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5.求高人;閱讀《相見歡》李煜詩詞,寫一篇鑒賞文章,字數300以上
愁溢心中 ——讀《相見歡》感 讀《相見歡》這首詞正是正正是在中學時候,年紀小小的我們并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愁”,只是簡單地覺得這首詞寫得朗朗上口,很是讓人記憶深刻.然而到今天,當我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回首往事的時候再翻開這首詞,才真正領悟到了它的“愁”與藝術之美.再與其他寫愁情的詩詞相比較不得不感嘆作者寫詞功力之深,才情之大.在李煜《相見歡》的這首詞中最突出的不外乎是一個“愁”字.李白的“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被千古傳頌正是因為他用創造性地運用比興的手法表現“哀愁”捉住了“愁”字這個難以忘卻消去真正的特點并與熟語“借酒消愁”形成鮮明的對比,而李煜的“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亦有異曲同工之妙,李煜說的“剪不斷,理還亂”恰恰道出了愁的特點,讓我們有身同感受之感.而他的前一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就是對環境的描寫,借景抒情,以景襯情.詞名《相見歡》詠的卻是離別愁.此詞寫作時期難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詞中的繚亂離愁不過屬于他宮庭生活的一個插曲,如作于歸宋以后,此詞所表現的則應當是他離鄉去國的錐心愴痛.起句“無言獨上西樓”,攝盡凄惋之神.“無言”者,并非無語可訴,而是無人共語.由作者“無言”、“獨上”的滯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見其孤獨之甚、哀愁之甚.本來,作者深諳“獨自莫憑欄”之理,因為欄外景色往往會觸動心中愁思,而今他卻甘冒其“險”,又可見他對故國(或故人)懷念之甚、眷戀之甚.“月如鉤”,是作者西樓憑欄之所見.一彎殘月映照著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著他視線難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陣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憶?而俯視樓下,但見深院為蕭颯秋色所籠罩.“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還是作者,已無法、也無須分辨,因為情與景已妙合無垠.過片后“剪不斷”三句,以麻絲喻離愁,將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歷來為人們所稱道,但更見作者獨詣的還是結句:“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詩詞家借助鮮明生動的藝術形象來表現離愁時,或寫愁之深,如李白《遠離別》:“海水直下萬里深,誰人不言此愁古”; 或寫愁之長, 如李白《秋浦歌》:“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或寫戀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雙溪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或寫愁之多,如秦觀《千秋歲》:“春去也,飛紅萬點愁如海”.李煜此句則寫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卻根植于作者的內心深處,無法驅散,歷久彌鮮;舌品不得,心感方知.因此也就不用訴諸人們的視覺,而直接訴諸人們的心靈,讀后使人自然地結合自身的體驗而產生同感.這種寫法無疑有其深至之處.。
2. 《相見歡》 李煜 全文
【相見歡】 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詞意淺述】
一個人默默無語,獨自登上西樓,天邊月形如勾,在這清寒的秋夜,院子里深鎖著梧桐,也鎖住了寂寞。心中的思緒,想要減斷,卻怎樣也減不斷,想好好梳理,卻更加的雜亂,這樣的離異思念之愁,而今在心頭上卻又是另一般不同的滋味。
【賞析】
相見歡是后主被擄之后所寫,以一個喪國的君主而言,內心的苦楚與悵惘,時時刻刻如影隨形,尤其是在蕭瑟的秋夜。作者開頭一句,開門見山的將愁緒直接表達於無言獨上樓的情緒中,手法上與詩雷同,第二句勾出月,以月如勾的意象,企圖傳述一種孤清與不圓滿的遺憾意境,緊緊的扣住西樓獨處的人,月如勾,人獨悴;織就一幅好不凄涼的景色。第三句 以寂寞描述所處的情境,用寂寞統領整個情緒,梧桐也寂寞、深院也寂寞,是寂寞鎖住了秋,亦或是清秋鎖住了寂寞,只因作者的情緒眼中所見皆是寂寞。而在句法上簡單的利用了梧桐孤立深院的景象,將寂寞與清秋緊密的扣在一起,更增添了秋的蕭瑟與作者的孤獨無言。剪不斷,理還亂,這樣的情緒想要拋開不理,卻是怎樣也無法割舍,想要好好的梳理,卻又更加的雜亂失序,於手法上作者利用了對峙的情緒,表達心中的沖突起伏,在詞的架構上激起了波朝,也讓整個情緒高張。讓讀者隨之心情起舞。
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這樣惱人的情緒是因為離愁的發酵,作弄著人,如今卻更有不同的覺受在心里頭醞釀著。作者在最后調侃自己,利用淡淡的口吻,輕輕道出一切只因為離愁而起,不過在這淡淡的背后,卻隱藏著作者極深的哀痛,在無可奈何的環境中,在離愁的煎熬下,痛極而無淚的感覺,后主只瀟灑豁達的說出,又是另外一種滋味在心里頭,至於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就須讀者慢慢的去品味了!!
