中抒寫自己“親射虎,看孫郎”的豪概和“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的壯志,與辛棄疾的“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破陣子》)及“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等“壯詞”先后映輝。 豪放之作在詞壇振起雄風,注入詞中強烈的愛國精神,唱出當時時代的最強音。
然而可以看到,蘇軾的審美觀念認為:“短長肥瘦各有態”,“淡妝濃抹總相宜”,“端莊雜流麗,風健含婀娜”。他是崇尚自由而不拘一格的。
他提倡豪放是崇尚自由的一種表現,然也不拘泥于豪放一格。 如所作《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即為王士禛《花草蒙拾》稱為“恐屯田(柳永)緣情綺靡未必能過。
孰謂坡但解作‘大江東去’耶?”有些豪放詞的作者氣度才力不足而虛張聲勢,徒事叫囂,或堆砌過多典故,也流于偏失了。 總之宋詞中婉約、豪放兩種風格流派的燦爛存在,兩者中詞人又各有不同的個性特色,加上兼。
5. 宋詞有哪些風格流派
婉約與豪放——宋詞中的兩種主要藝術風格 明張綖:“少游多婉約,子瞻多豪放,當以婉約為主。”
清636f7079e799bee5baa6e997aee7ad9431333335316630王士禎加以補充道:“仆謂婉約以易安為宗,豪放惟幼安稱首”。(見《花草蒙拾》)這些從宏觀角度概括宋詞中兩種主要藝術風格,而以秦觀、李清照和蘇軾、辛棄疾分別為其代表作者。
這幾乎已成為宋詞研究中的通論。前代論詞者多崇尚婉約而以豪放為別調,近世論者則有獨推豪放為積極而以婉約為低靡。
那些硬把宋代詞人劃分為對立的兩派并在其間強分優劣的,均不免有其片面性或屬機械論,有些學者完全否論兩種風格流派的存在,也似矯枉過正。按詞中之豪放與婉約乃屬藝術風格范疇,猶南宋嚴羽論詩“大概”有“優游不迫”與“沉著痛快”,清姚鼐論散文風格之分陽剛與陰柔,近世王國維論美學之有宏壯與優美。
兩種概念本身有著相當的模糊性,兩者相互關系也是辯證的,并非壁壘分明。宋代詞人之分派乃后人參照其代表作品的主要特色而作大概的歸納,不是說其作品都是清一色,不妨礙他們創作或欣賞多種藝術風格,尤其大作家往往是多面手,更不是說婉約、豪放之外,詞壇別無其他藝術風格存在。
“婉約”一詞,早見于先秦古籍《國語·吳語》的“故婉約其辭”,晉陸機《文賦》用以論文學修辭:“或清虛以婉約,每除煩而去濫。”按諸詁訓,“婉”“約”兩字都有“美”“曲”之意。
分別言之:“婉”為柔美、婉曲。“約”的本義為纏束,引伸為精煉、隱約、微妙。
故“婉約”與“煩濫”相對立。南北宋之際《許彥周詩話》載女仙詩:“湖水團團夜如境,碧樹紅花相掩映。
北斗闌干移曉柄,有似佳期常不定。”并評云:“亦婉約可愛。”
此詩情調一如小詞。“婉約”之名頗能概括一大類詞的特色。
從晚唐五代到宋的溫庭筠、馮延巳、晏殊、歐陽修、秦觀、李清照等一系列詞壇名家的詞風雖不無差別、各擅勝場,大體上都可歸諸婉約范疇。其內容主要寫男女情愛,離情別緒,傷春悲秋,光景留連;其形式大都婉麗柔美,含蓄蘊藉,情景交融,聲調和諧。
因之,形成一種觀念,詞就應是這個樣子的。北宋中期時人曾說:蘇軾的“以詩為詞”為“要非本色”(見陳師道《后山詩話》);秦觀“詩似小詞”,蘇軾“小詞似詩”(見《王直方詩話》)。
“本色”“小詞”之論當屬婉約派的主張。李清照“別是一家”說中認為只有晏幾道、賀鑄、秦觀、黃庭堅“始能知之”(《詞論》),反映她所崇尚也是婉約一宗,雖然賀鑄以至李清照都有并不婉約之作。
宋末沈義父《樂府指迷》標舉的作詞四個標準:“音律欲其協,不協則成長短之詩;下字欲其雅,不雅則近乎纏令之體,用字不可太露,露則直突而無深長之味,發意不可太高,高則狂怪而失柔婉之意。”可說是對婉約藝術手法的一個總結。
宋人也有以婉約手法抒寫愛國壯志、時代感慨的,如辛棄疾的《摸魚兒》(更能消幾番風雨)及宋未周密、張炎等一些詞章。但其表現多用“比興”象征手段,旨意朦朧,須讀者去體味。
