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解開頭的詩句
解笑亦應兼解語,只應慵語倩鶯聲。 ——《杏花》 年代:唐 作者: 司空圖
解啼能解酌,啼處靜堪聽。——《醍醐鳥》 年代:宋 作者: 魏野
解纜及流潮,懷舊不能發。——《鄰里相送至方山》 年代:南北朝 作者: 謝靈運
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風》 年代:唐 作者: 李嶠
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詠柳》 年代:宋 作者: 曾鞏
解卻四角夜光珠,不教照見愁模樣。 ——《回心院》 年代:遼 作者: 蕭觀音
解紳宜就水,張幕會連沙。——《晦日宴游》 年代:唐 作者: 杜審言
解印果成趣。晨雞鳴鄰里。——《丁宇田家有贈》 年代:唐 作者: 王維
解薜去中林。芳草空隱處。——《送權二》 年代:唐 作者: 王維
二、頭開頭的詩詞
1.《插花吟》宋.邵雍
頭上花枝照酒卮,酒卮中有好花枝。
身經兩世太平日,眼見四朝全盛時。
況復筋骸粗康健,那堪時節正芳菲。
酒涵花影紅光溜,爭忍花前不醉歸。
2.《唐兒歌 》唐.李賀
頭玉磽磽眉刷翠,杜郎生得真男子。
骨重神寒天廟器,一雙瞳人剪秋水。
竹馬梢梢搖綠尾,銀鸞睒光踏半臂。
東家嬌娘求對值,濃笑書空作唐字。
眼大心雄知所以,莫忘作歌人姓李。
3.《題清頭陀》唐.白居易
頭陀獨宿寺西峰,百尺禪庵半夜鐘。
煙月蒼蒼風瑟瑟,更無雜樹對山松。
4.《病眼花》唐.白居易
頭風目眩乘衰老,只有增加豈有瘳。
花發眼中猶足怪,柳生肘上亦須休。
大窠羅綺看才辨,小字文書見便愁。
必若不能分黑白,卻應無悔復無尤。
5.《自賓客遷太子少傅分司》唐.白居易
頭上漸無發,耳間新有毫。形容逐日老,官秩隨年高。
優饒又加俸,閑穩仍分曹。飲食免藜藿,居處非蓬蒿。
何言家尚貧,銀榼提綠醪。勿謂身未貴,金章照紫袍。
誠合知止足,豈宜更貪饕?默默心自問,于國有何勞?
三、水凋歌頭的詩句
水調歌頭·丙辰中秋朝代:宋代作者:蘇軾原文: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何似 一作:何時;又恐 一作:惟 / 唯恐)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長向 一作:偏向)此詞是中秋望月懷人之作,表達了對胞弟蘇轍的無限懷念。詞人運用形象描繪手法,勾勒出一種皓月當空、親人千里、孤高曠遠的境界氛圍,反襯自己遺世獨立的意緒和往昔的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丙辰,是公元1076年(北宋神宗熙寧九年)。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于是做了這首《水調歌頭》。
蘇軾一生,以崇高儒學、講究實務為主。但他也“齠齔好道”,中年以后,又曾表示過“歸依佛僧”,是經常處在儒釋道的糾葛當中的。
每當挫折失意之際,則老莊思想上升,借以幫助自己解釋窮通進退的困惑。公元1071年(熙寧四年),他以開封府推官通判杭州,是為了權且避開汴京政爭的漩渦。
公元1074年(熙寧七年)調知密州,雖說出于自愿,實質上仍是處于外放冷遇的地位。盡管當時“面貌加豐”,頗有一些曠達表現,也難以遮掩深藏內心的郁憤。
這首中秋詞,正是此種宦途險惡體驗的升華與總結。“大醉”遣懷是主,“兼懷子由”是輔。
對于一貫秉持“尊主澤民”節操的作者來說,手足分離和私情,比起廷憂邊患的國勢來說,畢竟屬于次要的倫理負荷。此點在題序中并有深微的提示。
在大自然的景物中,月亮是很有浪漫色彩的,很容易啟發人們的藝術聯想。一鉤新月,可聯想到初生的萌芽事物;一輪滿月,可聯想到美好的團圓生活;月亮的皎潔,讓人聯想到光明磊落的人格。
在月亮這一意象上集中了人類無限美好的憧憬與理想。蘇軾是一位性格豪放、氣質浪漫的文學家,當他抬頭遙望中秋明月時,其思想情感猶如長上了翅膀,天上人間自由翱翔。
反映到詞里,遂形成了一種豪放灑脫的風格。 此詞上片望月,既懷逸興壯思,高接混茫,而又腳踏實地,自具雅量高致。
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把酒問天這一細節與屈原的《天問》和李白的《把酒問月》有相似之處。
其問之癡迷、想之逸塵,確實是有一種類似的精、氣、神貫注在里面。從創作動因上來說,屈原《天問》洋洋170余問的磅礴情,是在他被放逐后彷徨山澤、經歷陵陸,在楚先王廟及公卿祠堂仰見“圖畫天地山川神靈”及“古賢圣怪物行事”后“呵而問之”的(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
是情景觸碰激蕩的產物。李白的《把酒問月》詩自注是:“故人賈淳令予問之。”
當也是即興遣懷之作。蘇軾此詞正如小序中所言是中秋望月,歡飲達旦后的狂想之曲,亦屬“佇興之作”(王國維《人間詞話》)。
它們都有起得突兀、問得離奇的特點。從創作心理上來說,屈原在步入先王廟堂之前就已經是“嗟號昊旻,仰天嘆息”(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處于情感迷狂的精神狀態,故呵問青天,“似癡非癡,憤極悲極”(胡浚源《楚辭新注求確》)。
李白是“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把酒問月》),那種因失意悵惘的郁勃意緒,也是鼻息可聞的。蘇軾此詞作于丙辰年,時因反對王安石新法而自請外任密州。
既有對朝廷政局的強烈關注,又有期望重返汴京的復雜心情,故時逢中秋,一飲而醉,意興在闌珊中饒有律動。三人的創作心理實是脈絡暗通的。
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的朋友,把酒相問,顯示了他豪放的性格和不凡的氣魄。李白的《把酒問月》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不過李白這里的語氣比較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像是在驚嘆造化的巧妙。
讀者從中可以感到詩人對明月的贊美與向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把對于明月的贊美與向往之情更推進了一層。從明月誕生的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宮里今晚是一個什么日子。
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唐人稱李白為“謫仙”,黃庭堅則稱蘇軾與李白為“兩謫仙”,蘇軾自己也設想前生是月中人,因而起 “乘風歸去”之想。他想乘風飛向月宮,又怕那里的瓊樓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兒的寒冷。
“瓊樓玉宇”,語出《大業拾遺記》:“瞿乾祐于江岸玩月,或謂此中何有?瞿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月規半天,瓊樓玉宇爛然。”
“不勝寒”,暗用《明皇雜錄》中的典故:八月十五日夜,葉靜能邀明皇游月宮。臨行,葉叫他穿皮衣。
到月宮,果然冷得難以支持。這幾句明寫月宮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潔,把那種既向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了出來。
這里還有兩個字值得注意,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