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塞下曲》的賞析
/reading/shige/200609/*里面有一首。
另外:
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
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1]。
賞析
現存李白詩集中有《塞下曲》六首,都是借用唐代流行的樂府題目而寫時事與心聲的。其中第四首寫思婦懷念遠行的征人,當屬閨怨之類。另外五首都表述詩人“橫行負勇氣,一戰靜妖氛”的慷慨從戎的理想。疏宕放逸,豪氣充溢,為盛唐邊塞詩中的奇葩之一。這首詩是組詩的第一首。
首句言“五月天山雪”,已經扣緊題目。五月,在內地正值盛夏。韓愈說“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趙嘏說“和如春色凈如秋,五月商山是勝游”。但是,李白所寫五月卻在塞下,在天山,自然,所見所感也就迥然有別。天山孤拔,常年被積雪覆蓋。這種內地與塞下在同一季節的景物上的巨大反差,被詩人敏銳地捕捉,然而,他沒有具體細致地進行客觀描寫,而以輕淡之筆徐徐道出自己內心的感受:“無花只有寒”。“寒”字,隱約透露出詩人心緒的波動,何況寒風之中又傳來《折楊柳》的凄涼曲調呢!春天在邊疆是看不到的,人們只能從笛曲之中去領受,去回味。《折楊柳》為樂府橫吹曲,多寫行客的愁苦。在這里,詩人寫“聞折柳”,當亦包含著一層蒼涼寒苦的情調。他是借聽笛來渲染烘托這種氣氛的。沈德潛評論《塞下曲》前四句說:“四語直下,從前未具此格。”又說:“一氣直下,不就羈縛。”詩為五律,依慣例當于第二聯作意思上的承轉,但是李白卻就首聯順勢而下,不肯把蒼涼情緒稍作收斂,這就突破了格律詩的羈絆,以氣脈直行,豪縱不拘,語淡而雄渾為其特色了。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古代出征要敲擊鉦、鼓,用來節制士卒進退,五、六兩句,寫的正是這種情況。語意轉折,已由蒼涼變為雄壯。詩人設想:自己來到邊塞,就在天山腳下,整日過著緊張的戰斗生活。白天在鉦、鼓聲中行軍作戰,晚上就抱著馬鞍子打盹兒。這里,“曉戰”與“宵眠”相對應,當是作者有意在概括軍中一日的生活,其軍情之緊張急迫,躍然紙上。“隨”字,摹狀士卒的令行禁止。“抱”字,描繪士卒夜間警備的情況。二句寫的是士卒的生活場景,而他們守邊備戰,人人奮勇,爭為功先的心態則亦盡情流露出來。
尾聯“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是借用傅介子慷慨復仇的故事,表現詩人甘愿赴身疆場,為國殺敵的雄心壯志。“直”與“愿”字呼應,語氣斬截強烈,一派心聲,噴涌而出,自有奪人心魄的藝術感召力。
注釋
[1]斬樓蘭:據《漢書·傅介子傳》:“漢代地處西域的樓蘭國經常殺死漢朝使節,傅介子出使西域,樓蘭王貪他所獻金帛,被他誘至帳中殺死,遂持王首而還”。
2.盧綸 塞下曲賞析
【詩文解釋】
昏暗的樹林中,草突然被風吹得搖擺不定,颯颯作響,將軍以為野獸來了,連忙開弓射箭。天亮去尋找那只箭,已經深深地陷入石棱中。
【詞語解釋】
平明:天剛亮。
白羽:箭尾白色鳥羽,指箭。
沒:嵌入。
石棱:大石塊突出部分。
【詩文賞析】
本詩利用一個頗有戲劇性的情節變化,表現了將軍的勇武。將軍把箭射入石棱中的描寫,具有浪漫主義的色彩。
全詩形象鮮明突出,語言凝練,意境深遠,味道淳厚。
3.賞析《塞下曲》古詩
從這首詩看來,盧綸是很善于捕捉形象、捕捉時機的。
他不僅能抓住具有典型意義的形象,而且能把它放到最富有藝術效果的時刻加以表現。詩人不寫軍隊如何出擊,也不告訴你追上敵人沒有,他只描繪一個準備追擊的場面,就把當時的氣氛情緒有力地烘托出來了。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這并不是戰斗的高潮,而是迫近高潮的時刻。這個時刻,猶如箭在弦上,將發未發,最有吸引人的力量。
