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采桑子 重陽 全文及賞析
詩詞原文,采桑子·重陽一九二九年十月 **上闋: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
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下闋: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賞析,古詩詞中傷春怨秋,嗟貧嘆老,這種作品是太多了。
但在這里,卻完全是另一種思想感情,這意義是豐富的,這情緒是昂揚的。它揭示出不朽的歷史發展規律,它體現了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象格言一樣精警,真是耐人尋味。
歲歲年年,都有重陽,重陽是過不完的。古人每逢重陽,也往往作詩填詞,大約不外花酒空愁,一片蕭瑟,滿懷岑寂。
只有**此詞不達意,意趣橫生,戛然獨造。這首詞描寫了重陽節的戰地風光,表現了戰爭勝利后的喜悅和對革命前途的樂觀。
2. 采桑子重陽賞析
《采桑子?重陽》
人生易老天難老,
歲歲重陽。
今又重陽,
戰地黃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風勁,
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
寥廓江天萬里霜。
【譯詩】
人之一生多么容易衰老而蒼天不老,
重陽節卻年年都來到。
今天又逢重陽,
戰場上的菊花是那樣的芬芳。
一年又一年秋風剛勁地吹送,
那不是春天的光輝。
卻勝過春天的光芒,
無涯的汀江之上有綿綿不絕的秋霜。
【賞析】
對于九九重陽節這個民間古老的習俗,曾引起古往今來多少詩人的詠嘆,這是一個屬于秋天的時節,也是一個登臨賞菊的時節,是慨嘆、惆悵、追憶的時節;韶光易逝,人生短促,譬如朝露,明日黃花蝶也悲的時節。
就在這個時節涌現過多少離愁別緒的詩篇,其中最著名的,也是我們人人皆知的有王維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還有杜牧的《九日齊山登高》: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等等不一而足。
我在羈旅南京四年時,也曾寫過一篇《蘇州記事一年》,以平常心寫了蘇州的民間世俗生活,其中有“九月九,效外登高;望云望樹,望鳥;小販漫游山下。”(這里面有悠閑也有快樂;有風景也有商業。)
而詩人**在他這首《重陽》中卻融慨嘆和飛揚為一體,他沒有一味纏綿在古代詩人的悲秋、哀秋、傷秋之中,而是從此中飛升起來。
詩篇一開始就是一句大氣磅礴的感慨,這一句的胸襟氣勢以及對具體的光陰不再的體驗唯有孔子的“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可與之相較,如同一輒的感慨決非“詩家九月憐芳菊”式的感慨,**關心得更多,思考得更多,整個人生或蒼天主宰都在他的注目之中。
接著他反復吟唱,后二句,連用二個疊字疊韻,讓“重陽”二字回蕩在耳際,縷縷不絕,令人產生一種博大的沉郁之感。突然,畫面及音調變了,僅僅一句從前三句中異軍突起,帶來鮮明而新奇的出人意料之美,這就是詩人生活的一個側影,也是革命斗爭中抒情的一筆。的確,芬芳的戰地黃花在一年一度的重陽節里脫穎而出,它在沉郁之氣中顫動著它嬌嫩的花瓣,恍若初春的小花在龍鐘的重陽疾速閃爍著,拂動著,因為“戰地”二字之音韻已將剛勁果敢之力鍥入前面三行所造成的濃郁畫面。這上半闋最后一行顯得英姿勃發,仿佛是一個美的亮點從隆重的氣氛中破空而出,美煥美倫。
接下來下半闋有豁然開朗及挺進之勢,好像詩人已徹底戰勝了“人生易老天難老”以及“重陽”的濃厚秋云,秋風在剛勁有力地年年吹送。詩人再進一步以一貫的“到中流擊水”及“欲與天公試比高”之大無畏的氣概說出這秋風勝過春光,同時表明他青年時代“風華正茂”的熱血必將貫注其一生。在此他改天換地之豪氣又一次控制不住地躍然紙上。
