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聆聽生命的弦響 一個人能被一種理性的光輝照耀,那他一生就是幸福的了。
——題記在國人都在慨嘆自己人沒有諾貝爾獎得主的時候,我還是從一些嚴謹的人們的書中,讀到了上好的文字。
比如蘇童,比如余華,比如畢淑敏。
而后者,更是以其女性的細膩的理性的光輝照耀了我。
當我站在世界的書架面前,從浩蕩的隊伍中看到他們的姓氏的時候,我還是毫不猶豫地抽取了他們。
而事實上,他們也的確以一顆豐富而沉淀的心靈,提供給了我一份文化的大餐和精神的養料,也讓我領略到了一個卓絕生命絕美的姿勢和沉婉的音容。
一個卓絕生命所彈奏的是一曲空絕的弦音。
真正的好的文字是樸素的、內斂的。
文本拒絕簡單的個人的抒情,拒絕浮躁的庸俗的言辭,拒絕莽撞的書寫。
讀畢淑敏的散文,便能感受到那從墨行里散溢而出的理性的光輝,她人格的閃亮。
她仿佛不是在用筆書寫,而是在用身體說話,用生命詮釋著百味人生。
在靜的夜里,翻讀著她的一篇篇文字,所有世俗的浮躁的喧囂都被她輕輕的抹去了。
她開口,世界便一片靜謐。
并不是她沒有熱情。
恰好相反,她比一般人都更對生活抱有責任心。
她在文字中反復申訴著一件事:仁愛與責任。
在《女兒,你是在織布嗎》一文中,談到她創作第一部長篇小說《紅處方》時寫道:“以一位前醫生和一位現代作家為職業的我,感到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是一個視責任為天職的人。”畢淑敏創作第一部長篇小說是經過再三考慮的。
她拷問自己是否做好了準備,是否有足夠的勇氣來承擔去這份心力的考驗。
一個長篇小說就是一場馬拉松,不僅是對文字的考驗,更是對一個作家生命意志力的考驗。
一旦動筆,作家就將承擔起整個文字的命運。
即使寫到咯血,也要把這條道路一直走下去,走到黑。
正是這種責任,使畢淑敏在對待文字的態度上是嚴謹的,負責的,因此也有了更多的理性的沉淀。
畢淑敏說到,寫作最大的忌諱就是沖動。
沖動是一種感性的情緒體驗。
沖動的人容易犯簡單的低端的錯誤。
但一個文字寫作者,不可以犯這樣簡單的低端的錯誤。
因為你一旦動筆,你就已經開始影響到他人的心靈。
也是在給自己的心靈著色。
畢淑敏的熱情正式這樣一種帶理性色彩的冷峻的熱情。
這樣的熱情從表面上不容易察覺,但如果你能靜坐下來,去與她進行一場靈魂的交流與對話,你會發現,她對你,對生命,乃至對整個的地球也都是蓄滿了深厚的關愛的。
文學作家應該是審美的。
它應該帶給人一種積極、進取、樂觀、友善、明朗、溫和等心態。
即便是在《凝望崇高》《悲憫生命》這樣的題材寫作中,畢淑敏也仍然做到了應有的克制,不過份地夸大某種情感,不偏執于某一信念。
一切偉大與崇高都從自然的平凡的場景中傾灑出來,理性的光輝普照著人們的心靈。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你引渡了一個人,你就是卓越的了。
如果你能引領一群人,你就可以堪稱偉大。
如果,你引渡了整個人類社會,整個的時代,你就是永恒的心靈的導師。
但那時,你就在他們之中,你的命運和他們的命運是一體的。
也許是做醫生的人生經歷鍛煉了她那樣沉勇含蓄的品質。
但這樣說多少有些勉強。
我認為,一個人的理性應該來自內心的對生命的深沉的體驗。
是一種拋棄了個人體內小我而成就了眾人心中的大我之后對他人的普遍的關懷。
理性之“理”與理學之“理”盡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不能完全割斷開來,但兩者又是有著迥異的差別的。
作家的理性像地火一樣奔突。
巨大的熱能是從地層深處透溢出來的。
我們感受到的是溫和的熱力,但在地核的中心,卻是火熱的熔漿的風暴。
作家不斷的將生活的熱情內化為一種情愫,以靜默的文字向外發射著胸中深藏的熱情。
在安閑的文字中,我能感受到畢淑敏深厚的人文的關懷。
從她嘴角的微笑里,我感受到了一輪紅日般的和煦的光輝的照耀。
在她平實的書寫中,我聆聽到了一個卓異生命的空絕的弦響。
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比喻。
常常喜歡吃母親親手為炒的花生米。
饞嘴的我們總是等不到花生米冷卻下來,那帶著油花和鹽粒的花生米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我們迫不及待地咽下一顆滾燙的花生米,但這時的花生米卻一點不香脆,嚼起來啞啞的。
到后來終于上菜的時候,我們再吃到那一顆顆安靜地盛放在白瓷盤里的花生米,涼涼的才那么脆崩崩的,清香可口了。
閱讀畢淑敏的散文,便有那一種火熱的情感冷靜下來之后特有的醇香。
用心領悟,心靈便會受到莫大的滋養,并在閱讀中獲取了極大的情感的愉悅。
而這一切,應該緣自一個真正寫作者對自己使命的高度責任的精神,緣自于仁厚的愛的關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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