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中的音樂隱喻與情色理解
“三十七歲的我坐在波音七四七上”,我一小時前讀畢《挪威的森林》,心理暗自思討我如何在這個年齡才想起讀村上的這部名作,上周問幾個朋友,都說早讀過了,很不錯。
于是今天放松心情一并讀完,太太雖為文學家庭出身,同我一樣也早聽說此書多年,不過也是上周才讀。
興奮地和我說,“你一定喜歡”,因為村上對音樂,尤其爵士的在行,對女性的理解,思維的現代,文字比喻的奇異,這些都會吸引我。
我用了五個小時一口氣讀完,如同高中假期看金庸的小說一般入迷。
看完之后不能自抑,比前兩天開頭的《舞舞舞》更流暢順利,順便去看了看豆瓣的評論,卻沒有一個表達自己感受的,只好自己記錄下來。
不過豆瓣上有一個帖子的名字倒是有點意思,“這本書絕對要三十歲以上的人士才看得明白”。
我自己的感受也是一樣,青春生活本身,和中年回顧青春生活本來就是兩件事。
我反而慶幸是今天而不是十年以前看了這本書。
尤其在對兩種東西的理解上,我在十年前看這本書絕對會是障礙。
1、透過音樂理解隱喻:
看得出來,小說中提到的多數音樂,譯者是沒聽過的,因此有很多翻譯不準確的地方。
很多爵士大師的作品,比爾,埃文斯,邁爾斯,戴維斯等等作品,還有一些搖滾的經典,書名本身出自的披頭士作品,如果讀者沒有事先聽過,對這本書的理解力似乎要降低百分之三十,村上處處提到環境中音樂的名字,絕對不是無意的。
小說中的人物可以說都是音樂風格的隱喻,永澤的放蕩如同瓦格納,初美的古典如同宗教音樂之神圣,直子的古典與壓抑如同勃拉姆斯,綠子的搖滾性格,襯托出渡邊的猶疑品質,而這個品質,恰好是東方人的中間傳統。
比如小說中提到直子,除了喜歡渡邊推薦的比爾,埃文斯,更鐘情于勃拉姆斯的交響曲,鋼琴,與大提琴,似乎也預示了她本身壓抑的本性。
勃拉姆斯一向被認為是以古典的壓抑著稱的。
音樂的隱喻還可以映射到文化層面,直子與綠子兩個人物,在渡邊心中的地位,暗示了日本民族對待自己古典壓抑的傳統和漂放現代的西方搖滾的態度。
小說結尾處,鈴子演奏的五十一首曲子和后來的自然主義行為之間,其實有著一種聯系,后者是前面鋪墊的自然結果,歡樂送葬的隱喻,似乎是用更有生命力的西方音樂同日本的傳統告別。
2、透過情色理解情感:
在名著中尋找情色描寫,是我青春期的隱秘愛好,不過現在明白年輕時對于情色的偏愛是理解感情的一種障礙。
這本書的情色描寫無疑是上乘的,好看得不像一本名作,不過難得的是,透過情色背后描寫的女性感情。
男人對性是不猶豫的,對感情的承諾反而瞻前顧后,女性對真的感情是不猶豫的,但對男性沉迷于生理滿足總是顧慮重重。
這個矛盾在渡邊和所有女**鋒的主題中出現。
在男性─性─情感─女性這條四點一線的關系中,想要得到一種自然的牢固聯系,自然要求男性經過性的迷惑階段后才可以懂得感情,女性則需要更多的理解男人對性的看法才能理解男人。
小說中,初美,直子顯得更為保守。
鈴子,綠子顯得要開明的多,綠子不是經常以大尺度的開放言語說出很多很有意思的名句?好的情色描寫,意義就在于把幫助男性與女性更深入的理解那個四點一線的關系,以免多數男女被腐朽的社會習俗束縛。
擴展資料
《挪威的森林》創作背景
20世紀60年代,日本已經進入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
經濟在快速發展,人們的精神危機也與日俱增。
物質生活的豐富與人的欲求膨脹,造成了精神世界的嚴重失衡。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減少,心理距離拉大。
生活在都市的人們像無根的浮萍,孤獨、虛無、失落,卻又無力面對強大的社會壓力。
都市的繁華,掩飾不了人們內心的焦慮。
而甲殼蟲樂隊唱出的曲子《Norwegian Wood》給了作者很大的靈感。
那是一種微妙的,無以名之的感受。
1987年村上春樹就以《挪威的森林》為書名寫了一本青春戀愛小說。
《挪威的森林》作品影響
《挪威的森林》自1987年在日本問世以來,在日本已銷出1500余萬冊(2011年統計),平均每6-7個日本人就有一人有這本書,是日本銷售總量最大的書籍。
在中國的統計數字不一,但常見說法是三百多萬。
美國華人學者李歐梵教授在他的散文集《世紀末的反思》將《挪威的森林》列為20世紀對中國影響最大的十部文學譯著之一。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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