最后一行以描寫大景致結束,其中“霜”字也是**極愛使用的一個字,而“不”字也是他愛使用的,這兩個字不斷表明他對風景的熱愛以及對氣吞山河抒發之偏愛。
而且當時**在病中,因1929年的重陽節前后他先后在上杭、永定等縣養病,但他的吟唱也非“病中吟”,而是“壯士行”,豪氣依然雄沉爽朗。
3. 采桑子重陽的賞析
1929年6月22日在閩西龍巖召開了紅四軍第七次代表大會,會上**被**、陳毅等批評搞“家長制”,未被選為前敵委員會書記。
**隨即離開部隊,到上杭指導地方工作,差點死于瘧疾。直到11月26日,大病初愈的**才在上海中央(當時由**主持)“九月來信”的支持下恢復職務。
這首詩反映了病中的心情。這首詞寫的是重陽節戰地風光,詩篇的字里行間洋溢著革命樂觀主義精神,表達了詩人與紅軍戰士們在艱苦的戰斗生活中從容不迫、歡快愉悅的心情。
**寫《采桑子·重陽》時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和客觀事物統一在藝術形象里,由于對革命前途充滿必勝的信心,所以描繪的秋光、秋色明艷而壯麗。兩度突出“重陽”,既符合“采桑子”“反復”的格律,又表現作者重回紅四軍前委工作時的激動心情。
選擇“黃花分外香”這一形象,側重表現色彩艷麗,選擇“寥廓江天”與“萬里霜”這兩種形象,側重表現境界開闊。 與我國傳統的詩文相比,《采桑子·重陽》之中的秋天形象色彩艷麗,生機勃勃;這主要取決于當時作者“東山再起”的革命豪情;詞中主要選擇了“戰地黃花”“寥廓江天”“萬里霜”等形象表現這種特點。
鑒賞[編輯本段]“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自戰國楚宋玉《九辯》以來,悲秋就成為中國古典詩賦的傳統主題。
而前人以九九重陽為題材的詩章詞作,則更借凄清、蕭殺、衰颯的秋色狀景托怨情、興別恨,少有不著一“悲”字者。諸如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弟妹蕭條各何在,干戈衰謝兩相催”,杜牧的“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蘇軾的“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悲”等等,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寄寓傷時憂國的凄愴痛楚,或傾吐落拓失意的抑郁苦悶,或抒發獲罪被貶的萬端感慨,皆“婉轉附物,招悵切清”。
**的這首詞卻脫盡古人悲秋的窠臼,一掃衰頹蕭瑟之氣,以壯闊絢麗的詩境、昂揚振奮的豪情,喚起人們為理想而奮斗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情操,獨步詩壇。 詞以極富哲理的警句“人生易老天難老”開篇,起勢突兀,氣勢恢宏。
“人生易老”是將人格宇宙化,韶光易逝,人生短促,唯其易逝、短促,更當努力進取,建功立業,莫讓年貨付流水。“天難老”卻是將宇宙人格化。
寒來暑往,日出月落,春秋更序,光景常新。但“難老”并非“不老 ”,因為“新陳代謝是宇宙間普遍的永遠不可抗拒的規律”〔**『矛盾論』〕。
“人生易老”與“天難老”,一有盡,一無窮;一短促,一長久;一變化快,一變化慢。異中有同,同中有異,既對立又統一。
這并非“天行鍵,君子以自強不息”這一古老格言的簡單趨附,而是立足于對宇宙、人生的清理并茂的認知和深刻理解的高度,揭示人生真諦和永恒真理,閃耀著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光輝,具有極強的審美啟示力。“歲歲重陽”承首句而來,既是“天難老”的進一步引申,又言及時令,點題明旨,引起下文:“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今又重陽”是“歲歲重陽”的遞進反復,年年都有重陽節,看似不變,其實也在變,各不相同:如今又逢佳節,此地別有一番風光。 古有重陽登高望遠、賞菊吟秋的風習。
