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哈爾濱的雪,和別處不一樣。
哈爾濱的雪,和別處不一樣。
有時候輕柔如夢,有時候飛揚如歌。
壯烈時,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和著呼嘯的北風,便是一曲大北方冬天的交響樂。
有時翩翩如素蝶。
飄上你的肩,撲入你的懷,落在你的手心兒里,化成一滴晶瑩的水珠。
躍上你的睫毛,變成一朵清涼,潤你的眼睛,沾上你的唇,讓你一品清甜的滋味。
有時候如白色的雛菊,一朵朵,從你腳前開去,一直漫向遠方。
于是那些房啊樹啊,一點點都籠罩在白色的沙幕里了。
你會感到如仙如幻的境界。
你在云里霧里游走,仿佛成了仙女或仙子。
南方的雪發濕發粘,有些暖昧,遠不及北方的雪那么清爽,甘冽。
北京的雪常常是細細的,碎碎的,早過了“燕山雪花大如席”的歲月,細碎中缺了些許的詩意。
只有哈爾濱的雪,這么姿意,這么張揚,這么有個性。
亦如哈爾濱的人,瀟瀟灑灑,風風火火,敢愛敢恨,感情鮮明。
哈爾濱的雪,是讓人魂牽夢繞的東西。
遠在他鄉的時候,最思念的就是故鄉的雪。
故鄉的雪,是片片梨花瓣,牽惹著人思鄉的愁緒。
在異鄉,在冬天,每次寫信或打電話的時候,都會禁不住的問:“哈爾濱下雪了吧?”
哈爾濱的雪溫馨,浪漫。
片片朵朵,都如大自然的精魂,充滿靈氣。
當整個城市沉浸在雪的包裹中的時候,便格外地安靜,安詳。
人在這樣的環境里,自然會生出溫柔的遐思。
觀天雪,有好多美麗的回憶。
那種北方孩子與生俱來的對于雪的親切感,或許雪對于人的親和力。
小時候,在冬天的早晨,撩開窗簾往外看一看,見樹白了,房白了,地白了,整個世界一片潔白。
我便立刻歡呼雀躍:“下雪了!下雪了!”光腳套上棉鞋,便往雪里奔。
伸出雙手,去接那翩然的雪花。
搖落樹上的積雪,做一次清涼的雪浴,或者干脆就撲到雪地上去痛快的打幾個滾,憨憨傻傻的大笑著,有些癡心妄想,有些狂。
那是人與自然親近時由衷的快樂無比。
堆雪人,打雪仗,把捏好的雪團往同學的衣領里裝。
讓弟弟們蜷縮進小小爬犁箱,我就是一匹奔跑的馬……
隔著歲月的煙塵,我仍能聽見那笑聲,充滿爽朗和豪氣。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也許正是北方的冰雪滋養了北方人的性格。
靴子在積雪上,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
每一聲,都是那么結實,那么有力。
哈爾濱的雪,是帶香味兒的。
有梨花的清香,有蘋果帶蜜味兒的芬芳。
哈爾濱的雪,是有靈魂的。
像一個個白衣的小天使,從天而降,帶著上天對著方土地的祝福,飄然而落。
哈爾濱的雪,雕塑著冬天,攪熱著冬天。
于是著一方土地,便成了多少人夢里的天堂。
跋山涉水地來了,飄洋過海地來了,來尋找屬于這里的神奇與純凈。
哈爾濱的雪,和別處的不一樣。
第二篇
哈爾濱人和雪可以說有著不結的情緣,
每年十一、二月份,西北風就夾帶著雪花,
象冬天的信使悄然而至。
皚皚的白雪把整個哈爾濱裝扮一新。
索非亞教堂戴上了白帽子,
中央大街的歐式建筑穿上了雪衣服,
亞布力的滑雪場也漸漸地變得熱鬧了,
感覺有雪的哈爾濱才是真正的哈爾濱。
雪給孩子們帶來了歡樂,
抽冰尜,堆雪人,滑爬犁,打雪仗。
眼睫毛掛滿了霜,小臉蛋兒凍的通紅,
但仍然玩的興致勃勃,不知疲倦,
看來哈爾濱人的性格是從小練出來的。
