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過年時最想看到的就是打年糕了,這不,我剛一聽到老家又要打年糕的消息,就一定要拉著爸爸媽媽去看。
車一停,我馬上向農家小院飛去。
原來,這個村里的幾十戶人家都在這里打年糕。
“咚、咚”,大木棰敲擊石臼的聲音,像打雷一樣震耳欲聾。
我好奇地四下張望,只見曬場上并排壘起了兩個“老虎灶”,鍋子上面是兩個大蒸籠。
蒸籠里熱氣騰騰的。
里面蒸的是什么東西?張家大伯看出了我的疑惑,走過來,打開了蒸籠,笑著說:“小秀才,城里人還沒看過打年糕吧。
來看看里面是啥?”
蒸籠一揭,一股白汽像潮水般涌了出來。
原來,里面蒸的是白白的糯米粉,平平地鋪在蒸籠里的紗布上。
縷縷的熱氣白霧,夾雜著米香,迅速裹住了每一個人。
爐下的火燒得旺旺,把我的臉蛋照得通紅。
“好了,起鍋了!”那邊李家二叔揭開了另一個蒸籠,我趕緊鉆過去看。
李家二叔與張家大伯一起緊緊地攥住紗布的四個角,就像打漁人提起滿澄澄的魚網一樣。
“來嘍,讓讓!”他們兩個穩穩地向屋內的石臼奔去,我奶奶順勢往糯米粉上抹冷水。
“啪”一聲,那大粉團子就翻個身,滾進了石臼。
隨后,李家二叔舉起了10多斤重的大木棰,漲紅了臉,一下一下地使勁向石臼里的大粉團子砸去。
“啪—啪—”粉團子像頑皮的孩子一樣,似乎跳了起來。
緊接著,奶奶用手醮了涼水,猛地將粉團子翻了過來。
在一砸一翻之間,粉團子變得越來越富有彈性。
“噗!”轉眼之間,粉團子被捧進了圓匾之中。
邊上的大嬸們用線切下一小塊,醮上桂花和白糖。
一股甜甜的味道,讓口水像放開閘門似的汩汩往外冒。
在我張家大伯用一塊醮了點水的白布,蓋在上面,他用力地壓,轉眼之間,一個超級大年糕就出來了。
那可是一個大圓匾似的大年糕!
我作為“特別嘉賓”,有幸受邀在年糕上“點花”。
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點花吧?我來告訴你,,“點花”就是用一把大人手指粗的小稻草束,醮上胭脂紅,在年糕上輕輕點。
年糕上就會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像梅花一樣的印記。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草束,輕輕地在年糕上一下一下地點。
呀,一朵朵紅梅花綻放在年糕上了!我欣賞完了自己的“作品”,就用毛筆醮了胭脂紅,在一些年糕上寫上一些戶主的名字。
過兩天,這些大年糕被分成小塊年糕后,就會到這些人的家里去,為大家增添新年的喜氣。
聽大家說,以前村子里打年糕是一件頭大的喜事。
光是看打年糕的人,進進出出可真不少。
現在,除了打年糕的師傅外,不多的只是幾個老人或者孩子,而且很多是不過看會兒熱鬧的。
不知道再過多少年,這樣的熱鬧還有沒有?更多追問追答追問
打糍粑的作文
追答“臘二八,打糍粑”,這是恩施土家族的民間習俗。
每到農歷臘月二十八,農家庭院熱鬧非凡,幾家人合伙打糍粑。
為什么要幾家人合伙呢?因為打糍粑必須多人合作才能完成。
幾家人在一起打糍粑,你一定會擔心弄錯吧?別擔心,他們自有辦法。
他們把自家的糯米放在自家的甑子里蒸,做完一家,再做下一家。
這一天,院子里的男女老少都十分高興,大家先分好工:婦女們負責蒸米,力氣大的男人負責把蒸熟的米搗爛,老年人則負責定型,至于小孩子嘛,主要是幫忙遞東西,或者在一旁“搗亂”。
分工完畢,大家各司其職。
婦女們將頭天晚上泡好的糯米用大甑子蒸熟,然后用瓢或盆把蒸熟的糯米端到碓房里,倒進碓窩,兩個大力士各持一根棒杵,你一杵我一杵使勁搗。
待搗爛成泥之后,兩人人完成后續工作——定型和印花。
值得注意的是,糯米粘性很強,容易粘在手上或擱板上,所以必須準備一些芡粉防沾粘。
眼看糯米搗好了,幾位老人連忙抓點芡粉放在手心里搓一搓,準備做糍粑。
一位老人像揉面粉似的把米泥揉成條狀,分成小團,幾位老人連忙各抓一團去做。
他們把米泥放在擱板上揉揉,拍拍,就像變魔術似的,幾下子就把糯米團變成了圓溜溜的大糍粑。
然后把糍粑交給“美容師”印花。
給糍粑印花的盒子叫印盒,印盒底部雕刻著各種圖案,有花鳥,雙喜和“福”字,還有“龍鳳呈祥”等,既漂亮又吉祥。
只要把糍粑放在印盒里,用手板按一會兒,精美的圖案就印在糍粑上了。
正月里拜年,別的可以不帶,但糍粑少不了,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句順口溜——“拜年拜年,粑粑上前“,意思是說拜年帶上糍粑才成敬意。
糍粑的吃法跟年糕差不多,煎烤炸都行。
土家人尤其喜歡把糍粑切成火柴盒般大小,放進甜酒里煮了吃。
糍粑的儲藏方法也很簡單,直接把糍粑泡在清水里,過幾天換一次水,好幾個月都不會變質。
如果實在擔心時間太長糍粑會壞,就把它切成薄片曬干,再用食品袋裝著,放進冷藏室,以后炸了吃。
正月來到恩施,走進土家人的廚房,你一定能看到家家戶戶的水缸里,躺著白花花的糍粑,饞得讓人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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