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居住的小區里,有一位普通的送奶工,他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伯伯。
那位伯伯的皮膚黝黑黝黑的,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在外風吹日曬的結果;在他那國字形的臉上,有一雙不大卻炯炯有神的眼睛。
我們樓洞有三家訂戶,兩家在五樓,一家在六樓。
六樓那家訂戶也就是我們家。
六層樓,這上上下下一趟,不拿東西就已經把人累得夠嗆了,不要說送奶工還拿著那么多的牛奶瓶了。
何況那牛奶瓶又圓又滑,一不小心就要摔壞幾瓶,一般的人一看這情況,就直接放在樓下。
這位伯伯可不這樣,每天下午六點他總是準時將牛奶送到訂戶家門口,再敲敲門,喊一聲“牛奶來了!”
冬天來了,天越來越冷,不管刮風還是下雪,每天下午六點,樓道里總會響起那熟悉的腳步聲和洪亮的叫門聲“牛奶來了!”
在一個寒風呼嘯的傍晚,這位伯伯又來送奶,我接過牛奶瓶時,發現他的手都已經被無情的風給吹裂了,皮膚好象老松樹的皮,皺皺巴巴的。
我很奇怪,為什么不帶上手套呢?是沒有錢買手套還是太忙沒時間買手套?要不然我送給他一雙好了。
第二天,他又來送牛奶時,我終于忍不住問了他,他親切地說“你看,這瓶子外有一層水珠,戴上手套,瓶子就容易滑掉的。”哦,是這樣啊!我心里感嘆道:這位送牛奶的伯伯為了不摔壞奶瓶,竟然在大冬天里赤裸著雙手,真是讓人敬佩呀!媽媽說這是一種敬業精神,值得我們每個人學習。
送牛奶的伯伯,你是我最敬佩的人
記得還有一個隆冬的早晨,天氣很冷。
為了御寒,我和伙伴們到小河邊滑冰。
我一不小心,雙腳跌進了石灰坑。
我好不容易把腳提出來,可皮靴里已塞滿了石灰。
“不能穿了”,我果斷地把皮靴脫掉,準備要媽媽給我洗,又一想:媽媽會批評我的。
最后,我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皮靴藏到門縫里,等天氣暖和一點再洗。
第二天,天氣稍微暖和一點,我就去洗皮靴。
但門縫里皮靴的影子都沒有。
我著急得差點哭起來,過了一會兒,鎮靜下來,就到別處去找。
剛找到后門,就聽見熟悉的“唰、唰、唰”聲。
這不是媽媽的手工作時的聲音嗎?我隨著聲音走去,在天井里,我發現了媽媽,她正在為我洗皮靴。
她的手凍得紅紅的,裂開了幾條縫。
雖然天冷,但是從媽媽的兩頰中仍然掉下幾顆晶瑩的汗珠,我走到她的身邊,奪下刷皮靴的刷子,一邊說:“媽媽,我來洗。”媽媽關心地說:“振振,我來洗。”我怎么也不答應,可是,她已經把皮靴和刷子奪去了。
最終,還是媽媽洗了。
她洗完后,又一絲不茍地烤皮靴,當我重新穿上皮靴時,眼睛已被淚水模糊了。
也許在每個人的千帆過境處,都會漂過無數五顏六色的帆與影,它總讓我們的心靈隨涓涓不絕的流水而動,讓我們的眼睛伴浩瀚無際的美景而行,同時也讓我們的思想在無形之中接受了風雨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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