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美文摘抄啊
我是學生,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樣的幸福是你想要的,每一個人的幸福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我吧,我只想要快樂與自由,而快樂就是我的幸福根本,因此我的學習是按照自己的意愿來的,我怎么樣學習是快樂的,就怎樣學習。(不過前提是對學習有幫助的).而且我不希望別人來安排我的學習,那樣子感覺自己被束縛,就好像一只鳥呆在籠子里,失去自由,任人擺布,終而忘記廣大的天空。如果幸福是一粒渺小的種子,那么感恩的心便是土壤,自信猶如水源而無私則為陽光。將幸福的種子植根于感恩的土壤,用自信之泉澆灌,用無私之光照耀。我們看到幸福的大樹茁壯成長,郁郁蒼蒼。 如果幸福是一條平凡的小船,那么感恩的心便是大海。自信作帆無私成風,將幸福的小船放置于感恩的大海,張揚自信的風帆,揚起無私的海風,我們看到幸福的小船劈波斬浪,揚帆遠航。 一位作家曾說過:幸福是一個謎,你讓一千個人來回答,就會有一千種答案。追求幸福不等于追求財富,因為幸福是一種感覺或感受,你有萬貫家財但你可能不滿足,認為錢太少而至苦惱,我財產不多卻認為十分富有因而笑口常開。正因為此,老子才告訴我們:知足常樂。事實上,世人往往把財富當成幸福源泉而窮追不舍,這是缺乏對幸福真正意義上理解的緣故。人們疲于奔命,有些人不擇手段,攫取不義之財,而不義之財帶給人的歡樂和幸福往往是暫短和有限的,由于“物苦不知足,得隴復望蜀”,往往使人陷入無窮無盡的煩惱和憂愁之中。一些人以身試法,受到無情的懲罰,結果,想得到的未必帶來幸福,甚至有些人想得到的不但沒有得到,而且把現有的也失去了。正如《史記》中所說的:“欲而不知止,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失其所以有。”一些博大精深的智者為何往往選擇清靜淡泊、不求顯達的生活方式,并不是因為他們自命清高,而是他們悟透了幸福的本意,他們雖遠離名利,但非常快活,以至于健康長壽。其實幸福并不是那么遙不可及。當我們懷有一顆感恩的心,當我們充滿自信,當我們無私地為他人著想,我們都會驚奇地發現,自己早已被幸福的感覺圍繞,做一個幸福的人,原來很簡單。
美文摘抄。。。優美段落。。。
幾場梅雨,幾卷荷風,江南已是煙水迷離。小院里濕潤的青苔在雨中純凈生長。這個季節,許多人都在打聽關于蓮荷的消息,以及茉莉在黃昏浮動的神秘幽香。不知多少人會記得有個女子,曾經走過人間四月天,又與蓮開的夏季有過相濡以沫的約定。一個人,一本書,一杯茶,一簾夢。有時候,寂寞是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此刻,世事才會如此波瀾不驚。涼風吹起書頁,這煙雨讓塵封在書卷里的詞章和故事彌漫著潮濕的氣息。獨倚幽窗,看轉角處的青石小巷,一柄久違的油紙傘,遮住了低過屋檐的光陰。時光微涼,那一場遠去的往事被春水浸泡,秋風吹拂,早已洗去鉛華,清絕明凈。以為歷經人生匆匆聚散,嘗過塵世種種煙火,應該承擔歲月帶給我們的滄桑。可流年分明安然無恙,而山石草木是這樣毫發無傷。只是曾經許過地老天荒的城,在細雨中越發地清瘦單薄。青梅煎好的茶水,還是當年的味道;而我們等候的人,不會再來。在書上摘抄的,是白落梅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優美的散文摘抄
春天 朱自清
經常會有這樣的春天,你待在屋子里無所事事。看著窗子外面的藍天發呆。鳥一閃而過,去了你永遠不知道的地方。
在云南北方的岡子上,一樹樹梨花像白色的火把那樣斜插在紅木的山地中,猛烈地燃燒,大風吹過,遍地是白色的火星子。與此同時,在云南之南,大河滾滾,波瀾是藍色的。兩岸的低處和高處,陽處或陰處,干地或濕地,全都已經被花朵占領,它們正開得一片稀爛。花的脂肪從樹枝上淌下來,阻塞了大河兩岸的那些細小的支流,也阻礙了其他植物通向陽光的道路。
你當然曾經像一只幸福的蜜蜂那樣闖入過這樣的春天,但你畢竟不像蜜蜂那樣,和花朵是一種在家人的關系。你進入春天,但你是出家人。你的道路與一只蜜蜂正相反。它偶爾撞入你的房間,它最終要找到返回春天的道路。所以,你一生中,雖然每個春天都聽見花朵在山岡上號叫,但你只有很少的時間能親抵現場。(后面自己可以再加上幾句)