在歷代詩文中,重陽節與菊花結下了不解之緣。而身逢亂世的詩人,往往借寫菊花表達厭戰、反戰之情,即菊花是作為戰爭的對立面出現的。
但**筆下的“黃花”卻是和人民革命戰爭的勝利聯系在一起的。這“黃花”既非供隱士高人“吟逸韻”的東籬秋叢,亦非令悲客病夫“感衰懷”的庭院盆景,而是經過硝煙炮火的洗禮,依然在秋風寒霜中綻黃吐芳的滿山遍野的野菊花,平凡質樸卻生機蓬勃,具有現實與象征的雙重性,帶有賦而比的特點。
詞作者是懷著欣悅之情來品味重陽佳景的。黃花裝點了戰地的重陽,,重陽的戰地因此更顯得美麗。
“分外香”三字寫出賞菊人此時此地的感受。人逢喜事精神爽,勝利可喜,黃花也顯得異常美麗;黃花異常美麗,連她的芳香也遠勝于往常。
這一句有情有景,有色有香,熔詩情、畫意、野趣、哲理于一爐,形成生機盎然的詩境,既歌頌了土地革命戰爭,又顯示了作者詩人兼戰士的豪邁曠放的情懷。盡管“人生易老”,但革命者的青春是和戰斗、戰場、解放全人類的崇高事業聯系在一起的,他們并不嘆老懷悲,蹉跎歲月,虛擲光陰,而是以“只爭朝夕”的精神為革命而戰,一息尚存,奮斗不止。
下片承“歲歲重陽”“今又重陽”的意脈,寫憑高遠眺,將詩的意、境向更深更闊處開拓。歲歲有重陽,秋去又秋來,“一年一度秋風勁”,這個“勁”字,力度極強,寫出秋風摧枯拉朽、驅陳除腐的凌厲威猛之勢,筆力雄悍,極有剛健勁道之美。
此情豪邁異于東風駘蕩、桃紅柳綠、鶯語燕歌、溫柔旖旎的春日風光。但勁烈的西風、肅殺的秋氣在作者心中引起的不是哀傷,而是振奮。
詩人的感情、戰士的氣質決定了他的審美選擇:“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天朗氣清,江澄水碧;滿山彩霞,遍野云錦,一望無際,鋪向天邊,這瑰麗的景色難道不“勝似春光”么?一年一度秋風勁, 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 寥廓。
4. 采桑子重陽的賞析
1929年6月22日在閩西龍巖召開了紅四軍第七次代表大會,會上**被**、陳毅等批評搞“家長制”,未被選為前敵委員會書記。
**隨即離開部隊,到上杭指導地方工作,差點死于瘧疾。直到11月26日,大病初愈的**才在上海中央(當時由**主持)“九月來信”的支持下恢復職務。
這首詩反映了病中的心情。這首詞寫的是重陽節戰地風光,詩篇的字里行間洋溢著革命樂觀主義精神,表達了詩人與紅軍戰士們在艱苦的戰斗生活中從容不迫、歡快愉悅的心情。
**寫《采桑子·重陽》時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和客觀事物統一在藝術形象里,由于對革命前途充滿必勝的信心,所以描繪的秋光、秋色明艷而壯麗。兩度突出“重陽”,既符合“采桑子”“反復”的格律,又表現作者重回紅四軍前委工作時的激動心情。
選擇“黃花分外香”這一形象,側重表現色彩艷麗,選擇“寥廓江天”與“萬里霜”這兩種形象,側重表現境界開闊。 與我國傳統的詩文相比,《采桑子·重陽》之中的秋天形象色彩艷麗,生機勃勃;這主要取決于當時作者“東山再起”的革命豪情;詞中主要選擇了“戰地黃花”“寥廓江天”“萬里霜”等形象表現這種特點。
鑒賞 [編輯本段] “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自戰國楚宋玉《九辯》以來,悲秋就成為中國古典詩賦的傳統主題。
