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活動,只要有孩子的地方就會有游戲。
在輕松活潑自由自在的游戲中,孩子們可以享受到無窮的樂趣。
可以說,孩子們是在游戲中長大的。
奶奶對我說不是感悟太深,也不是生性遲鈍。
春天來臨的日子,總激不起她對春的感情。
她的春天在兒時。
兒時的她我正如春天里的一枚芽兒,急不可耐地伸展著腿腳,全身心地撲入春的懷抱她唱、笑、鬧、舞。
如今,行走在春天里,她的回憶的是兒時的抽茅芽、捋槐花、逮螞蚱、跳沙坑、踢蠶豆、踢毽子、打彈子、丟手絹、抓子、叨雞、藏老蒙、捏泥人、……
奶奶兒時愛玩兒。
她最喜歡的是逮螞蚱。
草一長高,螞蚱就出現了。
翹扁擔、大灰頭、飛子,比著在草里玩耍,一蹦一跳的。
雞是它們的天敵。
早上一放籠,公雞頭一刺楞翅膀一拍,就領著母雞去山坡的草里找螞蚱了。
天一煞黑,吃得漱子歪歪的公雞母雞一個個慢悠悠地走下山坡。
她們逮螞蚱,一是喂雞兒。
一到春天,就有人擔著炕雞一個村一個村地叫賣:“逮炕雞嘍!”。
雞屁股是農家的鹽罐,雞蛋舍不得吃,攢起來換油換鹽。
因此,養雞像養豬養狗一樣,家家“雞鴨成群”。
我們逮螞蚱另一個原因就是玩兒。
翹扁擔身瘦腿長,卻蹦不遠。
好逮不太好玩。
大灰頭肥大,喜人,卻有點肉。
飛子最狡猾。
你的手掌還沒到跟前,它腿一蹬翅膀一震就飛跑了。
逮住飛子是不容易的。
逮了螞蚱,有時用毛狗草串起來,像串在堰塘里摸的小鯽魚一樣。
串魚要從嘴里串。
螞蚱脖子上有一圈“圍脖”,毛狗草就從“圍脖”里串過。
一串,螞蚱就流青水。
我們可憐它們,往往把它們裝進罐頭瓶里,或裝進用竹篾、蜀黍莛、葛條編的小簍里。
螞蚱的命很大。
在簍里捂它半天也捂不死。
就是把它的大腿、翅膀掐了,照樣能活。
有時頭快被串掉了,在草窩放它一晌,就又還性過來了。
我們斗蛐蛐,不斗螞蚱,只是讓螞蚱比賽往前爬。
螞蚱跟暈頭鴨子一樣,好拐彎。
所以,要得冠軍很不容易。
我們把螞蚱并排一放,就頭對頭圍成一圈,手扇著風,嘴里高喊“快往前爬,超過青頭!”我們最喜歡的螞蚱是叫狗。
叫狗晚上叫起來非常好聽。
我們尋著叫聲用手燈一照就能逮著,逮著就把它裝進篾籠,掛在門頭上,夜里聽它的叫聲。
一聽叫聲,就不做惡夢了。
春天里另一個聲音就是柳笛。
當柳絮飛過之后,她們就爬上柳樹,折幾枝柳條,用手來回一擰,皮跟肉就松動了。
然后一抽就抽出了柳筒,再把柳筒截成一段一段,用指甲一刮弄扁,柳笛就做成了。
柳笛長聲音嗡,柳笛短聲音叫。
她們騎在牛上,比著吹,高一聲低一聲,就像戲班子。
只要聽到柳笛聲,就能找到我們是在東坡放牛還是在西坡放牛。
牛大把套牛的時候,也往往尋著柳笛喊她們把牛趕去。
能做笛子的還有楊樹條。
不過,楊樹條不光、不圓,很難抽成完整的筒。
她們一般不用楊樹條做笛。
最耐用的是竹笛。
不是戲臺上那種笛子,是手指長的竹哨。
做竹哨要用細竹竿,一般用竹竿稍。
截手指頭恁長,把一頭旋去半邊,再劈開一點,夾上竹葉,哨就成了。
竹哨的聲音特別響亮,敢跟麻知了比。
竹哨要比柳笛耐吹,只要勤換竹葉,就一直能吹。
我們吹著柳笛和竹哨中,也學會了打口哨、吹手哨,有時也吹樹葉,也能吹出悅耳的聲音來。
那還是40年代的事情,自從80年代以后,中國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90年代更是花樣多多,一直到現在的2008年,已經剛剛舉辦過了奧運會。
現在我們大家很多人都已經住進了高樓大廈,現在孩子們擁有了最新的玩具。
各種電動玩具、智能玩具多得數不過來。
以前的低矮的破爛房子到了現在的幾百米的樓房;從以前的竹筏到了現在的豪華客艇;從以前的香煙紙到了現在的素描紙;從以前的爬樹到了現在的遨游太空……一切的一切變得太快了,這個世界越來越美好了,卡通人物也越來越多了,有什么魯魯修、修羅、丹羽笑子庫皮拉卡等等。
就這從奶奶的20世紀40年代到現在的2008年相隔了60余年,卻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武家嘴的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鬼爛胡同了,現在的新村已經如同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甩動著飄逸的長發,兒時總覺得很好玩。
我們很快樂。
我真的好想回到過去的歲月,再融入兒時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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