雪給年輕人也帶來了浪漫,
滑冰場上手牽著手,象舞蹈的精靈,
雪地上的兩行腳印,象愛的曲線,
西餐廳里喝著紅酒,吃著俄式美食,
看著窗外的雪地上寫下給對方的祝福,
雖沒有花前月下的溫馨,
卻有著別樣的浪漫。
雪給哈爾濱的男人和女人們帶來了熱情,
火鍋店、燒烤攤,什么時候都是那么熱鬧,
大聲說話,大口喝酒,
無處不透著大氣,
熱騰騰的殺豬菜,香噴噴的農家飯。
飲不盡的啤酒,喝不完的小燒,嘮不完的家常嗑,
不知是凍的還是喝的紅臉蛋兒,
洋溢著東北人的豪爽,
透著哈爾濱人的熱情。
我愛哈爾濱的雪,
她晶瑩純潔,她潔白閃亮。
她給這座城市帶來了清新的氣息,
她讓這顆北方明珠增添了新的活力,
我愿化一片雪花來裝點這座可愛的城市,
變成一朵白云,永遠陪伴我的家鄉
第三篇
今年看到的第一場雪,是在哈爾濱這個美麗的北國城市。
記憶中,我是第二次來到這個記存在歲月深處里既有點陌生又有點眷戀的城市了。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再一夜的沉睡后,心理上已經不再疲憊。
清晨,睡意朦朧中,街道上有沉重的鐵器劃過的聲響,過一會,樓道變成了小鼓,被上上下下的腳步敲得咚咚地響,我睜開眼睛,銀白色的光芒從窗玻璃上漫射過來:下雪了!
等我走出屋子,外邊已是冰淇凌的世界了,只有鏟雪車在街道上留下了一行行清晰的履痕,仿佛最鮮美的雪已經被偷吃了。
雪讓空氣變得甜美和冰涼,雪讓成年人忘記了自己的年紀,陪著小孩在雪地里奔跑、玩耍、堆雪人,雪讓陌生人之間有了交談的話題。
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正欣賞自己的杰作,她的雪人真是卡通之致:灰色鋁鍋頭上戴,馬鈴薯眼睛圓溜溜,香蕉嘴巴笑咪咪,最后她還把一條分紅色的花圍巾奉獻給了雪人。
我忍不住上前打擾:“嗨,我要給你們照相。”
雪依然在空氣中輕盈的飄揚,慢慢地,雪越來越厚,越來越密,讓我的視線無法切割、無法追隨。
獨自在漫天飛雪中行走,是我這個從小生長在南方的人從沒有過的事,如同走在純美的夢里,分不清是我迎雪花,還是雪花向我襲來,瞬間,雪花已經統一了這個世界的色彩。
單純得像一個童話。
我就看過這樣一幅景致:那粗粗細細、高低錯落、形態各異的褐色枝丫上全都包裹著一層透明的冰凌,雪樹?瓊枝,冰清玉潔,冷峻而秀麗,真是美得讓人不忍離去。
雪是哈爾濱冬日最常見的旅人。
不需要隆重地邀請和驚喜地預告,她真的是輕盈地來,又輕盈地走,如同一個隨和飄逸的女子,輕盈飛舞著傳遞著天地間無邊無際的心緒。
路邊還有殘雪,地上是雨水和溶化的雪水,被行色匆匆的人流踐踏后變成了污垢的臟水。
只有她們從天空中冰冷潔凈地墜落,碰到了同樣冰冷寂寞的樹枝,于是緊緊相擁,渾然一體,以它們轉瞬即逝的晶瑩之美抵抗著漫長冬季里的乏味、單調和污濁。
面對她們,她們易逝中的從容,不由地想起:“那是孤獨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靈。”
我把這句話重述了一遍。
哈爾濱的雪把她的靜美和靈動、冷靜和熱烈落在了冬日長街和我的心里。
我的愛人,當你擁抱我的時候,我已不再感覺孤獨與陌生。
你可以適當的連接,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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