3. 《相見歡》 李煜 全文
兩首都是《相見歡》。
首先,解釋《相見歡》。 相見歡,詞牌名,原為唐教坊曲,又名“烏夜啼”、“秋夜月”、“上西樓”等。
三十六字,上片平韻,下片兩仄韻兩平韻。 其次,作者介紹。
李煜(937-978)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又號蓮峰居士。南唐中主第六子。
彭城(今江蘇徐州)人。宋建隆二年(961年)在金陵即位,在位十五年,世稱李后主。
他嗣位的時候,南唐已奉宋正朔,茍安于江南一隅。宋開寶七年(974年),宋太祖屢次遣人詔其北上,均辭不去。
同年十月,宋兵南下攻金陵。明年十一月城破,后主肉袒出降,被俘到汴京,封違命侯。
太宗即位,進封隴西郡公。太平興國三年(978年)七夕是他四十二歲生日,宋太宗恨他有“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之詞,命人在宴會上下牽機藥將他毒死。
追封吳王,葬洛陽邙山。李煜的詞,繼承了晚唐以來溫庭筠、韋莊等花間詞人的傳統,又受了李璟、馮延巳等的影響,將詞的創作向前推進了一大步。
李煜所寫《相見歡》著名的有兩首。 其一(無言獨上西樓) 相見歡 (唐)李煜 《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詞名《相見歡》詠的卻是離別愁。
此詞寫作時期難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詞中的繚亂離愁不過屬于他宮庭生活的一個插曲,如作于歸宋以后,此詞所表現的則應當是他離鄉去國的錐心愴痛。
起句“無言獨上西樓”,攝盡凄惋之神。“無言”者,并非無語可訴,而是無人共語。
由作者“無言”、“獨上”的滯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見其孤獨之甚、哀愁之甚。本來,作者深諳“獨自莫憑欄”之理,因為欄外景色往往會觸動心中愁思,而今他卻甘冒其“險”,又可見他對故國(或故人)懷念之甚、眷戀之甚。
“月如鉤”,是作者西樓憑欄之所見。一彎殘月映照著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著他視線難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陣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憶?而俯視樓下,但見深院為蕭颯秋色所籠罩。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還是作者,已無法、也無須分辨,因為情與景已妙合無垠。過片后“剪不斷”三句,以麻絲喻離愁,將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歷來為人們所稱道,但更見作者造詣的還是結句:“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詩詞家借助鮮明生動的藝術形象來表現離愁時,或寫愁之深,如李白《遠離別》:“海水直下萬里深,誰人不言此愁古”; 或寫愁之長, 如李白《秋浦歌》:“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或寫戀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或寫愁之多,如秦觀《千秋歲》:“春去也,飛紅萬點愁如海”。李煜此句則寫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卻根植于作者的內心深處,無法驅散,歷久彌鮮;舌品不得,心感方知。
因此也就不用訴諸人們的視覺,而直接訴諸人們的心靈,讀后使人自然地結合自身的體驗而產生同感。這種寫法無疑有其深至之處。
其二(林花謝了春紅)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此詞將人生失意的無限悵恨寄寓在對暮春殘景的描繪中,是即景抒情的典范之作。起句“ 林花謝了春紅 ”,即托出作者的傷春惜花之情;而續以“太匆匆”,則使這種傷春惜花之情得以強化。
