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贊美堅貞的松柏,我贊美勇斗西風的籬菊,我贊美蓮花的傲視污泥,可我更贊美梅花的傲雪怒放。
在百花凋謝之時,唯有梅花生機勃勃。
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
數九隆冬,地凍天寒,那傲雪而放的梅花,開得那么鮮麗。
股股清香,沁人心脾。
那花白里透紅,花瓣潤滑透明,像琥鉑或碧玉雕成,有點冰清玉潔的雅致。
有的艷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還有的綠如碧玉。
梅花開或有早有遲,在同一顆梅樹上,可以看到花開的各種形態。
有的含羞待放,粉紅的花苞鮮嫩可愛;有的剛剛綻放,就有幾只小蜜蜂鉆了進去,貪婪的吮吸著花粉;有的盛開許久,粉紅柔嫩的花瓣若人喜愛;先前熱熱鬧鬧開過的梅花,如今花瓣以凋謝。
風吹花落,你不用擔心花瓣會摔破,梅花不是嬌貴的花,愈是寒冷,愈是風氣雪壓,它開得愈精神,愈秀氣。
古人有句話說的好:“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吹拂它的不是輕柔的春風,而是凜冽的寒風;滋潤它的不是清涼甘甜的雨水,而是寒氣逼人的冰雪;照耀它的不是燦爛的陽光,而是嚴寒里的一縷殘陽。
只有具有挑戰的生活,才是美好的生活。
它是寒意中傲人的芳香,面對如絮飄舞的白雪,她笑得更燦爛了。
它從不與百花爭奪明媚的春天,也從不炫耀自己的美麗,它有著一副傲骨,也從不驕傲自大。
每當寒冬的清晨,一股別具神韻、清逸幽雅的清香就從窗外飄來。
它不僅是清雅俊逸的風度使古今詩人畫家贊美它,更以它的冰肌玉骨,凌寒留香被喻為民族的精華為世人所重。
梅花以它的高潔、堅強、謙虛的品格,給人立志奮發的激勵。
梅花的色,艷麗而不妖。
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
梅花的姿,蒼古而清秀。
難道,這不正是我們的建筑工人么?他們無論嚴寒酷暑,無論刮風下雨,無論天寒地凍,他們都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認真的工作著。
我要學習梅花,我要做一個像梅花一樣的人。
那片綠綠的爬山虎
1963年,我上初三,寫了一篇作文叫《一張畫像》,是寫教我平面幾何的一位老師。
他教課很有趣,為人也很有趣,致使這篇作文寫得也自以為很有趣。
經我的語文老師推薦,這篇作文竟在北京市少年兒童征文比賽中獲獎。
當然,我挺高興。
一天,語文老師拿來厚厚一個大本子對我說:“你的作文要印成書了,你知道是誰替你修改的嗎?”我睜大眼睛,有些莫名其妙。
“是葉圣陶先生!”老師將那大本子遞給我,又說:“你看看葉先生修改得多么仔細,你可以從中學到不少東西!”
我打開本子一看,里面有這次征文比賽獲獎的20篇作文。
我翻到我的那篇作文,一下子楞住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紅色的修改符號和改動后增添的小字,密密麻麻,幾頁紙上到處是紅色的圈、鉤或直線、曲線。
那篇作文簡直像是動過大手術鮮血淋漓又綁上繃帶的人一樣。
回到家,我仔細看了幾遍葉老先生對我作文的修改。
題目《一張畫像》改成《一幅畫像》,我立刻感到用字的準確性。
類似這樣的地方修改得很多,長句子斷成短句的地方也不少。
有一處,我記得十分清楚:“怎么你把包幾何課本的書皮去掉了呢?”葉老先生改成:“怎么你把幾何課本的包書紙去掉了呢?”刪掉原句中“包” 這個動詞,使句子干凈了也規范了。
而“書皮”改成了“包書紙”更確切,因為書皮可以認為是書的封面。
我真的從中受益非淺,隔岸觀火和身臨其境畢竟不一樣。
這不僅使我看到自己作文的種種毛病,也使我認識到文學事業的艱巨:不下大力氣,不一絲不茍,是難成大氣候的。
我雖然未見葉老先生的面,卻從他的批改中干受到他的認真、平和以及溫暖,如春風拂面。
葉老先生在我的作文后面寫了一則簡短的評語:這一篇作文寫的全是具體事實,從具體事實中透露出對王老師的敬愛。
肖復興同學如果沒有在這幾件有關畫畫的事兒上深受感動,就不能寫得這樣親切自然”這則短短的評語,樹立起我寫作的信心。
那時我才15歲,一個毛頭小孩,居然能得到一位蜚聲國內外文壇的大文學家的指點和鼓勵,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漲涌起的信心和幻想,像飛出的一只鳥兒抖著翅膀。
那是只有那種年齡的孩子才會擁有的心思。
這一年暑假,語文老師找到我,說:“葉圣陶先生要請你到他家做客!”
