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馬克思17歲寫的一篇文章
《青年在選擇職業時的考慮》,如下: 自然本身給動物規定了它應該遵守的活動范圍,動物也就安分地在這個范圍內活動,而不試圖越出這個范圍,甚至不考慮有其它范圍存在。
神也給人指定了共同的目標──使人類和他自己趨于高尚,但是,神要人自己去尋找可以達到這個目標的手段;神讓人在社會上選擇一個最適合于他、最能使他和社會變得高尚的地位。 這種選擇是人比其它創造物遠為優越的地方,但同時也是可能毀滅人的一生、破壞他的一切計劃并使他陷于不幸的行為。
因此,認真地權衡這種選擇,無疑是開始走上生活道路而又不愿在最重要的事情上聽天由命的青年的首要責任。 每個人眼前都有一個目標,這個目標至少在他本人看來是偉大的,而且如果最深刻的信念,即內心深處的聲音,認為這個目標是偉大的,那它實際上也是偉大的,因為神決不會使世人完全沒有引導者;神輕聲地但堅定地作啟示。
但是,這聲音很容易被淹沒;我們認為是熱情的東西可能倏忽而生,同樣可能倏忽而逝。也許,我們的幻想驀然迸發,我們的感情激動起來,我們的眼前浮想聯翩,我們狂熱地追求我們以為是神本身給我們指出的目標;但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很快就使我們厭惡,于是,我們便感到自己的整個存在遭到了毀滅。
因此,我們應當認真考慮:我們對所選擇的職業是不是真的懷有熱情?發自我們內心的聲音是不是同意選擇這種職業?我們的熱情是不是一種迷誤?我們認為是神的召喚的東西是不是一種自我欺騙?不過,如果不對熱情的來源本身加以探究,我們又怎么能認清這一切呢? 偉大的東西是閃光的,閃光會激發虛榮心,虛榮心容易使人產生熱情或者一種我們覺得是熱情的東西;但是,被名利迷住了心竅的人,理性是無法加以約束的,于是他一頭栽進那不可抗拒的欲念召喚他去的地方;他的職業已經不再是由他自己選擇,而是由偶然機會和假象去決定了。 我們的使命決不是求得一個最足以炫耀的職業,因為它不是那種可能由我們長期從事,但始終不會使我們感到厭倦、始終不會使我們勁頭低落、始終不會使我們的熱情冷卻的職業,相反,我們很快就會覺得,我們的愿望沒有得到滿足,我們的理想沒有實現,我們就將怨天尤人。
但是,不僅虛榮心能夠引起對某種職業的突然的熱情,而且我們也許會用自己的幻想把這種職業美化,把它美化成生活所能提供的至高無上的東西。我們沒有仔細分析它,沒有衡量它的全部分量,即它加在我們肩上的重大責任;我們只是從遠處觀察它,而從遠處觀察是靠不住的。
在這里,我們自己的理性不能給我們充當顧問,因為當它被感情欺騙,受幻想蒙蔽時,它既不依靠經驗,也不依靠更深入的觀察。然而,我們的目光應該投向誰呢?當我們喪失理性的時候,誰來支持我們呢? 是我們的父母,他們走過了漫長的生活道路,飽嘗了人世辛酸。
──我們的心這樣提醒我們。 如果我們經過冷靜的考察,認清了所選擇的職業的全部分量,了解它的困難以后,仍然對它充滿熱情,仍然愛它,覺得自己適合于它,那時我們就可以選擇它,那時我們既不會受熱情的欺騙,也不會倉促從事。
但是,我們并不總是能夠選擇我們自認為適合的職業;我們在社會上的關系,還在我們有能力決定它們以前就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開始確立了。 我們的體質常常威脅我們,可是任何人也不敢藐視它的權利。
誠然,我們能夠超越體質的限制,但這么一來,我們也就垮得更快;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是冒險把大廈建筑在殘破的廢墟上,我們的一生也就變成一場精神原則和肉體原則之間的不幸的斗爭。但是,一個不能克服自身相互斗爭的因素的人,又怎能抗御生活的猛烈沖擊,怎能安靜地從事活動呢?然而只有從安靜中才能產生出偉大壯麗的事業,安靜是唯一能生長出成熟果實的土壤。
