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浪淘沙令 李煜 古詩翻譯
翻譯:
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即使身蓋羅織的錦被也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時的歡愉。
不該獨自一人登樓憑欄遠望,引起對故國的無盡思念和感慨。離開容易再見故土就難了。過去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今昔對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間。
原文: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擴展資料
一、賞析
《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詞作。這首詞作于李煜被囚汴京期間,抒發了由天子降為臣虜后難以排遣的失落感,以及對南唐故國故都的深切眷念。
全詞情真意切、哀婉動人,深刻地表現了詞人的亡國之痛和囚徒之悲,生動地刻畫了一個亡國之君的藝術形象。
三、背景
此詞是作者去世前不久所寫。
三、作者簡介
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從嘉,字重光,號鐘隱、蓮峰居士,漢族,生于金陵(今江蘇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蘇徐州銅山區),南唐最后一位國君。
北宋建隆二年(961年),李煜繼位,尊宋為正統,歲貢以保平安。開寶四年(971年)十月,宋太祖滅南漢,李煜去除唐號,改稱“江南國主”。次年,貶損儀制,撤去金陵臺殿鴟吻以示尊奉宋廷。
開寶八年(975年),李煜兵敗降宋,被俘至汴京(今河南開封),授右千牛衛上將軍,封違命侯。太平興國三年(978年)七月七日,李煜死于汴京,追贈太師,追封吳王。世稱南唐后主、李后主。
李煜多才多藝,工書善畫,能詩擅詞,通音曉律,尤以詞的成就為最大。李煜的詞,存世共有三十余首,在內容上,可以亡國降宋為界分為前后兩期。
前期詞主要反映宮廷生活和男女情愛,風格綺麗柔靡,雖不脫花間派習氣,但在人物、場景的描寫上較花間詞人有較大的藝術概括力量,在部分詞里也流露出了沉重的哀愁(如《清平樂·別來春半》);后期詞反映亡國之痛,哀婉凄涼,意境深遠,極富藝術感染力。
李煜不僅擅長詩詞,在書畫方面也頗有造詣。李煜曾考證過撥鐙法的淵源,并總結為“擫押、鉤、揭、抵、拒、導、送”八種技藝。李煜擅長行書,多以顫筆行文,線條遒勁,有如寒松霜竹,世稱“金錯刀”。
又喜寫大字,以卷帛為筆,揮灑如意,世稱“撮襟書”。李煜曾出示南唐秘府所藏的書法作品,命徐鉉刻成《升元帖》,周密評為“法帖之祖”。
參考資料來源:搜狗百科—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
參考資料來源:搜狗百科—李煜
2. 浪淘沙令的浪淘沙懷舊 李煜
李煜(南唐后主)簾外雨潺潺,[1] 春意闌珊。
[2]羅衾不耐五更寒。[3]夢里不知身是客,[4]一晌貪歡。
[5]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1]潺潺:形容雨聲。[2]闌珊:衰殘。
一作“將闌”。[3]羅衾(音親):綢被子。
不耐:受不了。一作“不暖”。
[4]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5]一餉(音賞):一會兒,片刻。
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題考〕 本調出于樂府,【樂府詩集】收入近代曲中。
原為二十八字,即七言絕句一首。唐白居易、劉禹錫并有此詞,且詞句即詠江浪淘沙。
如皇甫松詞云:「蠻歌豆寇北人愁,浦雨杉風野艇秋,浪起鵁鶄眠不得,寒沙細細入江流,」亦非泛作也。迨至李煜,因舊調另制新聲,乃變作雙調,每段僅存七言二具,而所詠亦泛而不必切題矣。
【詞律】以二十八字為正格,而以本調為變體,又名﹝曲入冥﹞、﹝過龍門﹞、﹝賣花聲﹞;而﹝謝池春﹞亦名﹝賣花聲﹞,不容稍混也。 簾外雨潺潺,⊙●●○△(平韻)春意闌珊。
