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別離,雨打芭蕉,紅也瘦,綠未銷。
或許此時對生死的感悟是最深刻的吧。
今天我們來看一下生死感悟的散文
生死感悟散文:穿越生死
花開花落,潮來潮往,生生不息,不絕如縷。
正像“緣起法”所說:“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
”所以,既然有了今生,那今生必有死期。
生之快樂,生之幸福,生之美妙無窮,常常讓人流連忘返;而死的悲涼,死的沉寂,死的無可奈何,常常又讓人畏之如虎。
所以,人們對于死亡,往往茫然四顧,甚至避而不談,就連孔子,也以“未知生,焉知死”而一言以蔽之。
肉體凡胎,生老病死,這是生命的本來現象。
樂觀的人,將生死視為一種自然的結果,把它看得很平淡,很輕松,就像面對白云,面對清風;悲觀的人卻把它看得很嚴肅,很沉重,生得痛苦而艱難,死得恐懼而膽怯。
因而,面對生死,有的人“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展現的是俠肝義膽,有的人“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展現的卻是茍且偷安;有的人“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傳遞的是豪氣干云,有的人“頹墮委靡,潰敗不可收失”,傳遞的卻是萎靡不振。
生死猶如鎖鏈,環環相扣,相繼不斷,軀體的變易就是生死易位,就像陰陽交替。
佛教把時間抽象為一根細線,頭尾連接起來就是一個圓,生死可能就是同一個點,而這一點的區別在于這個點會以什么狀態運行。
所以,如何生得有價值,死得有意義,則完全取決于自己。
如果行尸走肉,哪怕壽比南山,也如朽木與糞土;如果澤被他人,哪怕命如耗光一現,也如高山與大海。
我們需要追求的,不是生命的長與短,而是生命的厚與薄;我們注重的,不是自己能夠消耗多少,而是自己能夠釀造多少。
“無私才能無畏”,穿越生死,徹底斷絕一些不該自己擁有的雜念,樂呵呵地摒棄它,遠離它,就能夠忘我,就能夠灑脫,就能夠達到覺悟的境地。
生死感悟散文:人之生死
前日,好友之父仙逝。
停靈郊外景云山殯儀館,眾好友趕去祭奠。
其間,有經常相見者,有多年不見者,而多年不見者中又有數次均在殯儀館才得以相見者。
相聚中,常見與不常見者均齊聚相談,說前道后論古談今歡暢異常。
期間有人言:“喪家悲愴,我等歡顏,會不會被認為是對喪家的不尊”。
然:“非也,古人云‘人到七十古來稀’,喪者八十有七,實屬高壽也。
高壽之喪為喜,俗稱‘白喜’,既為喜為何不可歡顏”。
觀人之一生,生為相對,死為必然,從古至今未有不死者,帝王將相,才子佳人,漁夫樵老,販夫走卒概不能免。
而人之死,有剛生即死,有童顏年少而死,有壯年未老而死,�種植灰弧�
所以,人生在世,重要的是對生命不可不珍惜之,對死亡也不可過于恐懼,“生”與“死”實為一體。
世人常說的“生死相依”非兩個人好似一人,生死都要在一起之意。
而是說生死同體,一事之兩面也。
人在出生及生命成長的過程中,同時也就在走向死亡,死是蘊含在生命之內的,生的瞬間就含蘊著死的因素,兩者互滲混然而一體。
古希臘的圣哲指出:死是人無法體驗的對象,當人還活著時,死非常遙遠;當死來臨時,人們已經毫無感覺和思慮了。
人們對死的害怕、焦慮、恐懼,等等,無不都是一種活著時才有的感受,而死亡一降臨,人所有的知覺、心理的反映等等都不存在了,人們又怎能害怕呢?既然不能夠去害怕,我們活著時就沒有必要去恐懼死亡。
《莊子》書中言:天地為“父母”生我養我,那就好好地活;天地“父母”招我們復返,我們也就要安心死亡的降臨。
所以,當生命存在時,要意識到生命的有限性,努力地從事各種活動,珍惜生命中的每分每秒,珍惜親情、友情、愛情、人情,盡可能地品嘗人生的種種滋味,讓生命中每一時段都充滿內容,都有不可磨滅的印跡,都能凸顯“生”的意義與價值。
那么,對將逝者而言,當死亡來臨之際,就會毫無恐懼,心安理得,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害怕,并為即將永久地安息而欣喜。
對親屬而言,親人雖已亡故,但那是融于流水,混于天籟,游于天宇之間的一種超自然的領悟。
對好友而言,有一些人,他們在你生命中走過,眉眼帶笑,不短暫,也不漫長,卻足以讓你體會幸福,回憶一生。
這樣,而唯這樣,才能達到生死兩相安的境界。
才能使親者欣慰、友者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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