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寫“我第一次”見到的阿河是“她的頭發亂蓬蓬的,像冬天的枯草一樣,身上穿著鑲邊的黑布棉襖和夾褲,黑里已泛出黃色;棉襖長與膝齊,夾褲也直拖到腳背上。
腳倒是雙天足,穿著尖頭的黑布鞋,后面還帶著兩片同色的“葉拔兒”。
寥寥數筆,就把“阿河”的“土”展示出來。
貧窮的生活到底不能掩飾少女的純情的美和青春的魅力。
這個一身土氣的阿河,一經打扮,楚楚動人。
“她的頭發早刷得光光的,覆額的留海也梳得十分伏帖。
一張小小的圓臉,如正開的桃李花,臉上并沒有笑,卻隱隱地含著春日的光輝,像花里充滿了蜜一般。
而“我”“也偶然……看看”到竟“常常站在窗前看她了”。
作者以極為細膩的筆觸,并通過對自己靈魂的解剖,委婉地描摹出阿河的美。
她那敏捷、勻稱、苗條的綽綽風姿,使“我”的眼老跟著她的影子轉。
對她白中透紅,潤澤如玉的面頰;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皮膚;如燕子在春水上打圈兒的雙眼,充滿蜜意的微笑;純絲般的黑發,“我”白天看不夠,還要在日記里細細品味,縱情地抒發自己的切膚之愛。
——“我很想去掐她一下呀!”這又是一個敢于大膽想往的靈魂。
這個靈魂,熱愛那大自然中能引發人們審美感受的野趣,也愛那大自然般純樸的少女,更愛那仿佛由園丁培育出的鮮花一樣,純清而聰明的少女。
對于女人藝術的一面,要作為藝術去鑒賞它,這如同鑒賞其他優美的自然一樣,盡管人們的眼力有強弱,修養有高低,只要你投去驚異的目光去發現去挖掘,就有奇跡,就有藝術。
朱自清這種超凡脫俗的立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散文不僅要抒發真情實感,還應該盡可能地寫得優美,從單純和明朗的優美,直至綺麗和纖濃的美,都會引起各種不同的審美情趣,升華廣大讀者的審美的才智,朱自清正是在這與眾不同的立意中,表達了自己,表達了美,并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而把讀者帶進了一個令人遐想美妙的境界。
總的來說,阿河是一個悲劇。
如此美麗而樸素的少女在朱自清的筆下一定是一個善良而溫潤的江南女子。
要問阿河,終究只能一聲嘆息來自:求助得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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