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書中關于性的描寫
性,對于人來說是一種欲的快樂,對其的適度描寫應該是人類走向文明的進步。
其實,人的各種努力都是為了心理的欲的滿足。
有善的欲,有惡的欲。
對性來說,如果你只看到他淫邪的一面,那就錯了,這不禁讓人想起魯迅先生關于大腿的著名的話語。
《挪威的森林》中性描寫的度在翻譯時把握得很好,不是很煽情,而是刻意追求一種美感,無論從場景的描寫,從語言的運用都很到位,體現著日本文學的唯美,絲毫不感到淫穢。
《挪威的森林》提到了同性戀、**、手淫,有看黃色電影和援助交際的描述等,但書中沒有刻意描寫**的各種姿勢,作愛的話語,或者特煽情的環境描寫,動作描寫。
該書這樣描寫:“這當兒,她把手繞到我背部摸索起來,摸著摸著,我漸漸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身上火燒火燎的。
也難怪——和那簡直像從畫上剪下來一般漂亮的女孩兒在床上抱在一起,每被她撫摸一下,身體就像肢解一點。
等我明白過來時,她已脫掉我的襯衫,摘下我的胸罩。
這時我才清醒過來,知道這孩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女同性戀者。
以前我也曾 經歷過一次,高中時跟一個高年級女生。
我對那女孩子說不行,快住手。”
玲子因為這個畫上剪下來的女孩性騷擾神經失常,付出了8年調養身心的代價,隨著閱歷地增加,不知哪一年我突然明白這種事情的可能。
書中關于性最美的描述是直子夜間把自己的身體展現在渡邊面前的情景。
星光下的直子仿佛就是一座雕像,是上帝的完美的藝術的杰作,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不容褻瀆的,我想每一個人都會從直子的身體而探尋到藝術的內涵,而并非是僅僅認識到那是女人的身體。
這一幕是本文的一個經典畫面,每次看到這里,我的腦海中就出現電影一樣的畫面。
原文如下:“我伸出手,想要摸她。
直子卻倏地往后縮回身子,嘴唇略略抖動。
繼而,抬起雙手,開始慢慢地解開睡衣的紐扣。
紐扣共有七個,我仿佛繼續做夢似的,注視著她用嬌嫩的纖纖玉指一個接一個解 開。
當七個小小的白扣全部解完后,直子像昆蟲蛻皮一樣把睡衣從腰間一滑退下。
她身上唯一有的,就是那個蝶形發卡。
脫掉睡衣后,直子仍然雙膝跪地,看著我。
沐浴著柔和月色的直子身體,宛似剛剛降生不久的嶄新肉體,柔光熠熠,令人不勝憐愛。
每當她稍微動下身子——實在是瞬間微動——月光投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開來,遍布身體的陰影亦隨之變形,恰似靜靜湖面上蕩漾開來的水紋一樣改變著形狀。
這是何等完美的肉體啊——我想。
直子是何時開始擁有如此完美肉體的呢?“
書中最感人的描述是直子主動給渡邊手淫,每次看到這里我都感到直子對渡邊的體諒和要把自己變為正常人回到渡邊身邊的決心,多好的女孩啊,可惜最后……原文如下:
“傻瓜!”直子啼笑道。
“要是你問的是沖動沒有,那倒是的,還用問。”
“嗯?不說那個‘還用問’好不好?”
“好,不說。”我說。
“那滋味,不好受?”
“什么?”
“沖動啊。”
“不好受?”我反問。
“就是,是不是……憋得不舒服。”
“看怎么想。”
“給你放出來好么?”
“用手?”
“嗯。”直子說。
看《挪威的森林》中性的描寫,深刻體會到性融于生活的本意。
該書沒有象中國一些書籍對性描述采用隱語的方法,而是自然地象山澗水一樣叮咚流淌,不回避,不夸張。
日本大和民族是一個性矛盾的民族,性既保守又相當開放。
對書中渡邊和永澤去援助交際,對渡邊最后和玲子一邊懷念直子一邊作愛,讓很多傳統的中國人無法接受。
有句禪語說:“六十年前,老衲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三十年前,老衲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現在老衲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性本平常,在于性行為者自身的把握。
文字來源:度口《十年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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