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冬一封鎖了大地的時候,則大地滿地裂著口。
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尺長的,
一丈長的,還有好幾丈長的,它們毫無方向地,便隨時隨地,只要嚴冬一到,大地就裂
開口了。
嚴寒把大地凍裂了。
長在前院的蒿草,也都敗壞了而倒了下來,房后菜園上的各種秧棵完全掛滿了白霜,
老榆樹全身的葉子已經沒有多少了,可是秋風還在搖動著它。
天空是發灰的,云彩也失
了形狀,好像被洗過硯臺的水盆,有深有淺,混洞洞的。
這樣的云彩,有的帶來了雨點,
有時帶來了細雪。
呼蘭河的冬天:“天空是灰色的,……而且整天飛著清雪。
人們走起路來是快的,嘴里邊的呼吸,一遇著嚴寒好象冒著煙似的,七匹馬拉著輛大車,在曠野上成串的一輛挨著一輛地跑,打著燈籠,甩著大鞭子,……這批人馬在冰天雪地里邊竟熱氣騰騰的了。
”
這是怎樣的一幅東北農村小鎮的晨景,何其生機盎然,鄉土氣息撲鼻而來。
“得得”的馬蹄聲,清脆的甩鞭聲,打破了靜寂的清晨;而那跳躍的燈籠,升騰的熱氣更使畫面充滿著濃郁的地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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