而前人以九九重陽為題材的詩章詞作,則更借凄清、蕭殺、衰颯的秋色狀景托怨情、興別恨,少有不著一“悲”字者。諸如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弟妹蕭條各何在,干戈衰謝兩相催”,杜牧的“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蘇軾的“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悲”等等,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寄寓傷時憂國的凄愴痛楚,或傾吐落拓失意的抑郁苦悶,或抒發獲罪被貶的萬端感慨,皆“婉轉附物,招悵切清”。
**的這首詞卻脫盡古人悲秋的窠臼,一掃衰頹蕭瑟之氣,以壯闊絢麗的詩境、昂揚振奮的豪情,喚起人們為理想而奮斗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情操,獨步詩壇。 詞以極富哲理的警句“人生易老天難老”開篇,起勢突兀,氣勢恢宏。
“人生易老”是將人格宇宙化,韶光易逝,人生短促,唯其易逝、短促,更當努力進取,建功立業,莫讓年貨付流水。“天難老”卻是將宇宙人格化。
寒來暑往,日出月落,春秋更序,光景常新。但“難老”并非“不老 ”,因為“新陳代謝是宇宙間普遍的永遠不可抗拒的規律”〔**『矛盾論』〕。
“人生易老”與“天難老”,一有盡,一無窮;一短促,一長久;一變化快,一變化慢。異中有同,同中有異,既對立又統一。
這并非“天行鍵,君子以自強不息”這一古老格言的簡單趨附,而是立足于對宇宙、人生的清理并茂的認知和深刻理解的高度,揭示人生真諦和永恒真理,閃耀著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光輝,具有極強的審美啟示力。“歲歲重陽”承首句而來,既是“天難老”的進一步引申,又言及時令,點題明旨,引起下文:“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今又重陽”是“歲歲重陽”的遞進反復,年年都有重陽節,看似不變,其實也在變,各不相同:如今又逢佳節,此地別有一番風光。 古有重陽登高望遠、賞菊吟秋的風習。
在歷代詩文中,重陽節與菊花結下了不解之緣。而身逢亂世的詩人,往往借寫菊花表達厭戰、反戰之情,即菊花是作為戰爭的對立面出現的。
但**筆下的“黃花”卻是和人民革命戰爭的勝利聯系在一起的。這“黃花”既非供隱士高人“吟逸韻”的東籬秋叢,亦非令悲客病夫“感衰懷”的庭院盆景,而是經過硝煙炮火的洗禮,依然在秋風寒霜中綻黃吐芳的滿山遍野的野菊花,平凡質樸卻生機蓬勃,具有現實與象征的雙重性,帶有賦而比的特點。
詞作者是懷著欣悅之情來品味重陽佳景的。黃花裝點了戰地的重陽,,重陽的戰地因此更顯得美麗。
“分外香”三字寫出賞菊人此時此地的感受。人逢喜事精神爽,勝利可喜,黃花也顯得異常美麗;黃花異常美麗,連她的芳香也遠勝于往常。
這一句有情有景,有色有香,熔詩情、畫意、野趣、哲理于一爐,形成生機盎然的詩境,既歌頌了土地革命戰爭,又顯示了作者詩人兼戰士的豪邁曠放的情懷。盡管“人生易老”,但革命者的青春是和戰斗、戰場、解放全人類的崇高事業聯系在一起的,他們并不嘆老懷悲,蹉跎歲月,虛擲光陰,而是以“只爭朝夕”的精神為革命而戰,一息尚存,奮斗不止。
下片承“歲歲重陽”“今又重陽”的意脈,寫憑高遠眺,將詩的意、境向更深更闊處開拓。歲歲有重陽,秋去又秋來,“一年一度秋風勁”,這個“勁”字,力度極強,寫出秋風摧枯拉朽、驅陳除腐的凌厲威猛之勢,筆力雄悍,極有剛健勁道之美。
此情豪邁異于東風駘蕩、桃紅柳綠、鶯語燕歌、溫柔旖旎的春日風光。但勁烈的西風、肅殺的秋氣在作者心中引起的不是哀傷,而是振奮。
詩人的感情、戰士的氣質決定了他的審美選擇:“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天朗氣清,江澄水碧;滿山彩霞,遍野云錦,一望無際,鋪向天邊,這瑰麗的景色難道不“勝似春光”么?一年一度秋風勁, 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 寥。
5. 采桑子 重陽 全文及賞析