盡管我們由于體質不適合我們的職業,不能持久地工作,而且很少能夠愉快地工作,但是,為了克盡職守而犧牲自己幸福的思想激勵著我們不顧體弱去努力工作。如果我們選擇了力不勝任的職業,那么我們決不能把它做好,我們很快就會自愧無能,就會感到自己是無用的人,是不能完成自己使命的社會成員。
由此產生的最自然的結果就是自卑。還有比這更痛苦的感情嗎?還有比這更難于靠外界的各種賜予來補償的感情嗎?自卑是一條毒蛇,它無盡無休地攪擾、啃嚙我們的胸膛,吮吸我們心中滋潤生命的血液,注入厭世和絕望的毒液。
如果我們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能力,以為能夠勝任經過較為仔細的考慮而選定的職業,那么這種錯誤將使我們受到懲罰。即使不受到外界的指責,我們也會感到比外界指責更為可怕的痛苦。
如果我們把這一切都考慮過了,如果我們的生活條件容許我們選擇任何一種職業,那么我們就可以選擇一種使我們獲得最高尊嚴的職業,一種建立在我們深信其正確的思想上的職業,一種能給我們提供最廣闊的場所來為人類工作,并使我們自己不斷接近共同目標即臻于完美境界的職業,而對于這個共同目標來說,任何職業都只不過是一種手段。 尊嚴是最能使人高尚、使他的活動和他的一切努力具有更加崇高品質的東西,是使他無可非議、。
2.給馬克思寫一篇200字以內的悼念文章
站在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全世界勞動者的偉大導師——馬克思的墓碑前,內心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馬克思留給后人們最大的遺產不是他的社會主義理論甚至不是共產社會的憧憬,而是他本人所內在地具有的偉大的人格和精神力量——作為歷史存在的一種形態(祭奠)而深深地嵌入歷史畫圈之中。
如果說:馬克思的任何理論并未他本人所設想的那樣全部變為現實(而這正成為了馬克思的那些丑惡的敵人所慶幸和嘲笑的把柄),可那并不是馬克思存在的價值所在,馬克思的價值在于他為人們的生存和價值提供了一種范式。馬克思是人類的一個神話,像中國的孫悟空,敢于反抗權威;像西西弗,敢于用生命實踐真理而笑看一切;像普羅米修斯,為了貧苦大眾的福址,敢于戰斗,獻出一切。
世界輪回,生命再來,人類的文化不正是一切積極的精神要素嗎?馬克思為人類提供的正是這些積極的要素,馬克思自己說:(世界是一個無休止的進化過程,沒有終結),我們是否可以這樣問一問:在這個沒有結果的過程中,一切都在改變進化,物質的外殼就是全部的意義所在嗎?馬克思——這個歷史的突起,用他所獨具的魅力,試圖用他的社會理論,為人類留駐真心,留駐真情,甚至在一個最殘酷的被眾人所認定的事實面前(人性自私),馬克思也要用那最天真的精神勝利法去改變!啊!偉人馬克思——你的世界必定充滿的正義,你的向往必定滿是善福。國際歌唱響了你的心聲,真的,歷史忘不了你。
愿你在那邊歡暢。
3.寫馬克思的散文
尋找馬克思 一座城市的驕傲,首先在于她曾經擁有過的人物,她的不朽只能來自人文的光輝。
倫敦是莎士比亞的、狄更斯的,也曾經是馬克思的。但今天的旅游指南上,只有文學家的倫敦,沒有共產主義者的倫敦。
無論如何,我還是很自然地想起了那位居住倫敦三十多年的思想家,那位學者和斗士。當我走在漢普斯特的街道上我知道這是馬克思的倫敦。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大英博物館的圓形閱覽廳在我們的頭腦里深深地印上“馬克思”這個概念,并伴隨著“地毯上磨出深深的腳印”的說法。在大英博物館,我專門詢問了大英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她也不知道“馬克思的腳印”究竟在哪里,何況現在的大廳里都鋪上了新的吸音地毯,更難以查考。
據記載,馬克思是在1852年6月得到了一張大英博物館閱覽室的出入證的,而當時還沒有這個圓形大閱覽廳,它是在1857年才落成的。當然后來馬克思更多是到這個圓形閱覽廳來做研究。
而我們唯一能找到的馬克思身影,是記載在大英博物館閱覽室名人榜上的馬克思。 在歐洲大陸,馬克思遭受過專制政府或共和政府的迫害。
