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讀余秋雨所著的《抱愧山西》,猶如他對山西的慚愧之情,我對他老人家也懷有一種愧疚之感。
不曾記得第一次讀《抱愧山西》是什么時候了,讀完也在驚嘆我們山西原來也曾如此輝煌過。
也許是心不夠誠,也許是情不夠切,驚嘆之余并未細細品味,余秋雨同志著此篇文章大抵是想重現晉商長達數世紀的輝煌年代,以此證明他此前的愚蠢,表達他對山西的誤解以及慚愧之情。
我是在讀第二遍之后才有如此體會,第一遍讀完居然以為是《抱槐山西》,抹殺了秋雨同志對山西的慚愧之情,“愧”與“槐”,字形差別不大,意義卻相去甚遠。
之所以把“愧”看成“槐”,估計心里認為“槐”代表了山西,畢竟我們都是大槐樹的子孫么。
瞧瞧,這話說的多么順口,多么冠冕堂皇!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山西人,我當然有資格這樣說。
可是,另一個問題來了,余秋雨同志尚且能為自己的無知而抱愧山西,我們這些地道的山西人呢?我們這些號稱大槐樹的子孫呢?可曾為自己的無知而慚愧,可曾為長達數世紀的晉商時代而激動,可曾想方設法去了解研究晉商的興衰史?
讀罷《抱愧山西》,心里久久不能平靜,盡管我知道這僅僅是晉商龐大商業帝國的小小一隅。
“地瘠薄,氣剛勁,人多織耕少”
,“民多而田少,竭豐年之谷,不足供兩月”。
客觀環境是如此的惡劣,可是世代居住于此的山西人不是一味地抱怨,不是落草為寇打家劫舍,不是自甘潦倒、忍饑挨餓,于是成千上萬的男人們別離妻子兒女,背井離鄉被“走西口”,“把迷惘的目光投向家鄉之外的遼闊天空,試圖用一個男子漢的強韌筋骨走出另外一條擺脫貧困的大道”。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抱愧山西》的讀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