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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晴啊,眼睛啊》
這又是一個頭一回,頭一回CT。
當醫生要我去做CT時,我就在擔心,我這體型,關節全攣縮在了一起,不能平臥,如何躺到在那個床上?怎么做?果然,CT室的大夫見到我,隨口說,到床上去。
我連忙說不行不行。
幸虧那大夫好說話,就讓我近到旁邊,說試試看吧。
遵囑閉上了雙眼,只覺得有個涼涼的東西壓在了眼皮上。
聽到兩位醫生對話,別的沒記住,我只揀要緊的聽:玻璃體混濁,晶狀體好的,高度近視……我忍不住問道,玻璃體有沒有后脫離?大夫很肯定地回答我,沒有。
我又問,視網膜好不好?回答,好的。
松了一口氣。
十來天前,偶然發現右眼有些異樣,主要是看書換行時,有條弧形的黑線會突然從左向右跳動,眼睛卻無痛感,也不見充血。
我的雙眼一向有飛蚊癥,所以也不介意。
不料三四天后,右眼在暗處看東西,總覺得有個水滴樣的物事迅速往下落,這是從沒過的。
所以,心里不免有些擔憂起來。
次日一早,洗臉時突然想,會不會是患了后葡萄膜炎?
葡萄膜炎是關節炎的副產品,以前發過多次,每次發作,眼睛充血疼痛,這是前葡萄膜炎。
這次不痛不紅,我猜想是后葡萄膜炎。
上網查了一下,覺得癥狀非常吻合。
于是,我打電話給趙洲,他是我熟識的眼科醫生,水平很高,以前一有眼病,總去找他。
他聽了我的敘述,覺得也是后葡萄膜炎,叫我過去看看。
可天太熱的,出去又不便,只是退而求其次,托弟弟過去了一趟。
用了一個星期的藥,看書時黑影跳轉的癥狀似乎消失了,但發絲般飄浮的黑影卻是有增無減,尤其是那個迅速墜落的小雨點,十分惱人。
不免有些懷疑起當初的自我“診斷”來,會不會視網膜出了問題,比方發炎,比方剝落?這么一想,驚出了一身的汗。
只好再找趙洲。
趙洲懷疑是玻璃體后脫離,叫我無論如何去醫院,做CT確診一下。
看看天氣不是很熱,且弟弟正好有空過來,去看看也好。
上醫院之前,我給小訪也去了電話,問她有沒有空,能不能陪我去醫院。
弟弟比較木訥,相信有的事有小訪在,找人什么的,會方便一些,事實也是如此。
CT結果出來后,趙洲替我作了眼球的檢查(因我上三摟門診室不方便,開初是小訪上樓開來CT單),他說,確實是后葡萄膜炎。
我連忙問,視網膜之類有沒有問題,聽他說沒有,又松了口氣。
趙洲問我要不要服點強的松,我連忙說不要,我是怕了這勞什子了。
于是,他又替我開了氟米龍滴眼液,可藥房竟說沒有。
這下感覺有點搞笑了,在醫院里待了三個多小時(主要是等候),結果連藥都沒配到。
好在趙洲說沒關系,以前那藥多滴幾回就行。
心是放下來,只是,飄來飄去的黑影還在,小雨點也依然不時地在墜落,沒有別的辦法,只愿這些快點消失。
眼睛畢竟是第一位的,尤其是我,看書、寫作、上網,幾乎成了我全部的生活,要是哪一天眼睛出了大事,活著就更沒意思了。
這幾天,總想到小時候喜歡唱的一首歌,里面有這么一句:“愛護軍艦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
從這首《人民海軍向前進》的歌里,我從小就從另一個角度懂得了眼睛的重要性……
暗暗祈求,眼睛啊眼睛,有生之年,你就少給我出點狀況,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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