⊙●○△(協平韻)羅衾不耐五更寒。⊙○⊙●●○△(協平韻)夢里不知身是客,⊙●⊙○○●●(句)一晌(餉)貪歡。
⊙● ○△(協平韻)獨自莫憑欄,⊙●●○△(協平韻)無限江山。⊙●○△(協平韻)別時容易見時難。
⊙○⊙●●○△(協平韻)流水落花春去也,⊙●⊙○○●●(句)天上人間。⊙●○△(協平韻)【作者】:李煜(937-978),五代十國時南唐國君,漢族,在位時間(961-975),字重光,初名從嘉,號鐘隱、蓮峰(蓮蓬)居士,是江蘇徐州人。
【釋義】:此詞原為唐教坊曲,又名《浪淘沙令》、《賣花聲》等。唐人多用七言絕句入曲,南唐李煜始演為長短句。
雙調,五十四字(宋人有稍作增減者),平韻,此調又由柳永、周邦彥演為長調《浪淘沙漫》,是別格。潺潺:形容雨聲。
闌珊:衰殘。一作“將闌”。
羅衾(音親):綢被子。不耐:受不了。
一作“不暖”。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
一晌(餉)(音賞):一會兒,片刻。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
無限江山:指原屬南唐的大好河山。流水落花:落花隨流水而去。
【譯文】: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
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時的歡喜。獨自一人在暮色蒼茫時依靠畫欄,遙望遼闊無邊的舊日江山。
離別它是容易的,再要見到它就很艱難。象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對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間。
此詞上片用倒敘手法,簾外雨,五更寒,是夢后事;忘卻身份,一晌貪歡,是夢中事。潺潺春雨和陣陣春寒,驚醒殘夢,使抒情主人公回到了真實人生的凄涼景況中來。
夢中夢后,實際上是今昔之比。李煜《菩薩蠻》詞有句:“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所寫情事與此差同。但《菩薩蠻》寫得直率,此詞則婉轉曲折。
詞中的自然環境和身心感受,更多象征性,也更有典型性。下片首句“獨自莫憑欄”的“莫”字,有入聲與去聲(暮)兩種讀法。
作“莫憑欄”,是因憑欄而見故國江山,將引起無限傷感,作“暮憑欄”,是晚眺江山遙遠,深感“別時容易見時難”。兩說都可通。
“流水落花春去也”,與上片“春意闌珊”相呼應,同時也暗喻來日無多,不久于人世。“天上人間”句,頗感迷離恍惚,眾說紛紜。
其實語出白居易《長恨歌》:“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天上人間”,本是一個專屬名詞,并非天上與人間并列。
李煜用在這里,似指自已的最后歸宿。應當指出,李煜詞的抒情特色,就是善于從生活實感出發,抒寫自已人生經歷中的真切感受,自然明凈,含蓄深沉。
這對抒情詩來說,原是不假外求的最為本色的東西。因此他的詞無論傷春傷別,還是心懷故國,都寫得哀感動人。
同時,李煜又善于把自已的生活感受,同高度的藝術概括力結合起來。身為亡國之君的李煜,在詞中很少作帝王家語,倒是以近乎普通人的身份,訴說自已的不幸和哀苦。
這些詞就具有了可與人們感情上相互溝通、喚起共鳴的因素。《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如此,此詞亦復如此。
即以“別時容易見時難”而言,便是人們在生活中通常會經歷到是一種人生體驗。與其說它是帝王之傷別,無寧說它概括了離別中的人們的普遍遭遇。
李煜詞大多是四五十字的小令,調短字少,然包孕極富,寄慨極深,沒有高度的藝術概括力是做不到的。【集評】《樂府紀聞》:后主歸家后與故宮人書云:“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舊臣聞之,有泣下者。
七夕在賜第作樂。太宗聞之怒,更得其詞,故有賜牽機藥之事。
蔡絳《西清詩話》:詩人(李煜)歸宋后,“每懷故國,且念嬪妾散落,郁郁不自聊。”“嘗作長短句(即指此詞),含思凄惋,未幾下世。”
