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婉約派的開創者是誰
婉約派沒有開創者。
詞,是我國古代詩歌的一種。它始于梁代,形成于唐代而極盛于宋代。明確提出詞分婉約、豪放者,一般認為是明人張詅(字世文),著有《詩馀圖譜》、《南湖詩集》.人王士□《花草蒙拾》說:“張南湖論詞派有二:一曰婉約,一曰豪放。”王又華《古今詞論》所引張說,大意略同。稍晚于張□的徐師曾(字伯魯,明嘉靖時人),在《文體明辨序說》中也指出:“至 論其詞,則有婉約者,有豪放者。婉約者欲其辭情蘊藉,豪放者欲其氣象恢弘,蓋雖各因其質,而詞貴感人,要當以婉約為正。”徐師曾的說法與張□相近。
婉約派詞人早有以脂粉氣濃烈的祟尚濃辭艷句而馳名的溫庭筠和五代“花間派”,而柳永在兩宋詞壇上,是創用詞調最多的詞人,晚于前者。
而且詞最早來源于民間優伶樂師的曲詞,比文人們的詞要早幾十年。這樣就更不好說其創始人了!
所以說婉約派的詞早就有,只是有人提出來將此劃分為兩派。
2. 宋詞兩大流派的開創者分別是誰
詞興起于晚唐,發展于五代,繁榮于兩宋
既要考鼻祖,怎么可能找出宋代詞人來。..
豪放派當然是范仲淹
婉約派是溫庭昀
以上兩人皆是晚唐詩詞皆工的人物。
五代的李煜年代還略早些,
其他大晏小晏,秦觀,柳永大致是一個時期,
略晚南宋偏安后婉約詞作當推李清照;
豪放派蘇軾較早,其實蘇軾也是官場失意,算不得就豪放;南渡偏安后,大量的豪放詞人涌現,比如張孝祥,比如朱敦儒,比如陳亮,那些詞作才叫振聾發聵。亂世才能出這樣的詞人。
此后有個集大成者的辛棄疾。但是他的詞用李清照詞論的說法是“故實”得過了份,而且開始有散文化傾向。
3. 宋詞豪放派與婉約派在各方面的區別
豪放派的代表詩人是辛棄疾 婉約派的代表詩人是李清照 略說風格 說到風格問題,就不得不提大家都十分熟悉的一個例子: 宋朝蘇軾寫的《念奴嬌·赤壁懷古》以氣吞山河的氣勢,一掃詞壇“綺羅香澤之態”,被尊為豪放派的代表。
宋朝第一個大量創作慢詞的柳永寫的《雨霖鈴》,以纏綿悱惻的情調,描寫了男女之間的離愁別緒,被尊為婉約派的代表。 蘇東坡有一次問一個善歌的人:“我詞何如柳七(柳永)?”那人回答:“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
學士詞需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 這“鐵琵琶”與“紅牙板”生動形象地說明了豪放的蘇詞與婉約的柳詞的不同特色,這特色就是風格。
因此可以說,風格就是作者、詩人在藝術創作中所表現出來的藝術特色和鮮明的個性。比如李白的詩與杜甫的詩,一浪漫一現實,辛棄疾的詞與李清照的詞,一豪放一秀麗,讀起來肯定感覺不一樣。
我國古人早就說過:“文如其人”,十八世紀法國學者布封也說“風格即人”,這兩句話的意思基本是一致的,它揭示了作者的個性特征與作品風格的密切關系。 由于每個人所處的生活環境、生活經歷、精神氣質、文化素養、審美意識、興趣愛好、創作才華等不同,在詩詞創作過程中就會自然流露出來,就形成創作個性。
這種創作個性使不同的人在處理題材、表達主題、描繪形象以及語言運用等方面都各有特色。經過長期的創作實踐,這些特點在作品的內容和形式上的具體表現就會相對固定,從而形成較為穩定的風格。
李白的清新飄逸、杜甫的沉郁頓挫、王維的幽靜秀麗、李商隱的奇特晦澀……都是長期創作實踐的結果,也是他們創作成熟的標志。 我國古代的文藝理論家們,對文學風格曾有過研究和探討。
