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日休的《讀<司馬法>》賞析
讀司馬法翻譯: 古代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而現在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 唐堯,虞舜崇尚仁愛,天下的百姓,跟從他們而讓他們成為帝王.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嗎 漢朝,魏朝崇尚權勢,讓老百姓上戰場,為了奪取一點點的土地而打多次戰爭.從武士到諸候,從諸候到天子,沒有兵則不能稱之為威嚴,沒有戰爭則不能讓別人臣服,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嗎 由這些寫成的軍事著作,戰術愈精則殺人愈多,戰法越切合實用,則百姓受害越重.唉,這也是不仁義的事啊! 忠厚老實的老百姓,不敢害怕死亡,首先害怕刑法,其次又貪圖賞賜.百姓對于君主而言,好比兒子.這與你父親想殺死兒子,先以威嚴欺騙,再用利益引誘有什么區別呢 孟子說:"'我擅長布陣,我擅長打仗'這句話是大的罪過啊!"如果后來的君主對百姓有這樣的態度,雖然百姓沒有土地,我認為他們就好象得到了土地一樣. 《讀〈司馬法〉》鑒賞 按照接受美學的觀點,作品原文的結構中留有許多空白,這些空白可以允許讀者發揮想象力來填充。
換句話說,閱讀是一種創造和審美的過程,讀者可以按自己的某些想象和需求去解釋并完善作品所沒有明確表達的意義。作品與讀者,讀者更具有能動性,對作品的理解完全從自己的需求出發,而與作者無關。
皮日休的《讀〈司馬法〉》正是這樣一篇讀后感,他對《司馬法》一書的體會和感受與眾不同,就在于閱讀者審視作品的角度和一般的軍事家不同。《司馬法》是一部研究兵法的專著,作為政治家,也可以從戰略戰術思想上吸取營養。
但皮日休卻由此聯想到統治者的施政方針,以犀利的筆觸抨擊了晚唐的社會現實,使這篇 短文具有相當的思想深度和藝術想力。 孟子曾經說過:“國君好仁,天下無敵焉。”
(《孟子·盡心下》)《讀〈司馬法〉》闡發了孟子有關的非戰思想,主張以民心取天下,以仁政、德政治國,而把“善戰”、“善陣”視為“大罪”。《司馬法》一類的軍事研究專著,教人“以民命”取天下,“術愈精而殺人愈多,法益切而害物益甚”,違背了儒學傳統,自然不應當提倡。
但細細品味,便可發現,皮日休的側重點并不在于反戰或否定《司馬法》一書本身,而在于譴責統治者為了爭權奪利去殺害百姓的罪行。文章的現實意義大大超出了對儒家思想的闡述。
作者在宣揚“以民心取天下”的同時,對于那些驅使老百姓到戰場上去送命的帝王君主表示了極大的憤慨。他尖銳地指出,帝王的領土實際上是以百姓的生命換取的,爭奪寸土之地,往往要經過數百次的激戰。
由土大夫升為諸侯,再由諸侯變成天子,每一個回合的勝利,都必須經歷無數次的戰爭,都要犧牲無數條無辜的生命,難道這不是最殘忍的事嗎?文中所舉的例證雖屬史事,但作者的憤慨則是針對現實有感而發的。中晚唐以后,藩鎮割據日益嚴重,干戈頻繁,民不聊生。
連年的戰亂已經成為唐末時期百姓生存的最大威脅。渴望早日結束這些爭奪政權而引起的戰爭,是當時人民的共同心愿。
《讀〈司馬法〉》中所說的“驅赤子于利刃之下”的行為,恰好是晚唐政治現實的寫照,字里行間滲透著作者的痛恨和抗議。 《讀〈司馬法〉》一文雖很短小,但寫作手法上卻典型地體現了皮日休的散文特色。
文中沒有嘮叨的說理和論證,而是以帶有判斷的語氣單刀直人,每一個句子、每一個層次都給人留下簡潔、干練的印象。全文以古今對比的方式,前后呼應,一氣呵成。
作者在文中涉及《司馬法》一書的僅僅兩句,但他卻能把自己的政治理想和儒家思想傳統都融入其內,緊扣題目,引出文章的主旨,盡情發揮。文勢的抑揚起伏,也處理得令人贊嘆,如他把以百姓的生命換取土地比作父欲殺子,將矛頭直指最高封建統治者,使讀者的情緒達到最高潮,然后,又通過引用孟子的話道出自己的理想和向往仁政的心緒,使全文在平穩的充滿信心的狀態中結束,給人一種舒暢的感覺。
讀司馬法原文
古代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而現在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唐堯、虞舜崇尚仁愛,天下的百姓,跟從他們而讓他們成為帝王。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嗎?漢朝、魏朝崇尚權勢,讓老百姓上戰場,為了奪取一點點的土地而打多次戰爭。從武士到諸候,從諸候到天子,沒有兵則不能稱之為威嚴,沒有戰爭則不能讓別人臣服,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嗎?由這些寫成的軍事著作,戰術愈精則殺人愈多,戰法越切合實用,則百姓受害越重。唉,這也是不仁義的事啊!