王方俊《唐宋詞賞析》:這首詞的藝術成就是很高的,自然率真,直寫觀感,直抒胸臆,因之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它不僅在舊時曾為人傳誦,現在看來也是我國詩歌藝術寶庫中的一件珍品。
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言夢中之歡,益見醒后之悲,昔日歌舞《霓裳》,不堪回首。結句“天上人間”三句,愴然欲絕:此歸朝后所作。
尤極凄黯之音,如峽猿之三聲腸斷也。
3. 李煜 浪淘沙令賞析
賞析一】 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五十九引《西清詩話》云:“南唐李后主歸朝后,每懷江國,且念嬪妾散落,郁郁不自聊,嘗作長短句云:‘簾外雨潺潺’云云,含思凄惋,未幾下世。”
由此可知,詞作于他死前不久。可以說是李煜后期詞的代表作之一。
詞的上片,以倒敘起始,描寫夢醒之后的所聞:簾垂夜深,潺潺的雨聲透過簾櫳,不斷地傳入耳中;眼看那美好的春光,在這潺潺雨聲的伴和之下,即將成為過去。詞寫晚春深夜,雨聲潺潺,表現出無限惜春、傷春之情,環境是清苦的,情調是凄楚的。
特別是這“春意闌珊”,既是眼前節令的實況,又是國家衰亡、個人的生命亦即將完結的象征。如此情景,又怎能不引起詞人心頭的陣陣悲涼呢?更何況又是在“五更寒”的這樣一個時刻! 五更的寒冷,即使身蓋羅衾,也抵擋不住,忍耐不了。
故“羅衾不耐五更寒”,是在寫夢醒后之所感。這“感”,首先是感覺到五更時天氣的奇寒,而這樣的奇寒,又是通過“羅衾不耐”來表現的。
這是古典詩詞中常用的一種借外物以抒寫王觀感受的藝術手法。岑參寫八月胡地的奇寒云:“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就是這種手法的成功運用。
其次,更為重要的是,這不僅是寫身寒,而且是寫心寒;身寒終究有個極限,并可盡量設法抵御和忍耐,而心寒——心頭的悲涼,則是無限的,無法忍受的了。 古人論詞的結構,妙在斷斷續續,不接而接。
“羅衾不耐五更寒”句,就具有如此之妙。它與下面兩句,一寫夢后,一寫夢中,看似不接,實則詞意緊緊相接。
寫夢后的“羅衾不耐五更寒”,既是突出了夢后內心的悲涼,又為描寫夢中的情景作了鋪墊:既然夢醒之后是如此痛苦悲涼,那么,還不如長夢不醒了。因為“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只有在夢里,才能忘記自己是“客”——南唐的亡國君,大宋的階下囚,也只有在夢里,才能享受到那片刻的歡樂。
這種以夢后之苦去與夢中之樂相映襯,從而更見夢后之苦的可憎與夢中之樂的可愛的寫法,確實是很高明的。可惜,夢中之樂是虛幻的,夢后之苦是實在的、殘酷的,并且,不管主觀上如何貪戀那夢中之樂,終究不過是“一響”而已。
這樣寫進一步突出了國亡被俘后處境的可悲可憐。 詞的下片,起曰:“獨自莫憑欄”。
“獨自”,說明詞人的孤獨;“莫憑欄”,則是因為憑欄遠眺,是為了要看到昔日的宮闕閣樓,以滿足思念故國之情,然而,汴京距金陵甚遠,中間有“無限關山”的阻隔,因而只能是欲見不得,徒喚奈何而已。更何況這“無限關山”,也不再是南唐的國土,而是宋朝的屬地,看到這已經淪喪的國土和易主的江山,豈不是只能增加心中的悲苦嗎?所以,“莫憑欄”,不是詞人不想憑欄,而是不能憑欄,是為避免思見故國而勾起無限悲苦所采取的一種強制行動,這種心緒實際上更為凄楚、更為悲涼。
“別時容易見時難”——“別時”,指當初投降被俘,辭別金陵,被押往汴京之時;“見時”,指現在囚禁汴京,思念故國,欲再重見舊地之時。前者“容易”后者“難”,在這一易一難的鮮明對照之中,蘊含著詞人多少故國的情思,夾雜著多少傷心和悔恨啊!要知道,這里的“別”,不是暫時的別離,而是永久的別離,因而也是人世間最為痛苦的別離,更何況這樣的別離是如何的“容易”——國家竟是那樣輕而易舉的就滅亡了,這豈不是痛上加痛嗎?這樣的難于再見,不就是對詞人的死刑宣判嗎? 文學作品的藝術力量在于真實而同時又具有普遍性。
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后集卷三十九引《復齋漫錄》說:“《顏氏家訓》云:‘別易會難,古今所重。江南餞送,下泣言離。
北間風俗,不屑此事,歧路言離,歡笑分首。’李后主蓋用此語耳。