只有在英國,他從來不曾因為他進行的是在推翻這個社會的研究和宣傳而受到這個社會的迫害。弗·梅林說,英吉利國家,這個貪婪而嫉妒的小店主,比那些大陸國家具有更大的自尊和自信。
作為馬克思的第二故鄉,英吉利并無愧色。 馬克思流亡倫敦30多年,他每天都要在大英博物館度過10個小時,為寫作《資本論》而進行研讀。
恩格斯在給他的一封信里寫道:“流亡是一所學校”,馬克思在回信里說:“我很喜歡我們所處在的真正離群獨居的狀態,它完全符合我們的立場和原則。”在孤立、隔絕的暮色之中,馬克思才得以寧靜地專心撰寫他的《資本論》。
馬克思的倫敦既是一段漫長的孤寂歲月,同時也是思想的成熟季節,這些都是我們可以確實地把握到的。只有一點是我們可以揣摩但不易確證的,那就是:馬克思一直迫切地期待歐洲大陸會重新爆發革命,就如埃德蒙·威爾遜分析政治流亡者的特質時所言:“他們總是懷有這樣的一種希望,就是迫使他們流亡國外的那個政權被推翻,而他們能夠回到自己的家園。”
而革命一直沒有爆發,1871年的巴黎公社慘遭鎮壓、“國際”繼而解體,馬克思內心的焦慮、一次次的失望,除了恩格斯,還有誰能了解? 馬克思從未出賣過自己,他與自己的家庭和他朋友恩格斯的生活以及他所描述的金錢的魔力絕然對著干,他的敵人嘲笑他,嘲笑他是一位枯燥無味、自以為是的杰出的德國教授,嘲笑他是一個德國典型的理想主義者。他不得不流亡國外,因為他不想委曲求全,偽裝自己。
馬克思已經在倫敦達海格特公墓的綠茵中長眠一百多年了。這一百多年來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假如馬克思從長眠中醒來,他定會熱烈歡迎和嚴肅正視這些新變化。他會欣慰地看到,歷史前進了,他的理論也發展了。
他同樣會欣慰地看到,無論現實怎樣發展變化,他當年經過艱辛努力揭示的歷史必然趨勢是不可阻擋的 這篇散文有點長、可是適當刪減 稍后找到短些的 繼續補充 滿意請采納!謝謝! 敬請追問! 馬克思隨想 自幼受到的教育告訴我,馬克思是無與倫比的偉人。能到馬克思的故鄉來,這是兒時的夢想。
所以每次到布魯塞爾,也都要到大廣場一隅,到馬克思寫“**宣言”的,鑲有天鵝標志的屋前駐足思索或拍照留念。這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感情所系。
雖然同行的年青人并不怎么感興趣。 無獨有偶,據近日《中國文化報》文載:美國次貸危機演變成席卷西方和全球的經濟危機,就在各國政府因救市忙得焦頭爛額之際,馬克思和他的《資本論》悄悄地在歐洲及其他各國風行起來,越來越多的民眾開始成了馬克思的“粉絲”。
德國財政部長公開對媒體表示贊同馬克思的部分觀點,法國總統薩科齊也被人發現在翻閱馬克思的著作,甚至羅馬教皇也忘記了馬克思是主張無神論的,稱贊馬克思對資本主義具有“絕對的分析技巧”。這又引起了我的思考。
現在已很少提到馬克思了。我們熟悉的馬克思,變得不熟悉了。
我們這一代人,從小就認識馬克思,對在很多公共場所都掛著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像肅然起敬。我一上學,從讀《少年時代》雜志開始,對這些領袖的故事就非常感興趣。
從那時起,我就記得:馬克思的父親是一位出名的律師,對馬克思少年時代的思想成長起過良好的影響。熟悉他與童年時代的女友燕妮結婚,從此,她成了馬克思的志同道合、患難與共的親密伴侶和戰友的故事。
熟悉馬克思回答他女兒的20個問題的睿智,以及他與恩格斯的偉大友誼。對馬克思大英圖書館中經年累月,刻苦鉆研政治經濟學,用鞋子在座位底下磨出一道槽的故事更是非常感動。
在20世紀的很多年里,很多人都在等待資本主義的崩潰,現在看來,還沒有時間表。然而,在馬克思逝世100多年后,經濟危機又來了。
這正如馬克思一直認為的,一旦資本主義想躲過生產而狂熱地賺錢時,就會陷入周期性的危機。任何市場經濟仍然要不斷地和周期性經濟危機作斗爭,而解決的方法仍然是要不斷地加強政府調控。
無論美國還是歐洲,無論是降息還是救市,我認為都是對經濟進行計劃干預。 。
4.寫馬克思的散文
尋找馬克思一座城市的驕傲,首先在于她曾經擁有過的人物,她的不朽只能來自人文的光輝。
