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切斯特:“那么好吧,簡,發揮你的想象力吧——設想你不再是受過精心培養和教導的姑娘,而是從幼年時代起就是一個放縱任性的男孩。
想象你身處遙遠的異國,假設你在那里鑄成了大錯,不管其性質如何,出于什么動機,它的后果殃及你一生,玷污你的生活。
注意,我沒有說‘犯罪',不是說流血或是其他犯罪行為,那樣的話肇事者會被繩之以法,我用的字是‘錯誤'。
你行為的惡果,到頭來使你絕對無法忍受。
你采取措施以求獲得解脫,非正常的措施,但既不是非法,也并非有罪。
而你仍然感到不幸,因為希望在生活的邊緣離你而去,你的太陽遇上日蝕,在正午就開始暗淡,你覺得不到日落不會有所改變,痛苦和卑賤的聯想,成了你記憶的唯一食品。
你到處游蕩,在放逐中尋求安逸,在亨樂中尋覓幸福一—我的意思是沉緬于無情的肉欲——它消蝕才智,摧殘情感。
在幾年的自愿放逐以后,你心力交瘁地回到了家里,結識了一位新知——何時結識,如何結識,都無關緊要。
在這位陌生人身上,你看到了很多出類拔率的品質,為它們你已經尋尋覓覓二十來年,卻終不可得。
這些品質新鮮健康,沒有污漬,沒有斑點,這種交往使人復活,催人新生。
你覺得好日子又回來了——志更高,情更真。
你渴望重新開始生活,以一種更配得上不朽的靈魂的方式度過余生。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你是不是有理由越過習俗的藩籬——那種既沒有得到你良心的認可,也不為你的識見所贊同的、純粹因襲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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