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陽光充滿淡淡的暖暖味道,行走在阡陌紅塵里,安之若素的你如一縷清風,輕輕拂過我的眼前,留下陣陣余香。
你從繁華中淺笑而來,我掠過地平線上的日光,才看清你的臉頰,吹彈可破的膚質光滑,端莊溫柔,腰間一瀉千里的秀發隨風飄飄揚揚。
我輕如浮云,淡如靜水,冷似冰山,近我者,皆免不了遍體鱗傷,而你卻不以為然。
項羽橫劍一揮,生命之勁松瞬時枯槁成蕭瑟秋風中的悲壯。
我看到,那偉岸英姿劃掠過滴血殘陽,烏江悲鳴,蒼穹黯然,楚民哭之如父。
余秋雨說過,沒有悲劇就沒有悲壯,沒有悲壯就沒有崇高。
霸王別姬的千古悲劇,緣于一個男兒對自我認識的太過偏激。
當連營掛出了漢家的旗,當垓下響起劉邦的馬蹄聲。
我們的英雄惟有以從凋零生命之花來捍衛人活于世的至重尊嚴。
我好恨,恨我沒有早生千年,不能飛臨烏江岸,用我孱弱的手,誓死拽下霸王欲將血刃的劍。
輕輕地告訴他“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兒。
江東弟子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
”困境中的自我否定,桎枯了英雄的雄霸天下的太陽夢;四面楚歌的凄涼,熄滅了男兒曾燃亮過天地的極光。
東坡仰天一嘯,生命之佩瑤瞬時飄溢出盈天漫地的磬香。
我看到那飄飄白衣獵獵于蕭蕭風中,風度翩翩風情萬種風華絕代。
這位被林語堂先生譽為“不能為一”卻“難能有二”的曠世奇才,一生顛沛流離的坎坷命運,便是一篇超越狹隘自我,演繹壯麗人生的輝煌篇章。
一場莫須有的“烏臺詩案”使我們的文豪幾近陷入滅頂之災,吐納珠璣的玉口在嚴刑拷供中凄慘哀號;潑墨風流的秀士在長枷鎖鐵鐐中迎風顫抖,發配荒蠻,風塵滿懷,浪跡四野,身如浮萍。
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居無定所的漂泊;濤隱隱的故壘邊卻依然響起你震撼蒼穹的凱歌。
你認識的自己是曠達的,所以你在煙瘴四布的密州仍“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里卷平岡”;你認識的自己是灑脫的,所以你在凄風苦雨的黃州仍“何妨吟嘯且徐行”不怕“一蓑煙雨任平生”;你認識自己是超然的,所以你在獨處荒僻的瓊州仍摯情的吟唱“九死南荒吾不恨,慈游奇絕冠平生”。
苦難歷程中的熱忱不減,贏得了東坡浪漫瀟灑的一生,超越狹隘自我的男兒本色,造就了一段瑰麗的文明。
流年轉換,容顏易老,數著時光不變的癡心,一天一天等下去,看著黃昏日落,再到曙光迎接,聽著潮漲潮落,再到海水枯竭,賞著花開花謝,再到夢飛飛,情灑灑。
愛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可是,愛我,卻讓你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淚痕勾勒成遺憾,回憶裝飾著傷感,明知道,情字累人,依舊學不會放手。
也曾傾城,傾力,傾盡所有想換你一笑歡顏,只是,所付出的一切給你帶來的除了傷,還是傷。
或許,很遺憾,也很慶幸,是你教會了我如何去愛,只可惜,我不懂如何去愛別人。
因為我始終相信,被時光遺忘的人沒有愛的心,就如我。
很多時候,我們心如明鏡,懂得能夠擁有一份美麗的心情,是人間至美。
很多時候,我們又驀然發現,心情好像一種極柔弱的東西,經常會因了自然界的風花雪月或是人世間的陰晴冷暖,而劇烈的波動著,蛛絲般震顫飄蕩,無所依傍。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具有古典韻味的散文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