忠厚老實的老百姓,不敢害怕死亡,首先害怕刑法,其次又貪圖賞賜。百姓對于君主而言,好比兒子。這與你父親想殺死兒子,先以威嚴欺騙,再用利益引誘有什么區別呢?孟子說:“‘我擅長布陣,我擅長打仗’這句話是大的罪過啊!”如果后來的君主對百姓有這樣的態度,雖然百姓沒有土地,我認為他們就好象得到了土地一樣。
讀司馬法的譯文,要一句原文一句譯文的
文言古文
古之取天下也以民心,今之取天下也以民命。
唐、虞尚仁,天下之民從而帝之,不曰取天下以民心者乎?漢、魏尚權,驅赤子於利刃之下,爭寸土於百戰之內,由士為諸侯,由諸侯為天子,非兵不能威,非戰不能服。不曰取天下以民命者乎?
由是編之為術。術愈精而殺人愈多,法益切而害物益甚。嗚呼!其亦不仁矣!
蚩蚩之類,不敢惜死者,上懼乎刑,次貪乎賞。民之于君,猶子也,何異乎父欲殺其子,先紿以威,后啖以利哉?
孟子曰:“‘我善為陳,我善為戰’,大罪也。”使后之君于民有是者,雖不得土,吾以為猶土也。
翻譯
古代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而現在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
唐堯,虞舜崇尚仁愛,天下的百姓,跟從他們而讓他們成為帝王.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嗎 漢朝,魏朝崇尚權勢,讓老百姓上戰場,為了奪取一點點的土地而打多次戰爭.從武士到諸侯,從諸侯到天子,沒有兵則不能稱之為威嚴,沒有戰爭則不能讓別人臣服,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嗎
由這些寫成的軍事著作,戰術愈精則殺人愈多,戰法越切合實用,則百姓受害越重.唉,這也是不仁義的事啊!
忠厚老實的老百姓,不敢害怕死亡,首先害怕刑法,其次又貪圖賞賜.百姓對于君主而言,好比兒子.這與你父親想殺死兒子,先以威嚴欺騙,再用利益引誘有什么區別呢
孟子說:"'我擅長布陣,我擅長打仗'這句話是大的罪過啊!"如果后來的君主對百姓有這樣的態度,雖然百姓沒有土地,我認為他們就好像得到了土地一樣.。
《游褒禪山記》字詞解釋句式
1、省略句:
⑴ 而卒葬之(“葬”后省略“于”)
⑵ 有碑仆道(“仆”后省略“于”)
⑶ 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以”后省略“之”)
⑷ 有志矣,不隨以止也(“隨”后省略“之”)
⑸ 又以悲夫古書之不存(“以”后省略“之”)
⑹ 然力足以至焉(“焉”后省略“而不至”)
2、判斷句:
⑴ 今所謂慧空禪院者,褒之廬冢也(“……者……也”表示判斷)
⑵ 所謂華陽洞者,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者……也”表示判斷)
⑶ 今言“華”如“華實”之“華”者,蓋音謬也(“……者……也”表示判斷)
⑷ 此余之所得也(“……也”表示判斷)
⑸ 此所以學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因果關系的判斷句)
3、狀語后置:
⑴ 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
⑵ 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
(這兩個句子都是“于”和它后邊的名詞或名詞性短語構成的介詞結構作狀語。)
4、文言固定句式:
⑴ 其孰能譏之乎? (難道……嗎?)