故長短句云:‘別時容易見時難’。”由此可見,“別時容易見時難”,既是李煜獨特經歷和思想感情的真實表現,也是對普遍存在的離愁別恨的高度概括,這又正是它千百年來能夠打動讀者的原因。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詞意凄絕,充溢著無可奈何的情緒。這里詞人以生動的比喻,進一步把集合著悲涼、痛苦、傷心、悔恨,交織著絕望與希望的感情,推向了高潮。
落紅逐水流,春光已逝去,世事變化急速,好景一去不復返。從前在“天上”過著自在自由的帝王生活,而今在“人間”卻是暗無天日的俘虜生活,一天一地,差別是何等巨大!這種從“天上”降到“人間”,亦即由至高無上的皇帝成為被人輕賤的俘虜的生活巨變,對李煜個人來說,是個悲劇,但也正是這樣的特殊經歷,給李煜的創作帶來了活力。
一方面,被囚禁、被侮辱的“人間”生活,使他的內心極其痛苦,并得以在創作中極其真實的表現出來,使作品具有感情上的動人力量;另一方面,從帝王到俘虜的生活經歷雖然是李煜所特有的,但經歷生活的巨變卻是一般人也常有的,這就使得那些雖然沒有李煜那樣獨特經歷的人,也能受到感染,從而使作品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力。 這首詞,情真意切、哀婉動人,深刻地表現了詞人的亡國之痛和囚徒之悲,生動地刻劃了一個亡國之君的藝術形象。
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所說:“李重光之詞,神秀也。詞至李。
4. 李煜《浪淘沙令》窗外雨顫顫原文
浪淘沙①
【南唐】李煜
簾外雨潺潺,②春意闌珊。③
羅衾不耐五更寒。④
夢里不知身是客,⑤一晌貪歡。⑥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注釋】
①此詞原為唐教坊曲,又名《浪淘沙令》、《賣花聲》等。唐人多用七言絕句入曲,南唐李煜始演為長短句。雙調,五十四字(宋人有稍作增減者),平韻,此調又由柳永、周邦彥演為長調《浪淘沙漫》,是別格。
②潺潺:形容雨聲。
③闌珊:衰殘。一作“將闌”。
④羅衾(音親):綢被子。不耐:受不了。一作“不暖”。
⑤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
⑥一晌(音賞):一會兒,片刻。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
5. 宋詞 李煜
《浪淘沙令》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門簾外傳來雨聲潺潺,濃郁的春意又要凋殘。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時的冷寒。只有迷夢中忘掉自身是羈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時的歡娛。
獨自一人在太陽下山時在高樓上倚靠欄桿遙望遠方,因為想到舊時擁有的無限江山,心中便會泛起無限傷感。離別它是容易的,再要見到它就很艱難。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紅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對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間。
注釋
此詞原為唐教坊曲,又名《浪淘沙令》、《賣花聲》等。唐人多用七言絕句入曲,南唐李煜始演為長短句。雙調,五十四字(宋人有稍作增減者),平韻,此調又由柳永、周邦彥演為長調《浪淘沙漫》,是別格。
潺潺:形容雨聲。
闌珊:衰殘。一作“將闌”。
羅衾(音qīn):綢被子。
不耐:受不了。一作“不暖”。
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
一晌(音shǎng):一會兒,片刻。一作“餉”(音xiǎng)
貪歡:指貪戀夢境中的歡樂。
憑欄:靠著欄桿。
江山:指南唐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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