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喀山河上烏云密布,搬運工們是叫是喊,罵完天又罵地,罵自己的生活處境, 他們在甲板上懶懶散散地躲來躲去,企圖避避風雨。
看著他們暈暈乎乎的樣子根本不像干活的,我看不太可能去打撈出快要沉下去的船貨。
半夜,終于到了那艘船礁的地方,大家把空拖船和出事的船甲板對甲板系在一起,這時 搬運組第出現了,他是個面帶兇相的老頭兒,一臉麻子,生性狡猾,愛說下流話,長一 雙鷹眼和一只鷹鼻。
他摘下禿頂濕透的帽子,用女人一樣的聲音喊道:“伙計們。
禱吧。” 工人們在甲板上聚成一個黑團,像一群狗熊,他們狂叫起來。
組長率先燈。
伙計們,看 你們的了。
小伙子們出點力。
上帝保佑我們,開始干吧。” 這是俄國作家高爾基的《我的大學》的片段,《我的大學》相信不用介紹大家都應該很熟悉,雖然書名是叫《我的大學》但是高爾基并沒有真正的進入大學,他16歲報著上大學的愿望來到喀山,但理想無法實現,喀山的貧民窟與碼頭成了他的社會大學。
他無處棲身,與人共用一張床板。
在碼頭、面包房、雜貨店到處打工。
后來,因接觸大、中學生、秘密團體的成員及西伯利亞流放回來的革命者,思想發生變化。
他閱讀革命民主主義和馬克思主義著作,直至參加革命活動。
在革命者的引導之下,擺脫了自殺的精神危機。
喀山的4年使他在思想、學識、社會經驗方面都有長足的進步。
但是今天的我們要比當時的高爾基幸運得多,隨著高考每年的擴招,讓很大一部分學生能有機會進入高爾基夢寐以求的大學
,體會大學的生活,但是說句心里話,要是高爾基能活到今天,看到現在的中國的大學生活現狀的話,我想他肯定不會再想上大學了。
《大學》原為《禮記》第四十二篇。
宋朝程顥、程頤兄弟把它從《禮記》中抽出,編次章句,“大學”是對“小學”而言,是說它不是講“詳訓詁,明句讀”的“小學”,而是講治國安邦的“大學”。
“大學”是大人之學。
現在大學的含義雖不在只指四書中的《大學》更多的是指國家的高等教育學府,綜合性的提供教學和研究條件和授權頒發學位的高等教育機關,但是大學存在意義卻沒有改變還是為國家培養高級人才即“治國安邦”之才,在這點上大學與《大學》是相同的。
前面說了很多關于大學的內容,但這篇文章題目叫我的大學,當然要說一說我的大學生活,大學生活最經典的說法是魯迅先生的四部書:大一是《旁徨》,大二是《吶喊》,大三是《傷逝》,而大四是《朝花夕拾》。
大一剛進校,一切對于一個剛來的人都是新鮮的,無論是住8人間的寢室,打開水,吃食堂,還是100多人的大課,隨意坐的座位,自己能支配的一筆“巨款”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新鮮,生活過得有滋有味,上課、看書、打牌、打乒乓球、喝酒、上網、聊天、看電影、回家無論什么都很投入,到了大二,似乎覺得許多東西突然就沒了去做的意義,課已經被分為了兩種,專業課與非專業課,專業課時要去上的,非專業課是可以不去上的,打牌、上網雖然還去,但已經是單純的為了打發時間,和同學逐漸熟悉起來,照成的后果就是喝酒的次數和瓶數成數量級增長,雖然生活看上去很頹廢,但是在心里還是在掙扎著,要學好,要陽光,要努力,到了大三,突然間覺得時間過得飛快,4年的大學生活,還沒來得及細細體味,就已經去了一半多了,在感慨時間過得快的同時也開始計劃起,在一年前還覺得遙遙無期的未來,課還是分為兩種,但是卻不是原來的分發,現在是分成了1是要點名的,2不點名的,點名的課去上,不點的基本不去,偶爾去了,也是收到要嚴打的風聲,生活更頹廢了,連娛樂的想法都沒有了,很多人都說生活空虛很可怕,但其實比空虛更可怕的是麻木,麻木到無所謂喜、怒、哀、樂,無所謂好壞,無所謂酸甜苦辣,對于未來是有了一些想法,但有不敢仔細地去想。
目前為止我只體驗到了3年不到的大學生活,對于馬上到來的大4,還是有些想法,因為作為一個人,總要有些責任,不管是對個人的,家庭的,還是社會的,國家的,多少都有些,不然就不能叫活著了,首先,對于個人,對于人來講,生命都只有一次,如果就這樣麻木的度過這,是很不負責的,無論怎樣,也要過得精彩些,至少做到年老時不至于后悔此生,對于家庭,作為家庭的一員,有繁衍后代的責任,還有維護家庭榮譽的責任,對于社會,作為社會人,有推動社會進步,至少不讓它倒退,至少要維護它的穩定等等,對于這些,目前能做的是調整心態,積極的面對一切,做好該做的,做能做的,時時想想自己的責任,想想該做些什么,也許不能讓所有滿意,但至少要無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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