狼藉殘紅,春去匆匆;而作者的生命之春也早已匆匆而去,只留下傷殘的春心和破碎的春夢。因此,“太匆匆”的感慨,固然是為林花凋謝之速而發,但其中不也糅合了人生苦短、來日無多的喟嘆,包蘊了作者對生命流程的理性思考?“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一句點出林花匆匆謝去的原因是風雨侵襲,而作者生命之春的早逝不也是因為過多地櫛風沐雨?所以,此句同樣既是嘆花,亦是自嘆。
“無奈”云云,充滿不甘聽憑外力摧殘而又自恨無力改變生態環境的感愴。換頭“胭脂淚”三句,轉以擬人化的筆墨,表現作者與林花之間的依依惜別之情。
這里,一邊是生逢末世,運交華蓋的失意人,一邊是盛時不再、紅消香斷的解語花,二者恍然相對,不勝繾綣。“胭脂淚”,遙按上片“林花謝了春紅”句,是從杜甫《曲江對雨》詩“林花著雨胭脂濕”變化而來。
林花為風侵欺,紅^叟鮫肖(左應加魚旁),狀如胭脂。“胭脂淚”者,此之謂也。
但花本無淚,實際上是慣于“以我觀物”的作者移情于彼,使之人格化 —— 作者身歷世變,泣血無淚,不亦色若胭脂?“相留醉”,一作“留人醉”,花固憐人,人亦惜花;淚眼相向之際,究竟是人留花抑或花留人,已惝恍難分。著一“醉”字,寫出彼此如醉如癡、眷變難舍的情態,極為傳神,而“幾時重”則吁出了人與花共同的希冀和自知希冀無法實現的悵惘與迷茫。
結句“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一氣呵成益見悲慨。“人生長恨”似乎不僅僅是抒寫一已的失意情懷,而涵蓋了整個人類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種融匯和濃縮了無數痛苦的人生體驗的浩嘆。
4. 《相見歡》 李煜 全文
這首詩出自南唐后主李煜所做的《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 原文如下: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白話譯文: 默默無言,孤孤單單,獨自一人緩緩登上空空的西樓。
抬頭望天,只有一彎如鉤的冷月相伴。低頭望去,只見梧桐樹寂寞地孤立院中,幽深的庭院被籠罩在清冷凄涼的秋色之中。
那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清,讓人心亂如麻的,正是亡國之苦。那悠悠愁思纏繞在心頭,卻又是另一種無可名狀的痛苦。
文學賞析: 這首詞上片選取典型的景物為感情的抒發渲染鋪墊,下片借用形象的比喻委婉含蓄地抒發真摯的感情。首句“無言獨上西樓”將人物引入畫面。
“無言”二字活畫出詞人的愁苦神態,“獨上”二字勾勒出作者孤身登樓的身影,孤獨的詞人默默無語,獨自登上西樓。神態與動作的描寫,揭示了詞人內心深處隱寓的很多不能傾訴的孤寂與凄婉。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寥寥12個字,形象地描繪出了詞人登樓所見之景。仰視天空,缺月如鉤。
“如鉤”不僅寫出月形,表明時令,而且意味深長:那如鉤的殘月經歷了無數次的陰晴圓缺,見證了人世間無數的悲歡離合,如今又勾起了詞人的離愁別恨。 俯視庭院,茂密的梧桐葉已被無情的秋風掃蕩殆盡,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和幾片殘葉在秋風中瑟縮,詞人不禁“寂寞”情生。
然而,“寂寞”的不只是梧桐,即使是凄慘秋色,也要被“鎖”于這高墻深院之中。而“鎖”住的也不只是這滿院秋色,落魄的人,孤寂的心,思鄉的情,亡國的恨,都被這高墻深院禁錮起來。
此景此情,用一個愁字是說不完的。缺月、梧桐、深院、清秋,這一切無不渲染出一種凄涼的境界,反映出詞人內心的孤寂之情,同時也為下片的抒情做好鋪墊。
作為一個亡國之君,一個茍延殘喘的囚徒,他在下片中用極其婉轉而又無奈的筆調,表達了心中復雜而又不可言喻的愁苦與悲傷。“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用絲喻愁,新穎而別致。前人以“絲”諧音“思”,用來比喻思念,如李商隱“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無題》)就是大家熟悉的名句。
李煜用“絲”來比喻“離愁”,別有一番新意。然而絲長可以剪斷,絲亂可以整理,而那千絲萬縷的“離愁”卻是“剪不斷,理還亂”。