⑵ 何可勝道也哉! (哪里……呢!)
⑶ 此所以學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這就是……的緣故。)
常見的古文字詞和句式都有哪些
常見的古文字詞:之乎者也哉 判斷句式 被動句式 倒裝句式 省略句式 疑問句式 否定句式 判斷句式 文言文判斷句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基本上不用判詞"是"來表示,而往往讓名詞或名詞性短語直接充當謂語,對主語進行判斷,其句式有如下幾種表示法: “。
。
。者,。
。也。”
這是文言判斷句最常見的形式。主語后用“者”,表示提頓,有舒緩語氣的作用,謂語后用“也”結句,對主語加以肯定的判斷或解說。
如:“陳涉者,陽城人也。”(《史記.了涉世家》) “。
。,。
。也。”
判斷句中,有時“者”和“也”不一定同時出現,一般省略"者",只用“也”表判斷。 如:“操雖托名漢相,其實漢賊也。”
(《資治通鑒》) “。
者,。
。”有的判斷句,只在主語后用“者”表示提頓,這種情況不常見。
如:“四人者,廬陵蕭君圭君玉,長樂王回深父,余弟安國平父,安上純父。”(王安石《游褒禪山記》) “。
。
。者也。”
在句末連用語氣詞“者也”,表示加強肯定語氣,這時的“者”不表示提頓,只起稱代作用。這種判斷句,在文言文中也比較常見。
如:“城北徐公,齊國之美麗者也。”(《戰國策.齊策》) 無標志判斷句。
文言文中的判斷句有的沒有任何標志,直接由名詞對名詞作出判斷。 如:“劉備天下梟雄。”
(《赤壁之戰》)另外,在文言文中有時為了加強判斷的語氣,往往在動詞謂語前加副詞“乃、必、亦、即、誠、皆、則”等。 需要注意的是,判斷句中謂語前出現的“是”一般都不是判斷詞,而是指示代詞,作判斷句的主語,而有些判斷句中的“是”也并非都不表示判斷,“是”在先秦古漢語中少作判斷詞,在漢以后作判斷詞則多起來。
還有,肯定判斷謂語前加的副詞和否定判斷謂語前加的否定副詞“非”,都不是判斷詞。 被動句式 文言文中,被動句的主語是謂語動詞所表示的行為被動者,受事者,而不是主動者,施事者。
在古漢語中,在古漢語中,被動句主要有兩大類型:一是在標志的被動句,即借助一些被動詞來表示,二是無標志的被動句,又叫意念被動句。 有標志的被動句,大體有以下幾種形式: 動詞后用介詞“于”表被動,“于”起介紹引進動作行為的主動者的作用。
如:“故內惑于鄭袖,外欺于張儀。”(《史記.屈原列傳》)這里“惑”、“欺”的動作是由“于”后的“鄭袖”、“張儀”發出來的。
有時也在介詞“于”或動詞前加“受”,形成“受。 。
于。
。”的形式表被動。
如:“吾不能舉金吳之地,十萬之從,受制于人。”(《資治通鑒》) 用“見”、“于”,“見。
。于。
。”
表被動。如:“秦城恐不可得,徒見欺。”
(《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臣誠恐見欺于王而負趙。 ”(同上)“暴見于王。”
(《孟子.梁惠王下》) “見”有一種特殊用法和表被動的“見”的形式很相近,如:“冀君實或見怒也。”(《答司馬諫議書》)這里的“見”不表被動,它是放豐動詞前,表示對自己怎么樣的客氣說法,像現代漢語中的“見諒”等那為此種用法。
用“為”,“為。
所。
。”
表被動。如:“(巨)偏在遠郡, 行將為人所并。”
(《資治通鑒》) 用“被”表被動。如:“予猶記周公之被逮,在丁卯三月之望。”
(張溥《五人墓碑記》)無標志的被動句,這種情況是指沒有被動詞的被動句。如:“荊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勢耳。