詩詞原文 采桑子·重陽 一九二九年十月 ** 上闋: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
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下闋: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 編輯本段注釋譯文注釋 重陽: 重陽節(The Double Ninth Festival)農歷九月九日,為傳統的重陽節,又稱“老人節”。
因為《易經》中把“六”定為陰數,把“九”定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并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叫重九。重陽節早在戰國時期就已經形成,到了唐代,重陽被正式定為民間的節日,此后歷朝歷代沿襲至今。
重陽又稱“踏秋”與三月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傾室而出,重陽這天所有親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災”,插茱萸、賞菊花。自魏晉重陽氣氛日漸濃郁,為歷代文人墨客吟詠最多的幾個傳統節日之一。
天難老: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衰蘭送客咸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全詩如下: 魏明帝青龍元年八月,詔宮官牽車,西取漢孝武捧露盤仙人,欲立致前殿。
宮官既拆盤,仙人臨載,乃潸然淚下。唐諸王孫李長吉,遂作《銅仙金人辭漢歌》⑴。
茂陵劉郎秋風客⑵,夜聞馬嘶曉無跡⑶。 畫欄桂樹懸秋香⑷,三十六宮土花碧⑸。
魏官牽車指千里⑹,東關酸風射眸子⑺。 空將漢月出宮門,憶君清淚如鉛水⑻。
衰蘭送客咸陽道⑼,天若有情天亦老⑽。 攜盤獨出月荒涼,渭城已遠波聲小⑾。
黃花:指菊花。 不似:不類似,不像。
寥廓:指宇宙的廣闊。 “采桑子”是詞牌,“重陽”是題目,這個題目確定了詞的內容與重陽節相關。
譯文 人之一生容易衰老而蒼天卻不老, 重陽節又年年都來到。 今天又逢重陽, 戰場上的菊花是那樣的芬芳。
一年又一年秋風剛勁地吹送, 那不是春天的光輝。 卻勝過春天的光芒, 無涯的汀江之上有綿綿不絕的秋霜。
編輯本段詩詞賞析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宛如一山飛峙,起勢突兀。
在這兩句中,從近處看,前句是虛,后句是實;前句泛論人生天道,后句帶出重陽入題。從遠處看,前句是主,后句是賓;前句中“天難老”三字是綱,籠罩全篇,后句只是進一步申說。
于此,必須弄清楚以下三點:首先,“人生易老”只是與“天難老”對比著說,絲毫不含有消極感傷的意味。古詩詞中傷春怨秋,嗟貧嘆老,這種作品是太多了。
但在這里,卻完全是另一種思想感情,這里著重說的是“天難老”。其次,“天難老”是說宇宙間一切事物在不斷地發展變化,生生不已,光景常新。
“天”就是片段,“難老”就是指發展變化的過程無窮無盡。這三個字簡直就是辯證唯物主義宇宙觀的詩的說明,必須注意。
再次,明白了“天難老”的涵義,也就明白了“人生易老”的說法,不但不是慨嘆人命朝露,而且恰恰相反,在這里是說正由于“人生易老”,所以必須把有限的生命獻給無限壯麗的革命事業,以有涯積為無涯,盡可能多地發些光和熱,但這又何妨?天是難老的呀。這意義是豐富的,這情緒是昂揚的。
它揭示出不朽的歷史發展規律,它體現了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象格言一樣精警,真是耐人尋味。在這壯大,它是由“歲歲重陽”這一自然現象或客觀現實生發出來,是通過具體感性而顯現的抽象理念。