這位昔日的南唐后主心中所涌動的離愁別緒,是追憶“紅日已高三丈后,金爐次第添金獸,紅錦地衣隨步皺”(《浣溪沙》)的榮華富貴,是思戀“風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破陣子》)的故國家園,是悔失“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破陣子》)的帝王江山。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李煜已是亡國奴、階下囚,榮華富貴已成過眼煙云,故國家園亦是不堪回首,帝王江山毀于一旦。
閱歷了人間冷暖、世態炎涼,經受了國破家亡的痛苦折磨,這諸多的愁苦悲恨哽咽于詞人的心頭難以排遣。作者嘗盡了愁的滋味,而這滋味,是難以言喻、難以說完的。
末句“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緊承上句寫出了李煜對愁的體驗與感受。以滋味喻愁,而味在酸甜之外,它根植于人的內心深處,是一種獨特而真切的感受。
“別是”二字極佳,昔日唯我獨尊的天子,如今成了階下囚徒,備受屈辱,遍歷愁苦,心頭淤積的是思、是苦、是悔、還是恨……詞人自己也難以說清,常人更是體會不到。 若是常人,倒可以嚎啕傾訴,而李煜不能。
他是亡國之君,即使有滿腹愁苦,也只能“無言獨上西樓”,眼望殘月如鉤、梧桐清秋,將心頭的哀愁、悲傷、痛苦、悔恨強壓在心底。這種無言的哀傷更勝過痛哭流涕之悲。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975年(開寶八年),宋朝滅南唐,李煜亡家敗國,肉袒出降,被囚禁待罪于汴京。宋太祖趙匡胤因李煜曾守城相拒,封其為“違命侯”。
李煜在忍屈負辱地過起了囚徒生活。李煜的詞以被俘為界,分為前后兩期,后期詞作多傾瀉失國之痛和去國之思,沉郁哀婉,感人至深。
《相見歡》便是后期詞作中很有代表性的一篇。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
5. 南唐李煜的詩詞相見歡全文
文:
相見歡
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注釋:
①此調原為唐教坊曲,又名《烏夜啼》、《秋夜月》、《上西樓》。李煜此詞即有將此調名標為《烏夜啼》者。三十六字,上片平韻,下片兩仄韻兩平韻。
②鎖清秋:深深被秋色所籠罩。
③離愁:指去國之愁。
④別是一般:另有一種。
譯文:
默默無言,孤孤單單,獨自一人緩緩登上空空的西樓,抬頭望天,只有一彎如鉤的冷月相伴。低頭望去,只見梧桐樹寂寞地孤立院中,幽深的庭院被籠罩在清冷凄涼的秋色之中。
那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清,讓人心亂如麻的,正是離別之苦。那悠悠愁思(絲)纏繞在心頭,卻又是另一種無可名狀的痛苦。
作者介紹:
李煜(937—978),公元961年即位,五代南唐國主,世稱李后主。他登位之時,宋已代周建國,南唐形勢風雨飄搖。他在對宋委曲求全中過了十幾年茍安生活。南唐為宋滅之后,他被俘到汴京,過了約兩年囚徒生活,終為太宗賜鴆毒殺。
李煜在政治上十分無能,文藝上卻頗有成就,能書善畫,妙解音律,尤工于詞。他的創作分為前后兩個階段:
前期不修政事,縱情于吟詠宴游,笙歌燕舞,為了使宮女的舞姿更加曼妙婀娜,荒唐病態竟至于讓宮女束腳,戕害中國女子裹腳陋習便起于其人。他這一時期的詞作大都反映了他荒淫奢靡的宮廷生活,這些詞是在技巧上已日臻成熟,實則為南朝宮體和花間詞風的承續。
后期則為入宋之后,此時,他逐漸從醉生夢死中清醒過來,對屈辱的拘囚生活極為憤懣感傷,他的詞開始轉向抒奏亡國之音,傾瀉其“日夕以眼淚洗面”的深哀巨慟,他的詞有了打動人心的恒久的藝術力量。可以說,亡國使他丟掉了皇帝的寶座,卻使他在詞的創作上獲取了巨大的成就,誠如清代大學者王國維所說的那樣:“詞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為士大夫之詞。”這便是對他文學地位的中肯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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