你也許覺得不滿足,因為沒有把結果交代出來。但惟其如此,才更富有啟發性,更能引逗讀者的聯想和想象,這叫言有盡而意無窮。
神龍見首不見尾,并不是沒有尾,那尾在云中,若隱若現,更富有意趣和魅力。
4.王昌齡 塞下曲 賞析
【年代】:唐
【作者】:王昌齡——《塞下曲》
【內容】: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
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
昔日長城戰,咸言意氣高。
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
【作者】:
王昌齡,字少伯,京兆人。登開元十五年進士第,補秘書郎。二十二年,中宏詞科,調汜水尉,遷江寧丞。晚節不護細行,貶龍標尉卒。昌齡詩緒密而思清,與高適、王之渙齊名,時謂王江寧。集六卷,今編詩四卷。
【注釋】:
黯黯:同“暗暗”;
臨洮:今甘肅岷縣一帶,是長城起點。
咸:都。
【賞析】:
寫出征戰的殘酷,具有強烈的人民性和歷史的縱深感。語言簡煉,極富表現力。這首樂府曲是以長城為背景,描繪戰爭的悲慘殘酷。詩的前四句寫塞外晚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78988e69d8331333234313965秋時節,平沙日落的荒涼景象;后四句寫長城一帶,歷來是戰場,白骨成丘,景象荒涼。
全詩寫得觸目驚心,表達了非戰思想。
【注解】:
1、黯黯:同“暗暗”;
2、臨洮:今甘肅岷縣一帶,是長城起點。
3、咸:都。
【韻譯】:
牽馬飲水渡過了那大河,
水寒刺骨秋風如劍如刀。
沙場廣袤夕陽尚未下落,
昏暗中看見遙遠的臨洮。
當年長城曾經一次鏖戰,
都說戍邊戰士的意氣高。
自古以來這里黃塵迷漫,
遍地白骨零亂夾著野草。
【評析】:
5.塞下曲的鑒賞
這首詩是戎昱的組詩《塞下曲》中的第六首,即 最后一首。
其它五首都是五言六句的古詩,這一首是 五言律詩 。此題一作《塞上曲》 ,唐新樂府辭,屬 《橫吹曲》。
在唐代,邊塞詩作很多,或寫氣候的酷寒,或勾 勒山勢的險峻,或渲染戰斗的激烈等等,以顯征戰之 苦。而此詩著重在描寫人物,通過刻畫一位戍邊老將 的形象,表現了經久不息的殘酷戰爭給邊塞將士帶來 的苦難,寄寓了渴望和平的美好愿望。
首聯“北風凋白草,胡馬日骎骎 ”,點染了邊塞緊張的戰場氣氛,據《漢書·西域傳》王先謙補注謂 白草“春興新苗與諸草無異,冬枯而不萎,性至堅韌”。 白草為北風所凋 ,其風之大,其氣之寒,可以想見。
另外《詩經·邶風·北風》有“北風其涼,雨雪其雱”, 朱熹在《詩集傳》中認為北風是象征國家的危亂,所 以此處也指邊境形勢十分險惡,下句緊接著寫外族軍 隊正在加緊寇邊,步步向要塞逼近 ,軍情非常緊急。 骎骎,馬走得很快的樣子 。
這兩句,把邊塞的環境, 沙場的氣氛形象生動,顯得筆勢凌健。雖然邊將這個 形象還沒有出場,卻做足了烘襯和鋪墊之功。
中間四句,著力刻畫邊將的形象,表現其久戍不 歸的痛苦心理 :“夜后戍樓月,秋來邊將心。鐵衣霜 露重,戰馬歲年深 。”
在秋天的夜晚,清冷的月光照 著城樓上的戍邊老將,他凝望著秋空中的明月,不禁 想到萬里之外的家人,心中涌起一陣凄楚之情。漸漸 地,他的鐵衣上凝結了一層厚厚的霜花,他相依為伴 的戰馬不時發出嘶鳴,似乎也在感嘆戍邊的歲久年深。
秋月本為尋常之物,但與戍樓聯系起來,就暗示出了 邊將的思家之念。鐵衣是邊將隨時披戴之物,覆以重 重的霜花,足見邊地之苦寒,邊將的心情也可想而知。
戰馬,更是邊將不可須臾分的伙伴,連牲口也苦于久 戍邊地,更不必說人了。四句詩中,作者選取了與人 物緊密相關的景物、事物,使之不著痕跡地高度融合, 組成形象的畫面,而人物的心情,也從畫面中自然流 出,收到了感動人心的效果。
這四句詩在句法上也很有特色。前兩句詩是兩個 名詞性詞組,中心詞是“月”和“心 ”,而讀者卻可 以從與“心”字相對的“月”中去體味、領悟豐富的 含義,使得詩句極為簡練、含蓄。