倫敦是莎士比亞的、狄更斯的,也曾經是馬克思的。但今天的旅游指南上,只有文學家的倫敦,沒有共產主義者的倫敦。
無論如何,我還是很自然地想起了那位居住倫敦三十多年的思想家,那位學者和斗士。當我走在漢普斯特的街道上我知道這是馬克思的倫敦。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大英博物館的圓形閱覽廳在我們的頭腦里深深地印上“馬克思”這個概念,并伴隨著“地毯上磨出深深的腳印”的說法。在大英博物館,我專門詢問了大英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她也不知道“馬克思的腳印”究竟在哪里,何況現在的大廳里都鋪上了新的吸音地毯,更難以查考。
據記載,馬克思是在1852年6月得到了一張大英博物館閱覽室的出入證的,而當時還沒有這個圓形大閱覽廳,它是在1857年才落成的。當然后來馬克思更多是到這個圓形閱覽廳來做研究。
而我們唯一能找到的馬克思身影,是記載在大英博物館閱覽室名人榜上的馬克思。 在歐洲大陸,馬克思遭受過專制政府或共和政府的迫害。
只有在英國,他從來不曾因為他進行的是在推翻這個社會的研究和宣傳而受到這個社會的迫害。弗·梅林說,英吉利國家,這個貪婪而嫉妒的小店主,比那些大陸國家具有更大的自尊和自信。
作為馬克思的第二故鄉,英吉利并無愧色。 馬克思流亡倫敦30多年,他每天都要在大英博物館度過10個小時,為寫作《資本論》而進行研讀。
恩格斯在給他的一封信里寫道:“流亡是一所學校”,馬克思在回信里說:“我很喜歡我們所處在的真正離群獨居的狀態,它完全符合我們的立場和原則。”在孤立、隔絕的暮色之中,馬克思才得以寧靜地專心撰寫他的《資本論》。
馬克思的倫敦既是一段漫長的孤寂歲月,同時也是思想的成熟季節,這些都是我們可以確實地把握到的。只有一點是我們可以揣摩但不易確證的,那就是:馬克思一直迫切地期待歐洲大陸會重新爆發革命,就如埃德蒙·威爾遜分析政治流亡者的特質時所言:“他們總是懷有這樣的一種希望,就是迫使他們流亡國外的那個政權被推翻,而他們能夠回到自己的家園。”
而革命一直沒有爆發,1871年的巴黎公社慘遭鎮壓、“國際”繼而解體,馬克思內心的焦慮、一次次的失望,除了恩格斯,還有誰能了解? 馬克思從未出賣過自己,他與自己的家庭和他朋友恩格斯的生活以及他所描述的金錢的魔力絕然對著干,他的敵人嘲笑他,嘲笑他是一位枯燥無味、自以為是的杰出的德國教授,嘲笑他是一個德國典型的理想主義者。他不得不流亡國外,因為他不想委曲求全,偽裝自己。
馬克思已經在倫敦達海格特公墓的綠茵中長眠一百多年了。這一百多年來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假如馬克思從長眠中醒來,他定會熱烈歡迎和嚴肅正視這些新變化。他會欣慰地看到,歷史前進了,他的理論也發展了。
他同樣會欣慰地看到,無論現實怎樣發展變化,他當年經過艱辛努力揭示的歷史必然趨勢是不可阻擋的。
5.馬克思散文有幾篇
發展期的散文風格各異、樣式不一,呈現一派繁榮景象。就形式而言,有記敘、寫景、抒懷、言志、評述;風格上形成了魯迅的峻冷峭拔,周作人的平和沖淡、朱自清、冰心等的清新雅致,郭沫若、郁達夫等人的豪邁揮灑,葉圣陶、許地山的樸素平直,徐志摩的濃艷絢麗等。
雖然本時期散文創作收獲豐厚,但從整個文學領域來看,散文相比其他文學體裁受重視不夠,尤其雜文顯得更為薄弱。另外,有時由于受到不正常政治生活的影響,整個文藝界普遍存在著不敢大膽揭露現實矛盾沖突的現象,散文創作也不例外。
進入世紀之交與新世紀之后,散文也出現了多樣化、多極化的趨勢,余秋雨的大文化散文、劉亮程、王充閭、王劍冰、周濤等人的散文,從歷史入手,開始了時代與文化的反思。為民族、為思想濃墨重彩。
青春派散文家接過老一輩人的散文創作風骨,劉衛東的歷史散文、韓晗的游記散文別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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