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說:你一會看我,一會看云,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云時很近。
顧城說:每個人都有過夢想,或大或小或遠或近,當它在你的不知覺中離去的時候,就留下了空洞,這個空洞就是一種忘卻;你可以不去理睬它,繼續生活下去,但是這個空洞使你不完整,使你不安定。
只有當精神到來的時候,當**當愛情當詩歌當我們自己的最古老的忘記回來的時候,我們才能夠使它得到填補,才能夠復歸完美的原初狀態——“一滴”。
最早我在松樹上看見的那些露水就是這樣的——一滴。
它那么明亮,里邊有精美的宏大的世界……
顧城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顧城說:陰沉的天空在猶豫,是雪花?還是雨滴?渾濁的河流在疾走,是追求?還是逃避?遠處的情侶在分手,是序幕?還是結局?
顧城說: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明。
顧城說:人生很短,人世很長
顧城說:我以為各種性格的人,在藝術世界里,只要走出一條自己的路,只要真誠地走,就都可以達到某種高度。
內向的人,可能發展溫情主義藝術;外向的人,可能發展英雄主義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