所以,前主后賓,后句是前句的申說,卻不意味著后句較之前句不重要;因為,從另一角度著眼,便又看到:前虛后實,詩意乃是由“歲歲重陽”逗起的,“人生易老天難老”,則是升華,兩句是有機合成的精金,缺一不可。 “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歲歲年年,都有重陽,重陽是過不完的。古人每逢重陽,也往往作詩填詞,大約不外花酒空愁,一片蕭瑟,滿懷岑寂。
只有**此詞不達意,意趣橫生,戛然獨造。假如說“今又重陽”,猶略似“日月依辰至”;而“戰地黃花分外香”,那就橫掃千古了。
為什么“戰地”的“黃花”會“分外香”呢?戰地播種著英雄的頭顱,灌溉著烈士的鮮血,在炮火連天中野菊挺立開放,綻黃吐芳,使人看了怎能不感到格外美麗,怎能不感到加倍喜悅?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緊承上片意,寫景,寫的是真實感受。
自是秋風勁厲,不似春光嫵媚。但卻絕對不是“春華落盡,滿懷蕭瑟”。
假如說在這兩句中,于秋風春光,尚無所軒輊;那么,緊接著寫道:“勝似春光,廖廓江天萬里霜”,這就于秋風春光,已有所抑揚了。為什么“勝似春光”?春天里哪能有這天高氣爽、江凈波平的既鮮明又絢麗的寥廓景象呢?“寥廓江天萬里霜”,這可同杜甫的“天宇清霜凈,公堂宿霧披”,大不相同。
同是秋霜,杜甫聯想到的是“公堂”,**聯想到的是“春光”。而以秋比春,所作出的審美評價,顯然根據不全然在于春與秋的自然屬性,關鍵還是在詩人的戰斗性格更喜歡勁厲,不接近嫵媚。
因而在這種借景抒情之中,自然便有了寓意,有了寄托。“秋風勁”使人聯想到如花似錦的和平生活。
于是“勝似春光”,便是合乎邏輯的推論了。“江天”句則預示了革命前途的光明,表現了勝利信心的堅定。
這些寓意和寄托,都是在寫景言情中的“言外意”,“味外味”,其妙處是“味在咸酸之外”。不得把詩的形象看作某種概念的象征,這比那種托物言志的手法又高一籌。
6. 采桑子 重陽賞析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
緊承上片意,寫景,寫的是真實感受。自是秋風勁厲,不似春光嫵媚。
但卻絕對不是“春華落盡,滿懷蕭瑟”。假如說在這兩句中,于秋風春光,尚無所軒輊;那么,緊接著寫道:“勝似春光,廖廓江天萬里霜”,這就于秋風春光,已有所抑揚了。
為什么“勝似春光”?春天里哪能有這天高氣爽、江凈波平的既鮮明又絢麗的寥廓景象呢?“寥廓江天萬里霜”,這可同杜甫的“天宇清霜凈,公堂宿霧披”,大不相同。同是秋霜,杜甫聯想到的是“公堂”,**聯想到的是“春光”。
而以秋比春,所作出的審美評價,顯然根據不全然在于春與秋的自然屬性,關鍵還是在詩人的戰斗性格更喜歡勁厲,不接近嫵媚。因而在這種借景抒情之中,自然便有了寓意,有了寄托。
“秋風勁”使人聯想到如花似錦的和平生活。于是“勝似春光”,便是合乎邏輯的推論了。
“江天”句則預示了革命前途的光明,表現了勝利信心的堅定。這些寓意和寄托,都是在寫景言情中的“言外意”,“味外味”,其妙處是“味在咸酸之外”。
不得把詩的形象看作某種概念的象征,這比那種托物言志的手法又高一籌,是真正的詩意與精深的哲理的統一,是濃郁的詩意中放射出的巨大哲理光輝。它首先給人以強烈的美感享受,并從而又給人以剛毅的意志的鼓舞和智慧的理性的啟發。
這是詩的最高的意境。
7. **的《采桑子 重陽》的解析
采桑子·重陽
**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
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
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
賞析:
