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
南方的農村 秋后留在野地的就是鐮刀吹過的傷痕
等到來年春風的呼喚
又開始孕育夢想
也許我們的人生不也一樣么?
稻草人散漫地身躺一地
純粹有組織無紀律
過往的目光橫掃不出它們內心
空虛與焦慮
在風雨中逐漸老去最腐化
無須談論健康與成就
也許就這么一個角落
你發現了它
鮮亮得有點刺眼
固執地也季節背道地而馳
可它依然點燃了你內心柔弱處
希冀剛強
平常得像你眼前飛過的一張紙
也許它不能代表什么
至多是展示了一個蕭條的農村景象
可它給了許多人生命與希望
冬天的秘密
思念不是病,是老去的寂寞和無奈。
靜夜,擊鍵聲敲醒了沉睡在心底的思念的種子!人生中對和錯的往事,就像繁星一樣!那些本該被抹去卻又抹不掉的痕跡、那些本該忘記卻又忘不掉的往事、那些本該放下卻由放不下的人,這樣的鎖事總愛在夜深人靜時出現!于是我和黑夜就有了一個約會,也有了一個關于冬天的秘密!相識、相知、相戀、相離都在冬天!
原來離別的理由竟是如此的簡單,所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我固執的以為我前進了,忘掉了冬天,忘掉了冬天的秘密,本以為固若金湯的城池可以抵擋一切,但卻沒有想到心底的城墻卻禁不住一陣小風
冬天的秘密,需要大雪來掩蓋。
記憶中那最恐怖的冬天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年?幾月?我有幾歲?只記的那是個恐懼的冬天,冰冷徹骨,年幼無知的我曾與死神擦肩而過,也就在那一刻在我幼小的心靈里充滿了對死的恐懼,對生的眷戀……
那是一天的下午,我象往常一樣跟著上學的堂哥、堂姐身后,上學的路旁有一口水井,直徑有一米多,是我們一村人挑水的地方,每天上學的孩子都逞能似的爭先恐后的從上面邁過來邁過去,堂姐、堂哥也不例外,望著黑洞洞的井口我很膽顫,每次都是繞著過去。
我跟著堂姐、堂哥到了學校,他們上課以后,我很無聊,準備一個人回家了,我那時很頑皮,從來沒好好走過路,母親常說我是猴子變的,沒一刻能閑著:不是單腿蹦蹦跳跳,就是側身小跑,但我最喜歡的就是閉著眼睛退著走了。
我像以前一樣,出了校門就閉上了眼睛,然后慢慢退著走,當感覺不安全時就轉身瞄下路,再繼續,都是熟路,我走的很順利,正暗自得意時,"撲通"一聲整個身子騰空,我不知所措的睜開眼睛--我掉進了路邊的水井里,此時的我魂飛魄散,等我清醒時刺骨的井水已經沒到了我的頭上,求生的本能促使我拼命的掙扎著,撲騰著,雙手四處觸摸,由于冬天里棉衣過厚,加上我的掙扎,一會兒水的浮力就把瘦小的我托出了水面,我的雙手死命的摳著井壁的細縫,就如抓到了救命草,我的身子全浸沒在黑幽幽、冰冷的水中,我仰頭望著井口明亮的天,猶如身處地獄之中,恐懼、后悔、悲傷涌上心頭,我大聲嚎哭著、掙扎著。
寂寥小村的冬暮,在戶外邊的人很少,我從深邃的井底發出的嚎哭別人能聽到嗎?冰冷的水猶如無數毒蛇在撕咬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麻木的手指緊緊摳著細細的井縫,似乎我一松手就會沉下去,再也看不到媽媽,幼小的我第一次獨自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因為媽媽給我作的花棉襖我還沒上身,爸爸還答應過年給我買一對花卡子,我死了,就再也見不到媽媽,也不能和小伙伴一起捉迷藏了,想著這些我更加悲傷,使出全身力氣大聲啼哭著呼叫媽媽,深深的的井壁回蕩著我凄厲的哭聲。
我不知過了多久,那一刻似乎有一百年那么漫長,已經有點虛脫的我,朦朧中聽見頭頂上傳來"踢了趿拉的"腳步聲,我像聽到天籟之音一下子來了精神,放大了嗓子嚎叫,明亮的井口一下子探出好幾個深幽幽的頭,沖著我大聲呼叫"你是誰?怎么掉下去的,我睜大眼睛認出了住在水井附近,我叫"三老太太"的老嫲嫲,她和老伴在我們村輩分最高,連我爺爺都叫他們"老太太",原來是村里的飼養員,養了一大圈,花的、白的豬,因為性格爽朗,小輩們都愛和他們開玩笑,編排出什么"三老頭去趕集,三老嫲嫲在家磨肚皮"之類的混話,我們小孩只要見到她,就沖著唱,為此沒少挨罵,見是她,我擔心他們會記恨,不救我了。
"這不是大平家的大閨女嗎,怎么掉進井了?"