有些論者對原來也許并無專門寄托的委婉隱約之詞,也深求其微言大義,如清代詞論家張惠言《詞選》評歐陽修《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蘇軾《卜算子》(缺月掛疏桐),句句為之落實時事,以為諷喻政治,那就不免穿鑿附會,反而縮小這些詞作的感慨萬端而難以名狀的典型意義。 婉約詞自有其思想藝術價值,已見上文。
然而有些詞人把它作為凝固程式,不許逾越,以至所作千篇一律,或者過于追求曲折隱微以至令人費解,這就走到創作的窮途了。 “豪放”一詞其義自明。
宋初李煜的“金劍已沉埋,壯氣蒿萊”(《浪淘沙》),已見豪氣。范仲淹《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也是“沉雄似張巡五言”。
正式高舉豪放旗幟的是蘇軾,其《答陳季常書》云: 又惠新詞,句句警拔,詩人之雄,非小詞也。但豪放太過, 恐造物者不容人如此快活。
又其《與鮮于子駿書》云: 近卻頗作小詞,雖無柳七郎(永)風味,亦自是一家。呵呵! 數日前獵于郊外,所獲頗多,作是一闋,令東州壯士抵掌頓足而 歌子,吹笛擊鼓以為節,頗壯觀也。
這了說明他有意識地在當時盛行柔婉之風的詞壇別開生面。這里談到的近作當即其《江城子·密州出獵》(老夫聊發少年狂)。
詞中抒寫自己“親射虎,看孫郎”的豪概和“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的壯志,與辛棄疾的“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破陣子》)及“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等“壯詞”先后映輝。 豪放之作在詞壇振起雄風,注入詞中強烈的愛國精神,唱出當時時代的最強音。
然而可以看到,蘇軾的審美觀念認為:“短長肥瘦各有態”,“淡妝濃抹總相宜”,“端莊雜流麗,風健含婀娜”。他是崇尚自由而不拘一格的。
他提倡豪放是崇尚自由的一種表現,然也不拘泥于豪放一格。如所作《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即為王士禛《花草蒙拾》稱為“恐屯田(柳永)緣情綺靡未必能過。
孰謂坡但解作‘大江東去’耶?”有些豪放詞的作者氣度才力不足而虛張聲勢,徒事叫囂,或堆砌過多典故,也流于偏失了。 總之宋詞中婉約、豪放兩種風格流派的。
6. 簡要分析宋詞的藝術特色
宋詞為中國古典詩的藝術高峰。
是中國古代漢族文學皇冠上光輝奪目的明珠,在古代漢族文學的閬苑里,她是一座芬芳絢麗的園圃。她以姹紫嫣紅、千姿百態的神韻,與唐詩爭奇,與元曲斗艷,歷來與唐詩并稱雙絕,都代表一代文學之盛。
詞是一種音樂文學,它的產生、發展,以及創作、流傳都與音樂有直接關系。大批成就突出的詞人,名篇佳作層出不窮,并出現了各種風格、流派。
《全宋詞》共收錄流傳到今天的詞作一千三百三十多家將近兩萬首,從這一數字可以推想當時創作的盛況。詞的起源雖早,但詞的發展高峰則是在宋代,因此后人便把詞看作是宋代最有代表性的文學,與唐代詩歌并列,而有了所謂“唐詩、宋詞”的說法。
7. 唐詩宋詞的流派與風格
宋詞風格流派之一。
豪放作為文學風格,見于司空圖《二十四詩品》,楊廷芝解釋豪放為“豪邁放縱”,“豪則我有可蓋乎世,放則物無可羈乎我”(《詩品淺解》)。可見豪放的作品當氣度超拔,不受羈束。
北宋詩**新派作家如歐陽修、王安石、蘇軾、蘇轍都曾用“豪放”一詞衡文評詩。第一個用“豪放”評詞的是蘇軾(《答陳季常書》),他還開始寫作打破傳統詞風的詞,如〔念奴嬌〕《赤壁懷古》等,頗引人注意。
據南宋俞文豹《吹劍續錄》載:“東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謳,因問:‘我詞比柳詞何如?’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拍板,唱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執鐵板,唱大江東去。
’公為之絕倒。”這則故事,表明兩種不同詞風的對比,隱然把蘇詞看成可與柳詞相抗衡的另一流派。