此詞作于1929年重陽節,為當年陽歷10月11日。**在閩西征途中,欣逢重陽佳節,觸景生情,因成此詞。詩情畫意,最為濃郁。它寫了濘秋的戰地風光,寫得那么鮮明爽朗;它表現了對自然和人生的看法,表現得那么豪邁樂觀。天空海闊,氣度恢宏。使人讀過以后,毫無感到肅颯之氣,而會受到無限鼓舞。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重陽。”宛如一山飛峙,起勢突兀。在這兩句中,從近處看,前句是虛,后句是實;前句泛論人生天道,后句帶出重陽入題。從遠處看,前句是主,后句是賓;前句中“天難老”三字是綱,籠罩全篇,后句只是進一步申說。于此,我們必須弄清楚以下三點:首先,“人生易老”只是與“天難老”對比著說,絲毫不含有消極感傷的意味。古詩詞中傷春怨秋,嗟貧嘆老,這種作品是太多了。但在這里,卻完全是另一種思想感情,這里著重說的是“天難老”。其次,“天難老”是說宇宙間一切事物在不斷地發展變化,生生不已,光景常新。“天”就是片段,“難老”就是指發展變化的過程無窮無盡。這三個字簡直就是辯證唯物主義宇宙觀的詩的說明,必須注意。再次,明白了“天難老”的涵義,也就明白了“人生易老”的說法,不但不是慨嘆人命朝露,而且恰恰相反,在這里是說正由于“人生易老”,所以必須把有限的生命獻給無限壯麗的革命事業,讓小我化入大我,以有涯積為無涯,盡可能多地發些光和熱,但這又何妨?天是難老的呀。這意義是豐富的,這情緒是昂揚的。它揭示出不朽的歷史發展規律,它體現了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象格言一樣精警,真是耐人尋味。在這壯大,它是由“歲歲重陽”這一自然現象或客觀現實生發出來,是通過具體感性而顯現的抽象理念。所以,我們說前主后賓,后句是前句的申說,卻不意味著后句較之前句不重要;因為,從另一角度著眼,我便又看到:前虛后實,詩意乃是由“歲歲重陽”逗起的,“人生易老天難老”,則是升華,兩句是有機合成的精金,缺一不可。
“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歲歲年年,都有重陽,重陽是過不完的。古人每逢重陽,也往往作詩填詞,大約不外花酒空愁,一片蕭瑟,滿懷岑寂。只有**此詞不達意,意趣橫生,戛然獨造。假如說“今又重陽”,猶略似“日月依辰至”;而“戰地黃花分外香”,那就橫掃千古了。為什么“戰地”的“黃花”會“分外香”呢?戰地播種著英雄的頭顱,灌溉著烈士的鮮血,在炮火連天中野菊挺立開放,綻黃吐芳,使人看了怎能不感到格外美麗,怎能不感到加倍喜悅?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緊承上片意,寫景,寫的是真實感受。自是秋風勁厲,不似春光嫵媚。但卻絕對不是“春華落盡,滿懷蕭瑟”。假如說在這兩句中,于秋風春光,尚無所軒輊;那么,緊接著寫道:“勝似春光,廖廓江天萬里霜”,這就于秋風春光,已有所抑揚了。為什么“勝似春光”?春天里哪能有這天高氣爽、江凈波平的既鮮明又絢麗的寥廓景象呢?“廖廓江天萬里霜”,這可同杜甫的“天宇清霜凈,公堂宿霧披”,大不相同。同是秋霜,杜甫聯想到的是“公堂”,**聯想到的是“春光”。而以秋比春,所作出的審美評價,顯然根據不全然在于春與秋的自然屬性,關鍵還是在詩人的戰斗性格更喜歡勁厲,不接近嫵媚。因而在這種借景抒情之中,自然便有了寓意,有了寄托。“秋風勁”使人聯想到如花似錦的和平生活。于是“勝似春光”,便是合乎邏輯的推論了。“江天”句則預示了革命前途的光明,表現了勝利信心的堅定。這些寓意和寄托,都是在寫景言情中的“言外意”,“味外味”,其妙處是“味在咸酸之外”。不得把詩的形象看作某種概念的象征,這比那種托物言志的手法又高一籌,是真正的詩意與精深的哲理的統一,是濃郁的詩意中放射出的巨大哲理光輝。它首先給人以強烈的美感享受,并從而又給人以剛毅的意志的鼓舞和智慧的理性的啟發。這是詩的最高的意境。
8. 采桑子 重陽名句賞析