漢魏的曹丕把風格大致分為兩類:“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氣”就是風格特征,“清”指風格的清新俊逸,“濁”指風格的凝重沉郁。
六朝的劉勰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又進行了新的探討,他在《文心雕龍》里把作品的風格分為典雅、遠奧、精約、顯附、繁縟、壯麗、新奇、輕靡等八類。晚唐的司空圖又以形象化的語言把詩的風格概括為雄渾、沖淡、纖?、沉著、高古、典雅、洗煉、勁健、綺麗、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縝密、疏野、清奇、委曲、實境、悲慨、形容、超諧、飄逸、曠達、流動等二十四品。
詩詞愛好者不妨多讀讀這些作品,從理論上有所提高。 創作風格不是與生俱來的,風格的形成需要長期的積累和實踐。
初學詩詞的詩友開始是無法說風格的,因為這時的寫作往往以摹仿、摹擬為主,作品的特點與讀什么書、學誰的詩有很大關系。在這一階段,要注意多讀書、雜讀書,不能憑個人的喜好拘泥于某一人或某一類詩詞上,更不能憑什么才氣、靈氣。
況周頤在《蕙風詞話》中就如何寫出好詞評說:“其道有二,曰性靈流露,曰書卷醞釀。性靈關天分,書卷關學力。
學力果充,雖天分少遜,必有資深逢源之一日。書卷不負人也。
中年以后,天分便不可恃。茍無學歷,日見其衰退而已。
江淹才盡,豈真夢中人索還囊錦耶?”老舍先生也有一段精妙的論述,推薦給大家:“我們要求寫出自己的風格來。 這必須多寫、多讀。
個人的風格,正如個人的生命,是逐漸成長起來的。在經常不斷的勞動中,我們才有希望創出自己的風格來。
一曝十寒,必不會作到得心應手。文藝作品不是泛泛的、人云亦云的敘述,而是以作家自己的特殊風格去歌頌或批評。
沒有個人的獨特風格,便沒有文藝作品所應有光彩和力量。 我們說的什么,可能別人也知道;我們怎么說,卻一定是自己獨有的。”
創作風格的形成有著客觀和主觀的各種因素。客觀方面,要受到時代風尚、時代精神的影響,要受到民族傳統、讀者要求的影響,也要受到外來文學的影響。
岳飛存世的作品雖然不多,但其風格是突出而明顯的,這與其生長在一個“待從頭,收拾舊山河”的時代有關,一個生活在“太平盛世”的人是很難寫出那樣的作品的。 作品的風格還往往與結交的朋友(或稱群體)有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少數人經常在一起唱和、應對,就會使作品風格逐步趨向一致。
像清朝形成的一些詞派,大都是某一圈內或同一地域的。以齊魯論壇上的作品來說,一江春水、襄兒、新疆LILY等的特點就十分相近,那就是注意格律、追求華麗、著重修飾、喜愛寫景,這大概與他們經常作同一題材的作品、互相觀摩學習有關。
從主觀方面來說,作家的性格、生活經歷、知識修養等,都是形成風格的重要因素。就以我們開始所提的蘇軾和柳永來說,他們基本是同一時代的詞人,但由于個人的遭遇和氣質不同,詞的風格也有顯著的區別。
同時,所謂風格也不是絕對的。《東坡樂府》有詞三百多首,溫婉之作竟有十之六七。
像《水龍吟》:“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如果讓關西大漢伴以銅琵琶來唱,豈不大煞風景?柳永的《樂章集》存詞三百多首,也并非都是纖巧輕靡的艷詞。如《望海潮》:“東南形勝,江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云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