”(《資治通鑒》)這里的“逼兵勢”是“被兵勢所逼”的意思。 倒裝句式(主謂倒裝 賓語前置 定語后置 介詞結構作狀語后置) 現代漢語的句子成分的順序,一般為“王—謂—賓”“定(狀)—中心詞”,但在文言文中,在一定條件下,句子成分的順序會發生變化的,這就是古漢語中的所謂倒裝句,即指文言文中一些句子成分的順序出現了前后顛倒的情況。
主要有以下幾種倒裝形式: 主謂倒裝(謂語前置或主語后說)古漢語中,謂語的位置也和現代漢語中一樣,一般放在主語之后,但有時為了強調和突出謂語的意義,在一些疑問句或感嘆句中,就把謂語提前到主語前面。 如:“甚矣,汝之不惠!”(《愚公移山》)實際上是“汝之不惠甚矣!” 定語后置 文言文中,定語的位置一般也在中心詞前邊,但有時為了突出,中心詞的地位,強調定語所表現的內容,或使語氣流暢,往往把定語放在中心詞之后,并用“者”結句,形成“中心詞+后置定語+者”或“中心詞+之+后置定語+者”的形式。
如:“求人可使報秦者,未得。”(《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以及:“石之鏗然有聲者,所在皆是也。”
(蘇軾《石鐘山記》)等。應注意的是,文言文中定語后置只限于表示修飾關系的句子,表領屬關系的定語則不后置。
介詞結構作狀語后置介詞結構即介賓短語,文言文中常見的是用“以”、“于”組成的介賓短語,作狀語后置有以下幾種情況:第一、用介詞“于”組成的介賓短語在文言文中大都處在補語的位置,譯成現代漢語時,除少數仍作補語外,大多數都要移到動詞前作狀語。 如:“青,取之于藍,而青于藍。”
(荀子《勸學》)兩個“于藍”在翻譯時,都要放在動詞前做狀。
皮日休 讀《司馬法》原文
原文: 古之取天下也以民心,今之取天下也以民命。
唐、虞尚仁,天下之民從而帝之,不曰取天下以民心者乎?漢、魏尚權,驅赤子於利刃之下,爭寸土於百戰之內,由士為諸侯,由諸侯為天子,非兵不能威,非戰不能服。不曰取天下以民命者乎? 由是編之為術。
術愈精而殺人愈多,法益切而害物益甚。嗚呼!其亦不仁矣! 蚩蚩之類,不敢惜死者,上懼乎刑,次貪乎賞。
民之于君,猶子也,何異乎父欲殺其子,先紿以威,后啖以利哉? 孟子曰:“‘我善為陳,我善為戰’,大罪也。”使后之君于民有是者,雖不得土,吾以為猶土也 翻譯: 古代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而現在君主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 唐堯,虞舜崇尚仁愛,天下的百姓,跟從他們而讓他們成為帝王.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民心嗎 漢朝,魏朝崇尚權勢,讓老百姓上戰場,為了奪取一點點的土地而打多次戰爭.從武士到諸候,從諸候到天子,沒有兵則不能稱之為威嚴,沒有戰爭則不能讓別人臣服,這豈不是攻取天下,靠的是百姓的生命嗎 由這些寫成的軍事著作,戰術愈精則殺人愈多,戰法越切合實用,則百姓受害越重.唉,這也是不仁義的事啊! 忠厚老實的老百姓,不敢害怕死亡,首先害怕刑法,其次又貪圖賞賜.百姓對于君主而言,好比兒子.這與你父親想殺死兒子,先以威嚴欺騙,再用利益引誘有什么區別呢 孟子說:"'我擅長布陣,我擅長打仗'這句話是大的罪過啊!"如果后來的君主對百姓有這樣的態度,雖然百姓沒有土地,我認為他們就好像得到了土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