我曾經強烈地體驗過這種殘酷的無關,那時我在芒市附近的森林中,春月無邊的夜晚,我獨自一人,走過一座又一座鋪滿去年12月落下的,尚未腐敗的樹葉的岡子,地面被月光戳出無數的斑塊,蜜蜂不知到哪里去了,一路上遇見無數的花叢,它們中的一些,當著的面打開,撬開烈酒罐子似的把氣味放出來。這些花朵有些在月光中,有些在暗處,拼命地開放著,前赴后繼,枯萎的才垂下,掉下,新的骨朵又打開了。仿佛有什么不可抗拒的誘惑在外面吸引它們,其實什么也沒有,它們僅僅是要打開 ,要犧牲在盛開之中。在這美麗無比,安靜,涼爽的春夜里,我卻受著煩躁,悶悶不樂,像一只找不到活干的狼。
我又聽見一朵馬纓花“叭”的一聲開放了,我忽然明白,我煩惱的根源是,我不想當人,我想當花,我要開放。我渴望作為花朵之一,與這個春天的故鄉,吻合。
希望你能夠滿意,O(∩_∩)O謝謝
摘抄美文段落
盲人看
畢淑敏
每逢下學的時候,附近的那所小學,就有稠厚的人群,糊在鐵門前,好似風暴前的蟻穴。那是家長等著接各自的兒童回家。
在遠離人群的地方,有個人,倚著毛白楊,悄無聲地站著,從不張望校門口。直到有一個孩子飛快地跑過來,拉著他說,爸,咱們回家。他把左手交給孩子,右手拄起盲杖,一同橫穿馬路。
多年前,這盲人蹲在路邊,用二胡奏很哀傷的曲調。他技藝不好,琴也質劣,音符斷斷續續地抽噎,叫人聽了只想快快遠離。他面前盛著碎錢的破罐頭盒,永遠看得到銹蝕的罐底。我偶爾放一點錢進去,也是堵著耳朵近前。
后來,他擺了一個小攤子,賣點手絹襪子什么的,生意很淡。一天晚上回家,一下公共汽車,黑寂就包抄來。原來這一片突然停電,連路燈都滅了。只有電線桿旁,一束光柱如食指捅破星天。靠攏才見是那盲人打了手電,在賣蠟燭火柴,價錢很便宜。我趕緊買了一份,喜滋滋地覺得帶回光明給親人。
之后的某個白日,我又在路旁看到盲人,就氣哼哼地走過去,說,你也不能趁著停電,發這種不義之財啊!那天你賣的蠟燭,算什么貨色啊?蠟燭油四處流,燙了我的手。燭捻一點也不亮,小得像個熒火蟲尾巴。
他愣愣地把塌陷的眼窩對著我,半天才說,對不住,我……不知道……蠟燭光……該有多大。熒火蟲的尾巴……是多亮。那天聽說停電,就趕緊批了蠟燭來賣,我只知道……黑了,難受。
我呆住了。那個漆黑的夜晚,即便燭光如豆,還是比完全的黑暗,好了不知幾多。一個盲人,在為明眼人操勞,我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他,我好悔。
后來,我很長時間沒到他的攤子買東西。確信他把我的聲音忘掉之后,有一天,我買了一堆雜物,然后放下了50塊錢,對盲人說,不必找了。
我抱著那些東西,走了沒幾步,被他叫住了。大姐,你給我的是多少錢啊?
我說,是50元。 他說,我從來沒拿過這么大的票子。
見他先是平著指肚,后是立起掌根,反復摩挲鈔票的正反面,我說,這錢是真的。您放心。他笑笑說,我從來沒收到過假錢。誰要是欺負一個①瞎子,他的心先就②瞎了。我只是不能收您這么多的錢,我是在做買賣啊。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錯了。
不知他在哪里學了按摩,經濟上漸漸有了起色,從鄉下找了一個盲目的姑娘,成了親。一天,我到公園去,忽然看到他們夫妻相跟著,沿著花徑在走。四周湖光山色美若仙境,我想,這對他們來講,真是一種殘酷。
閃過他們身旁的時候,聽到盲夫有些炫耀地問,怎么樣?我領你來這兒,景色不錯吧?好好看看吧。
盲妻不服氣地說,好像你看過似的?盲夫很肯定地說,我看過。常來看的。
聽一個盲人連連響亮地說出“看”這個詞,叫人頓生悲涼,也覺得一些滑稽。
盲妻反唇相譏道,介紹人不是說你胎里瞎嗎?啥時看到這里好景色呢?
盲夫說,別人用眼看,咱可以用心看,用耳朵看,用手看,用鼻子看……加起來一點不比別人少啊。他說著,用手捉了妻子的指,沿著粗糙的樹皮攀上去,停在一片極小的葉子上。說,你看到了嗎?多老的樹,芽子也是嫩的。
那一瞬,我凜地一驚。世上有很多東西,看了如同未看,我們眼在神不在。記住并真正懂得的東西,必得被心房繭住啊。
后來盲夫婦有了果實,一個瞳仁亮如秋水的男孩。他漸漸長大,上了小學,盲人便天天接送。
起初那孩童躲在盲人背后,跟著杖子走。慢慢膽子壯大,綠燈一亮,就跳著要越過去。父親總是死死拽住他,用盲杖戳著柏油路說,讓我再聽聽,近處沒有車輪聲,我們才可動……
終有一天,孩子對父親講,爸,我給你帶路吧。他拉著父親,東張西望,然后一蹦一跳地越過地上的斑馬線。于是盲人第一次提起他的盲杖,跟著目光如炬的孩子,無所顧忌的前行,腳步抬得高高,輕捷如飛。
孩子越來越大了。當明眼人都不再接送這么高的孩子時,盲人依舊每天倚在校旁的楊樹下,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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