后兩句又變換句法, 改為主謂結構 ,重點突出了“鐵衣”和“戰馬”,實 際上突出了對邊將形象的塑造 。這種句式上的變化, 既強調了重點,突出了形象,又帶來了節奏上的輕重 變化,讀來更富節奏感,表現了作者嫻熟精湛的技巧。
最后兩句,“自有盧龍塞,煙塵飛至今”,是詩人 從邊將的形象中自然引發出來的深深的感嘆,表達了 對從古至今延綿不斷的戰爭的厭惡。“盧龍塞”,古地 名,三國魏稱盧龍郡,在今河北遷安縣西。
此地形勢 險要,為兵家必爭之地。唐置盧龍節度使,以抵御突厥、契丹、回紇的入侵,戰火始終未斷。
作者從月夜 戍樓中的老將,聯想到了久遠的歷史,想到殘酷的戰 爭至今不息,給人們帶來了無窮無盡的苦難。本詩針 對當時唐帝國對邊防的無能,久久不能平息邊患,因 而使得將老兵疲,給將士帶來了痛苦,具有諷喻作用。
如果說,第一聯只是展示老將出場的背景,為人物形 象的出現作鋪墊,那么尾聯就是在人物形象躍然紙上 之后 ,作者對其內心所作的更深層次的解剖和引申, 使思想在形象的基礎上得到了自然的升華,從而揭示 出更為深遠的意義。首尾兩聯互相照應 ,互相補充, 互相生發,又使得中間兩聯所描寫的老將的形象更為 生動,增強了藝術感染力。
這首詩不僅句法富有變化,而且用字也特別凝煉、準確、形象。動詞“凋”字,用以表示北風對白草的 強大威力 ,“飛”字用來說明煙塵的接連不斷和彌漫 無際,都極為有力、準確。
形容詞“重”字、“深” 字,更具有雙重含義 ,不僅寫出霜重、年深的情況, 而且進一步表示出邊將內心的深重痛苦,十分形象而 又含蓄。前人評價昱的詩“濫觴晚唐 ”,就是指其 遣詞造句嚴整工穩而言,但詩人的“匠心”表現在詩 中卻堪稱羚羊掛角不著痕跡。
6.賞析李益《塞下曲》
唐代邊塞詩不乏雄渾之作,然而畢竟以表現征戍生活的艱險和將士思鄉的哀怨為多。即使一些著名的豪唱,也不免夾雜危苦之詞或悲涼的情緒。當讀者翻到李益這篇塞上之作,感覺便很不同,一下子就會被那天地空闊、人歡馬叫的壯麗圖景吸引住。它在表現將士生活的滿懷豪情和反映西北風光的壯麗動人方面,是比較突出的。
詩中“蕃州”乃泛指西北邊地(唐時另有蕃州,治所在今廣西宜山縣西,與黃河不屬),“蕃州部落”則指駐守在黃河河套(“黃河曲”)一帶的邊防部隊。軍中將士過著“歲歲金河復玉關,朝朝馬策與刀環”的生活,十分艱苦,但又被磨煉得十分堅強驍勇。首句只夸他們“能結束”,即善于戎裝打扮。作者通過對將士們英姿颯爽的外形描寫,示意讀者其善戰已不言而喻,所以下句寫“馳獵”,不復言“能”而讀者自可神會了。
軍中馳獵,不比王公們佚游田樂,乃是一種常規的軍事訓練。健兒們樂此不疲,早晚都在操練,作好隨時迎敵的準備。正是“為報如今都護雄,匈奴且莫下云中”(同組詩其四)。“朝暮馳獵黃河曲”的行動,表現出健兒們慷慨激昂、為國獻身的精神和決勝信念,句中飽含作者對他們的贊美。
這兩句著重刻畫人物和人物的精神風貌,后兩句則展現人物活動的遼闊背景。西北高原的景色是這樣壯麗:天高云淡,大雁群飛,歌聲飄蕩在廣袤的原野上,馬群在綠草地撒歡奔跑,是一片生氣蓬勃的氣象。
征人們唱的“燕歌”,有人說就是《燕歌行》的曲調。目送遠去的飛雁,歌聲里誠然有北國戰士對家鄉的深切懷念。然而,飛鴻望斷而“燕歌未斷”,這開懷放歌中,也未嘗不包含歌唱者對邊地的熱愛和自豪情懷。如果說這一點在三句中表現尚不明顯,那么讀末句就毫無疑義了。
“牧馬群嘶邊草綠”。在贊美西北邊地景色的詩句中,它幾乎可與“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奇句媲美。“風吹草低”句是寫高原秋色,所以更見蒼涼;而“牧馬群嘶”句是寫高原之春,所以有油然生意。“綠”字下得絕佳。因三、四對結,上曰“塞鴻飛”,下對以“邊草綠”,可見“綠”字是動詞化了。它不盡然是一片綠油油的草色,而且寫出了“離離原上草”由枯轉榮的變化,暗示春天不知不覺又回到草原上。這與后來膾炙人口的王安石的名句“春風又綠江南岸”,都以用“綠”字見勝。在江南,春回大地,是啼鳥喚來的。而塞北的春天,則由馬群的歡嘶來迎接。“邊草綠”與“牧馬群嘶”連文,意味尤長;似乎由于馬嘶,邊草才綠得更為可愛。詩所表現的壯美豪情是十分可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