我感到意外。
像葉圣陶先生這樣的大作家,居然要見見一個初中學生,我自然當成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那天,天氣很好。
下午,我來到東四北大街一條并不寬敞卻很安靜的胡同。
葉老先生的孫女葉小沫在門口迎接了我。
院子是典型的四合院,敞亮而典雅,剛進里院,一墻綠蔥蔥的爬山虎撲入眼簾,使得夏日的燥熱一下子減少了許多,陽光都變成綠色的,像溫柔的小精靈一樣在上面跳躍著閃爍著迷離的光點。
葉小沫引我到客廳,葉老先生已在門口等候。
見了我,他像會見大人一樣同我握了握手,一下子讓我覺得距離縮短不少。
落座之后,他用濃重的蘇州口音問了問我的年齡,笑著講了句:“你和小沫同齡呀!”那樣隨便、和藹,作家頭頂上神秘的光環消失了我的拘束感也消失了。
越是大作家越平易近人,原來他就如一位平常的老爺爺一樣讓人感到親切。
想來有趣,那一下午,葉老先生沒談我那篇獲獎的作文,也沒談寫作。
他沒有向我傳授什么文學創作的秘訣、要素活指南之類。
相反,他幾次問我各科學習成績怎么樣。
我說我連續幾年獲得優良獎章,文科理科學習成績都還不錯。
他說道:”這樣好!愛好文學的人不要只讀文科的書,一定要多讀各科的書。”他又讓我背背中國歷史朝代,我沒有背全,有的朝代順序還背顛倒了。
他又說:“我們中國人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歷史,搞文學的人不搞清楚我們的歷史更不行。”我知道這是對我的批評,也是對我的期望。
我們的交談很融洽,仿佛我不是小孩,而是大人,一個他的老朋友。
他親切之中蘊含的認真,質樸之中包容的期待,把我小小的心融化了,以致不知黃昏什么時候到來,悄悄將落日的余染紅窗欞。
我一眼又望見院里那一墻的爬山虎,黃昏中綠得沉郁,如同一片濃濃湖水,映在客廳的玻璃窗上,不停地搖曳著,顯得虎虎有生氣。
那時候,我剛剛讀過葉老先生寫的一篇散文《爬山虎》,便問:“那篇《爬山虎》是不是就寫的它們呀?”他笑著點點頭:“是的,那是前幾年寫的呢!”說著,他瞇起眼睛又望望窗外那爬山虎。
我不知那一刻老先生想起的是什么。
我應該慶幸,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作家,竟是這樣一位大作家,一位人品與作品都堪稱楷模的發作家。
他對于一個孩子平等真誠又寬厚期待的談話,讓我15歲那個夏天富有生命和活力,仿佛那個夏天便長了。
我好像知道了或者模模糊糊懂得了:作家就是這樣做的,作家的作品就是這么寫的。
同時,在我的眼前,那片爬山虎總是那么綠著。
粉筆贊
黑板前的桌子上,零零碎碎的擺放著許多粉筆。
這些粉筆幾乎都快要走到生命的盡頭,甚至有些小的不值一提。
丁零零,上課的鈴聲響了,同學們飛快的跑到座位上,挺直胸板,等待著老師的到來。
老師邁著大步走進來,將文件放到桌子上,開始了這節課的內容。
老師拿起了一支剛好能拿住的粉筆,轉身從黑板上為我們寫者。
沙沙沙,沙沙沙,粉筆化作粒粒白色的顆粒狀物體,在黑板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后,一點點消失了。
“借物喻人,托物言志”,當這一支小小的粉筆為我們寫出最后一個字,為我們傳授最后一個知識,完成它最后一個任務后,便消失了。
從這一支小小的粉筆身上,體現出了多么一個偉大的品質呀。
那就是——奉獻。
奉獻是一種無私的美,它無聲無息,但它就在我們的身邊。
哪有汽車的笛鳴,那就有警察的身影,不管風霜雨雪,不管嚴寒酷暑,他(她)都在堅守崗位,吸進的是汽車的尾氣,聽見的是喇叭的噪音,嗅到的是尾氣的異味,而換來的卻是交通的快捷通暢。
這難道不也是一種奉獻嗎?
粉筆呀,你的美是無私的,偉大的美,奉獻自己,助于他人,泰戈爾說過:“果實的事業是尊貴的,花的事業是甜美的,但還是讓我在默默奉獻的陰影里做葉的事業吧。
這是對你的贊頌,你是多么的偉大,我贊頌你,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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