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情況出生日期(時間):清朝光緒七年辛巳年八月初三(1881年9月25日)
出生地:生于浙江紹興府會稽縣東昌坊口新臺門周家,魯迅原名周樹人,字豫山、豫亭、豫才。
至三十八歲,使用魯迅為筆名。
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合稱為“周氏三兄弟”。
周曄是周建人的女兒,稱魯迅為伯父。
家庭背景在紹興,周家算得上一門望族,做官經商且都不說,單是人丁的繁衍,就相當可觀,所以到魯迅出世的時候,周家已經分居三處,彼此照應,儼然是大戶了。
魯迅的祖父周介孚,出身翰林,做過江西一個縣的知縣老爺,后來又到北京當上內閣中書,成為標準的京官。
紹興城并不大,像周介孚這樣既是翰林,又做京官的人,自然能贏得一般市民的敬畏。
周家門上那一欽點“翰林”的橫匾,正明白無誤地宣告了周家的特殊地位。
魯迅真是幸運,他的人生長途的起點,就設在這樣一處似乎距樂園相當近便的地方。
中國是個講究父權的國家,獨鐘那種粗暴專橫,將子女認為私產的父母。
你就是生在再富裕的家庭里,倘若遇上這樣的父母,你的童年仍然會被糟蹋的。
魯迅的運氣如何呢?周介孚雖然脾氣暴躁,有時候要打罵孩子,但在教魯迅讀書這件事上,卻顯得相當開通。
那時一般人家的孩子,開蒙總是直接就讀四書五經,叫一個六歲的孩子天天去念"學而時習之",他會多么痛苦?周介孚卻不這樣,他讓魯迅先讀歷史,從《鑒略》開始,然后是《詩經》,再然后是《西游記》,都是選小孩子比較感興趣的書。
即使讀唐詩,也是先選白居易那些比較淺直的詩,然后再讀李白和杜甫,這就大大減輕了魯迅開蒙的苦悶。
祖母更是特別疼愛他,每每在夏天的夜晚,讓魯迅躺在大桂樹下的小板桌上,搖著芭蕉扇,在習習的涼風中給他講故事,什么貓是老虎的師父啦,什么許仙救白蛇啦,魯迅直到晚年,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興味和愜意。
魯迅的父親周伯宜,神態一本正經,卻比祖父更為溫和。
他家教雖嚴,卻從不打小孩子。
魯迅在《朝花夕拾》的那一篇《五猖會》中,記過他一件事,就是在小魯迅那樣快樂的時刻,偏偏逼他去背書。
可實際上,周伯宜平時對兒子們的讀書,監督得并不緊。
在日常管教上,更常常很寬容。
有一次魯迅和弟弟偷偷買回來一本《花經》,被周伯宜發現了,他們又害怕又絕望,因為這是屬于閑書,一般人家都不許小孩子看的:"糟了,這下子肯定要沒收了!"誰料周伯宜翻了幾頁,一聲不響地還給了他們,使他們喜出望外,從此放心大膽地買閑書,再不用提心吊膽,像做賊似的。
至于母親魯瑞,對他的摯愛就更不必說了,幾個孩子當中,她最喜歡的就是魯迅。
從人情來講,父母總是愛子女的,可由于中國人祖傳的陋習,這種父母之愛竟常常會演化成對幼小心靈的嚴酷的摧殘。
當然不能說魯迅就沒有遭過這樣的摧殘,他后來會寫《五猖會》,就說明內心也有深刻的傷痕。
但總的來說,他還是相當幸運的,至少在童年,他經常都是沐浴在溫和寬厚的長輩之愛中。
魯迅曾在《野草》中寫了一篇關于他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這篇文章叫《風箏》,是初一上冊第21課。
家庭成員祖父:周福清(1838~1904),原名周致福,字震生,又字介孚,清同治十年(1871年)辛未科進士,翰林院庶吉士,曾任江西金溪縣知縣,此時正在北京任內閣中書。
父親:周伯宜(1861~1896),字伯宜,曾改名文郁,秀才,閑居在家。
因肺結核而死。
母親:魯瑞(1858~1943)當地舉人魯希曾孫女,思想頗為開通,出身于紹興平橋村一戶官宦人家,沒念過書,但以自修得到能夠看書的能力。
二弟:周作人(1885-1967),暮年譯《希臘神話》。
三弟:周建人(1888-1984),曾任浙江省省長,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兒子:周海嬰(1929—2011),周海嬰是魯迅和許廣平僅有的兒子,出生在上海,他1952年入北京大學物理系學習無線電專業。
原國家廣電總局副部級干部,無線電專家。
曾任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魯迅研究會名譽會長,著有《魯迅與我七十年》等書。
2011年4月7日凌晨5時36分周海嬰在北京醫院因病醫治無效逝世。
長孫:周令飛,周海嬰長子,社會工作者、國際大型文化活動制作人,1953年生于北京,1969年北京景山學校畢業,1980年出國深造,赴日本富士電視臺進修電子媒體。
次孫:周亦斐,在私營公司工作;
三孫:周令一,在日本廣播學會北京辦事機構擔任攝像;
孫女:周寧,遠嫁日本,有雙胞胎女兒田中華蓮和田中悠樹。
曾孫女:周璟馨,1985年生。
在臺北長大,身高160厘米,體重43公斤,身材比較瘦小,給人的印象比較清新時尚。
參加臺灣綜藝節目《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視頻照片在各大網站流傳。
人物評價
名人評價**: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
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寶貴的性格。
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沖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
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就是新生命的方向。
葉圣陶:與其說魯迅先生的精神不死,不如說魯迅先生的精神正在發芽滋長,播散到大眾的心里。
鄭振鐸:魯迅先生的死,不僅是中國失去了一個青年的最勇敢的領導者,也是我們失去了一個最真摯最熱忱的朋友。
郭沫若:魯迅先生無意做詩人,偶有所做,每臻絕唱。
老舍:看看魯迅全集的目錄,大概就沒人敢說這不是個淵博的人。
可是淵博二字還不是對魯迅先生的恰好贊同。
茅盾:要冒這一切偉大的永久紀念的必得辦到,由一個先決條件:學習魯迅!
魯迅逝世時,郁達夫在《懷魯迅》中寫下這樣的話:
沒有偉大的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雖有了偉大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拜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
——《懷魯迅》郁達夫,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在上海,原載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一日《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