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算不清,它伴了人們多少的夢幻;而那個昏黃的下午,我猛然從夢中驚醒的一刻,詩人已去,白云端,“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斷章》寥寥數語,在作者的自述中,可以得知它原該是首長詩一部分,由于只這四句便足以為詩而獨立成章,猜想下,便是“無心插柳”之舉。
怎樣的橋、怎樣的樓、怎樣的窗和月,還有怎樣的“人”和“你”—可以想象一下,若不是景物忽然觸動了心弦,何來這“心的漪漣”和“冷雋的閃光”呢? 我總會猜想一下這情景。
也許,說它是一首愛情詩來得最為輕便:我(正是“人”),深深愛戀著“你”,你卻不知;于是,當你在橋上感嘆著流年似水的時候,我正在樓頭上念著你—終于,我在某一個黃昏看見了你。
我不能表示,因為那些將自己捆在屋里的理由,我只能看著你,然后默默念你。
接著,當夜晚降臨,你的窗子像畫的框,鑲嵌于明月之夜,慢慢地睡了,你知道么?有人(也許吧,就是樓頭望你的人),正夢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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