“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自戰國楚宋玉《九辯》以來,“悲秋”就成為中國古典詩賦的傳統主題。而前人以“九九重陽”為題材的詩章詞作,更借凄清、蕭瑟、衰颯的秋色狀景托怨情、興別恨,少有不著一“悲”字者。諸如王維的“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杜甫的“弟妹蕭條各何在,干戈衰謝兩相催”、杜牧的“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蘇軾的“萬事到頭都是夢,休休,明日黃花蝶也悲”等,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敘寫羈旅他鄉的孤寂清冷,或寄寓傷時憂國的凄愴痛楚,或傾吐落拓失意的抑郁苦悶,或抒發獲罪被貶的萬端感慨,皆“婉轉附物,招悵切清”。**的這首詞卻脫盡古人“悲秋”的窠臼,一掃衰頹蕭瑟之氣,以壯闊絢麗的詩境、昂揚振奮的豪情,喚起人們為理想而奮斗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情操,獨步詩壇。
詞以極富哲理的警句“人生易老天難老”開篇,起勢突兀,氣勢恢宏。“人生易老”是將人格宇宙化,韶光易逝,人生短促,唯其易逝、短促,更當努力進取,建功立業,莫讓年華付流水。“天難老”卻是將宇宙人格化。寒來暑往,日出月落,春秋更序,光景常新。但“難老”并非“不老 ”,因為“新陳代謝是宇宙間普遍的永遠不可抗拒的規律”(**《矛盾論》)。“人生易老”與“天難老”,一有盡,一無窮;一短促,一長久;一變化快,一變化慢。異中有同,同中有異,既對立又統一。這并非“天行鍵,君子以自強不息”這一古老格言的簡單趨附,而是立足于對宇宙、人生的清理并茂的認知和深刻理解的高度,揭示人生真諦和永恒真理,閃耀著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光輝,具有極強的審美啟示力。“歲歲重陽”承首句而來,既是“天難老”的進一步引申,又言及時令,點題明旨,引起下文:“今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今又重陽”是“歲歲重陽”的遞進反復,年年都有重陽節,看似不變,其實也在變,各不相同:如今又逢佳節,此地別有一番風光。
古有重陽登高望遠、賞菊吟秋的風習。在歷代詩文中,重陽節與菊花結下了不解之緣。而身逢亂世的詩人,往往借寫菊花表達厭戰、反戰之情,即菊花是作為戰爭的對立面出現的。但**筆下的“黃花”卻是和人民革命戰爭的勝利聯系在一起的。這“黃花”既非供隱士高人“吟逸韻”的東籬秋叢,亦非令悲客病夫“感衰懷”的庭院盆景,而是經過硝煙炮火的洗禮,依然在秋風寒霜中綻黃吐芳的滿山遍野的野菊花,平凡質樸卻生機蓬勃,具有現實與象征的雙重性,帶有賦和比的特點。詞作者是懷著欣悅之情來品味重陽佳景的。黃花裝點了戰地的重陽,重陽的戰地因此更顯得美麗。“分外香”三字寫出賞菊人此時此地的感受。人逢喜事精神爽,勝利可喜,黃花也顯得異常美麗;黃花異常美麗,連她的芳香也遠勝于往常。這一句有情有景,有色有香,熔詩情、畫意、野趣、哲理于一爐,形成生機盎然的詩境,既歌頌了土地革命戰爭,又顯示了作者詩人兼戰士的豪邁曠放的情懷。盡管“人生易老”,但革命者的青春是和戰斗、戰場、解放全人類的崇高事業聯系在一起的,他們并不嘆老懷悲,蹉跎歲月,虛擲光陰,而是以“只爭朝夕”的精神為革命而戰,一息尚存,奮斗不止。
下片承“歲歲重陽”“今又重陽”的意脈,寫憑高遠眺,將詩的意境向更深更闊處開拓。歲歲有重陽,秋去又秋來,“一年一度秋風勁”,這個“勁”字,力度極強,寫出秋風摧枯拉朽、驅陳除腐的凌厲威猛之勢,筆力雄悍,極有剛健勁道之美。此情豪邁異于東風駘蕩、桃紅柳綠、鶯語燕歌、溫柔旖旎的春日風光。但勁烈的西風、肅殺的秋氣在作者心中引起的不是哀傷,而是振奮。詩人的感情、戰士的氣質決定了他的審美選擇:“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天朗氣清,江澄水碧;滿山彩霞,遍野云錦,一望無際,鋪向天邊,這瑰麗的景色難道不“勝似春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