徐師曾《文體明辨序說》說:“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弘。”蘇軾氣象恢弘的詞雖為數不多,當時學蘇詞的人也寥寥無幾,但由于他首開風氣,自然受人推崇。
張炎《詞源》把“豪氣詞”與“雅詞”對舉。《樂府指迷》說:“近世作詞者不曉音律,乃故為豪放不羈之語,遂借東坡、稼軒諸賢自諉。”
這說明南宋人已明確地把蘇、辛作為豪放派的代表。以后遂相沿用。
豪放派的特點,大體是創作視野較為廣闊,氣象恢弘雄放,喜用詩文的手法、句法和字法寫詞,語詞宏博,用事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時失于粗疏平直,甚或涉于狂怪叫囂。北宋黃庭堅、晁補之、賀鑄等人都有這類風格的作品。
南渡以后,由于時代巨變,悲壯慷慨的高亢之調,應運發展,陳與義、葉夢得、朱敦儒、張孝祥、張元□、陳亮、劉過等人承流接響,蔚然成風,辛棄疾更成為創作豪放詞的一代巨擘和領袖。 豪放詞派不但“屹然別立一宗”(《四庫全書總目》),震爍宋代詞壇,而且廣泛地沾溉詞林后學,從宋、金直到清代,歷來都有標舉豪放旗幟,大力學習蘇、辛的詞人。
8. 宋詞的藝術特點
詞,是我國古代詩歌的一種。詞初名曲、曲子、曲子詞。簡稱“詞”,又名樂府、近體樂府、樂章、琴趣,還被稱作詩余、歌曲、長短句。歸納起來,這許多名稱主要是分別說明詞與音樂的密切關系及其與傳統詩歌不同的形式特征。它始于梁代,形成于唐代而極盛于宋代。據《舊唐書》上記載;“自開元(唐玄宗年號)以來,歌者雜用胡夷里巷之曲。”由于音樂的廣泛流傳;當時的都市里有很多以演唱為生的優伶樂師,根據唱詞和音樂節拍配合的需要,創作或改編出一些長短句參差的曲詞,這便是最早的詞了。從敦煌曲子詞中也能夠看出,民間產生的詞比出自文人之筆的詞要早幾十年。
唐代,民間的詞大都是反映愛情相思之類的題材,所以它在文人眼里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被視為詩余小道。只有注重汲取民歌藝術長處的人,如白居易、劉禹錫等人才寫的一些詞,具有樸素自然的風格,洋溢著濃厚的生活氣息。以脂粉氣濃烈的祟尚濃辭艷句而馳名的溫庭筠和五代“花間派”,在詞發展史上有一定的位置。而南唐李后主被俘虜之后的詞作則開拓一個新的深沉的藝術境界,給后世詞客以強烈的感染。
到了宋代,通過柳永和蘇軾在創作上的重大突破,詞在形式上和內容上得到了巨大的發展。盡管詞在語言上受到了文人詩作的影響,而典雅雕琢的風尚并沒有取代其通俗的民間風格。而詞的長短句形式更便于抒發感情,所以“詩言志,詞抒情”的這種說法還是具有一定根據的。
詞大致可分小令(58字以內)、中調(59一90字)和長調(91字以上,最長的詞達240字)。有的主張62字以內為小令,以外稱“慢詞”,都未成定論。一首詞,有的只一段,稱為單調;有的分兩段,稱雙調;有的分三段或四段,稱三疊或四疊。段的詞學術語為“片”或“闋”。“片”即“遍”,指樂曲奏過一遍。“闋”原是樂終的意思。一首詞的兩段分別稱上、下片或上、下闋。詞雖分片,仍屬一首。故上、下片的關系,須有分有合,有斷有續,有承有起,句式也有同有異,而于過片(或換頭)處尤見作者的匠心和功力。我們看到宋代許多詞人創造出離合回旋、若往若還、前后映照的藝術妙境,在一首詞中增添了層次、深度和蕩漾波瀾。
詞的平仄諸韻分別具有聲情之美。一般說來,平聲聲調長,不升不降,宜于慢聲吟唱,表達不盡的情意、盎然的韻味。仄也稱“側”,是不平之意。詩詞中仄聲包括上、去、入三聲,聲調都是短的。上聲是升調,去聲是降調,入聲是特別短促。以欹側短促的仄聲押韻,易于寄寓奇拗不平的感慨,令人激動不已。不少詞調中平仄諸韻遞押,也就是長短聲調遞用、平調與升、降調或促調遞用,不僅聲調抑揚頓挫,激蕩而和諧,蘊蓄的感情也顯得更加豐富曲折。
詞有詞牌。詞牌的產生大體有以下幾種情況:沿用古代樂府詩題或樂曲名稱;如《六州歌頭》;取名人詩詞句中幾個字,如《西江月》;據某一歷史人物或典故,如《念奴嬌》;還有名家自制的詞牌。詞發展到后來逐漸和音樂分離,而成為一種獨立的文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