"不會是誰推進去的吧!快叫他爹娘去",
井口上的人們七嘴八舌,
"有小孩掉進井里了1,由近到遠,一個傳著一個,似一顆重型炮彈在寂靜的小村掀起了巨大聲浪,更多的人往這邊跑來……
此時泡在冰冷井水中的我,已經無力回答,正在慌亂中從井口伸進一把刨地的抓鉤,我一把抓住鐵鉤子,被眾人輕而易舉提上來了,寒冷和恐懼,出了井口的我便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我已經趴在大媽溫暖的懷里了,媽媽在臥室里點著一堆棉柴,紅紅的火焰讓我感覺如重生了一般……
后來我再見到那口井時,井口已經被三塊巨大石塊死死封住了。
村里人怕小孩再掉進去,當晚上就讓我叔叔和哥哥們拉來石塊堵住了。
老輩人都說我們那口井里住著一位善良的井神,他是不會淹死人的,我是村里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掉進那口井里的人,其實我掉進井里并不是井的錯,而是由于我的貪玩和調皮,我從來沒有記恨過它,我常常埋怨自己為什么不好好走路呢,害的好好一口井,因我而廢。
望采納追問
最好是寫景色的
追答初冬月
陳國華
秋意尚濃,恍然就到了初冬,月亮也帶著秋溫,走進了冬的夜空。
天黑得早了,晚飯后摸黑回宿舍,過了山頭,豁然見西南山坡上空這輪橙黃明凈的初冬月,低垂圓滿,碩大清新,一種美好親切的感覺頓從心底漾起。
夜幕中,黑森森的山峰錯落而列,視野盡處,一嶺橫天際接晚霞;漸暗的余霞邊,山的剪影如淡淡的水墨畫,近山的輪廓則像濃墨涂出的一樣;山坡西南出口方向,山勢迅速開闊,峰巒連綿起伏,像一片黑色的波濤,磅礴在融融的月光下;月下的山坡和附近的山川上空月光旖旎,給人今月專為此處明的美感。
這月光山色太美了!望著明月,似乎忘卻了自身的存在,只剩下一縷美好的情感,羽化在這月色之中。
獨自徜徉在月色里,白天必須思慮縈懷甚至憂戚的,此刻全忘了,而白天無暇顧及甚至早已忘卻了的,有的卻會清晰的想起來。
如此美麗的月光,會使心靈深處的珍藏開出花朵,連痛楚也會變得美麗。
但這月色更多的是使我無所慮無所思,身心放松,呼吸都變得輕微均勻,不易覺察。
我像一條游到清水里“偷清”的魚,浮在月光里,吮月華,汲清輝,或停泊或徘徊,如醉如癡。
山脈相互枕藉著、依偎著,匍匐在朦朧的月色里安詳地睡了。
真沒想到白天反復經過反復看過的山,經月光的再創造,竟如仙境。
山上的樹木擠挨著、擁抱著,進入了夢鄉。
松樹等喬木高高的婆娑的樹冠,如傘如云如絮,像幽幽夜幕里的潑墨畫。
山在呼吸,樹在呼吸,空氣在呼吸,夜在呼吸……此刻凝目,能看到天涯;此刻傾聽,可聽及海角。
聽者看者,非耳非目,乃心也,乃月夜之助也。
月光如橙色而淡泊的液體,山川景物浸在月色里,天國般的寧和。
獨處月下,平和而安寧的心靈,在接受月光睿智的審視,人生一瞬,人生是美好的,人的心靈也應該是美好的,我們的所作所為應無愧于這美好的世界,無愧于這美好的月光;美好的心靈才能照進美好的月光,心靈美好的人,才敢于獨自靜靜地面對這美好的月色而靈魂安寧。
在時間的長河里,我們僅有屬于自己的那一縷月光,稍不珍惜,就會去日苦多,萬事成蹉跎。
君不見,此月方從遠古來,歷滄桑,經興衰,送千古風流,看花開花落……大王月,霜晨月,關山月,紅縷月,俱往矣!山河沉寂無言,酣然入夢;人不惜月月自明,吾輩該如何把握這一縷月光?初冬月高懸不語,娟然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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