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的節奏,是匆匆,一路飛奔,可掩不住滿面風塵。
都市的霓虹彩繪了子夜,卻打擾了心靈所渴求的寧謐;摩天大樓宣告著繁華,然而這不勝寒的高處卻不是心靈的避風港。
鳥兒的翅膀倦了,溫暖的巢穴是它延續飛翔夢想的地方;忙碌的蜂兒累了,便將花芯作床,酣眠中依偎著沁人的花香;在生活軌道上匆匆奔馳的心靈,又何嘗不需要一個駐足休整的小站呢?……在小站中,你可以品嘗追憶似水流年時的醇芳。
影集中的片片記憶是昨日的鏡子,透過鏡子,看著自己成長的足跡,回味生活的酸甜苦辣。
某年某月某個剎那便將困倦融化在幸福的回憶中。
賞析:文章開頭便以"匆匆"二字說明了當代人的生活節奏,用重復的2字來表達一個“急”字語氣較重,霓虹的渲染和摩天大樓給人的強烈落差突出了作者的迷茫感,失落感。
“鳥兒”和“蜂兒”舉例說明了萬物累了都需要休息,獸猶如此,人何以堪?“透過鏡子...某年某月某個剎那便將困倦融化在幸福的回憶中。
”想表達的應該是人不應該“匆匆”地麻木(盲目)的活著,在我們盲目地追求幸福的過程中,幸福早已經來到但是人們往往卻留意不到。
整篇文章要表達的說起來就是人生的第三重境界“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 繁花結出沉甸甸的遺憾 時間急促地呼吸,啊,慢慢傴僂,慢慢鬢發稀疏,慢慢成老朽,猛想起作為,渾身痛楚。
才想起該在風中綽立,在雨中綽立,在云中綽立,該在千葉之上楊花。
可一切都晚了,在蝸牛爬行的氛圍中,在根的盤旋糾纏中,年歲更臻成熟了,而鮮亮的繁花卻結出沉甸甸的遺憾。
想起同事中,有的還原于泥土,卻豐盈如一湖水草,一泓清流;有人在濁浪里洗他的血手和泥足。
于是,便有人被踩踏成路,被阻隔為橋,被浪逆為舟……或飛高為鳥;或咆哮為獸;或為樹,蔚為森林;或為草,蔚為草地。
而我自己呢?嘆息便迎面撲來。
告訴你 我們有過那些遠離朋友而獨倚花季的日子,有過年輕的豪情在現實的喜壁上被撞得粉碎的失落,有過刻骨銘心的期待,甚至有過為一場難以意料的凄雨而黯然神傷的時刻。
有時候,面對許多默默的眼睛,面對許多沒有預約的挫傷,我們以為自己無可救藥,或者以為整個世界都變了。
或許僅僅因為我們沒有走過年輕,或許我們生活的世界根本就沒變,沒有,變的只是我們自己和不再回首的時間。
最要緊的是我們是否改變了自己的信念——我們最初的對生活的信念。
是的,不論我們中的多少人忘記了這一點,但信念卻永遠是冬末那催醒春日的嫩綠,只要有召喚的熏風,它會欣然覆蓋我們的眼睛。
是的,各具憂傷的日子都曾經有過,但哪怕再不寧靜,哪怕我們擁有的再簡潔,哪怕再何其重復,只要你留心,只要你不割舍那份當初對生命的誓言,對生活的渴念,那每一個細微的日子里,便有它所能給我們的無限愛意,有我所告訴你的一切。
灰色的人生 我想——我想開放我的寬闊的粗暴的嗓音,唱一支野蠻的大膽的駭人的新歌;我想拉破我的袍服,我的整齊的袍服,露出我的胸膛,肚腹,肋骨與筋絡;我想放散我一頭的長發,像一個游方僧似的散披著一頭的亂發;我也想跣我的腳跣我的腳,在我要調諧我的嗓音,傲慢的,粗暴的,唱一闋荒唐的,摧殘的,彌漫的歌調;我伸出我的巨大的手掌,向著天與地,海與山,無饜地求討,尋撈;我一把揪住了西北風,問它要落葉的顏色,我一把揪住了東南風,問它要嫩芽的光澤,我蹲身在大海的邊旁,傾聽它的偉大的酣睡的聲浪;我捉住了落日的彩霞,遠山的露靄,秋月的明輝,散放在我的發上,胸前,袖里,腳底……我只是狂喜地大踏步走向前——向前——口唱著暴烈的,粗傖的,不成章的歌調;來,我邀你們到海邊去,聽風濤震撼太空的聲調;來,我邀你們到山中去,聽一柄利斧斫伐老樹的清音;來,我邀你們到密室里去,聽殘廢的,寂莫的靈魂的呻吟;來,我邀你們到云霄外去,聽古怪的大鳥孤獨的悲鳴;來,我邀你們到民間去,聽衰老的,病痛的,貧苦的,殘毀的,受壓迫的,煩悶的,奴服的,懦怯的,丑陋的,罪惡的,自殺的,——和著深秋的風聲與雨聲——合唱的“灰色的人生”!凝望那滿天大大小小、忽明忽滅的繁星,我的心一動,星星,是星星點綴了夜空,把它們的光澤灑向大地,不管是有名的星星,還是無名的星星。
天太廣闊了,不由得令我深慚自己的渺小;宇宙無窮無盡,不由得令我感嘆人生的短暫。
"白駒過隙",我似乎理解了古人那種無可奈何的心情。
又望星空,夜空深邃依舊,群星明亮依舊,蛙叫蟲鳴也依舊 .星光燦爛,風兒輕輕。
以天為幕,以地為席,我就這樣坐在地上,享受著夏夜的清爽,傾聽著一池蛙叫一片蟲鳴,遙望那綴滿星星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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