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拂海面。
吹拂著無千年的滄桑。
中華五千年的文化積淀下,讓文學在前人未有的探索中發出驚異的光芒。
文壇上,似曾徘徊過無數出色的文人墨客。
其實文人的體內會奔騰著一匹野馬。
桀驁鬢毛流淌風華。
他們愿在荒蕪的闊野上,以淚漸灑。
達達的馬蹄要踩出文學之花。
長亭內,醉酒當歌,嘆人生幾何,豪邁地吟出"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李白,閱人無數的時光引無數后輩由衷啟迪。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含情脈脈,雙眉緊鎖著淡淡憂愁的古代才女--李清照,又在細雨霏霏的夜晚,創作著那一首首屬于自己的詩篇……豪放與婉約兩大流派,如一對霸氣的龍鳳,在歷史的長空,騰飛自今。
回眸過去的里程,讓我們自豪敬佩。
展望未來的旅途,又讓我們信心百倍。
東西方文學的交融,出現了更多流派。
以英國的斯特恩開始的感傷主義,以但丁為首出現的文藝復興,以寫照生活為主的自然主義等等。
又過了若干年。
出現了歐洲神話文學巧匠安徒生,唯美詩歌主義的泰戈爾等等。
在神圣的東方領域上,跋涉出了胡適,魯迅等才人,他們在文壇上力挽狂瀾……
時間翻閱,跨越新世紀的門檻。
80年后又涌現出一批批優秀的少年作家。
另類的韓寒,小才女的蔣方舟,花語新秀的葉迷,滕萍等等。
高爾基曾經說過"文學既人學。
"的確,文學是人學。
可是當文學涉及到人學時候,在旅途中的文學者會感到很孤獨,很痛苦。
可正如此,才出現了文人們所說的--孤獨是詩人的情人。
立足當今世態,真正愛文學的人越來越少了。
特別是當文學巨匠巴金去世后,不少人已覺察到文壇開始走向沒落。
這個話題,在文學圈里,已是共同矚目的問題。
余杰也說:"當代文學正是缺乏古希臘復興時那股悲憤偉大的歷來能夠。
"如此,作為后輩的我們,更應該于此升華,復興文壇昔日的輝煌。
文學。
僅僅幾筆的兩個字,卻是一個多么沉重的字眼。
當代著名作家趙麗宏曾比喻,文學是求知閱世的過程里,一項重要的大門。
她曾說過一段話,多年后,仍讓我記憶猶新--
"文學是人類感情的最豐富最生動的表達,是人類歷史的最形象的詮釋。
一個民族的文學,是這個民族的歷史。
一個時代的優秀文學作品,是這個時代的縮影,是這個時代的新生,是這個時代生活百態的社會風俗畫和人文風景線,是這個時代精神和情感的結晶。"
曾經我也寫過一篇文章,叫做《我愛文學》。
那時的我,對文學這扇大門充滿了好奇。
而今天,我寫的這篇文章仍叫《我愛文學》,這時的我,內心充滿著對未來的的希翼與憧憬。
我相信,只要愛文學,就離文學不遠。
文學其實就在我身邊。
當一切成為過去時,翻開昔日的驛路隨筆,甜蜜依在。
因為文學能經受得起時空地域的輾轉流離。
古人曾對文學作品的描述:"其文如升初日,出清風,如霞,如煙,如幽林曲間,如淪,如漾,如珠寶之輝,如鴻鵠之鳴而入寥廓。"
的確,文學作品正是反應一個人內心的真實寫照。
文學者了解對方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觀看對方的文學作品,從而下于評估。
在文學的領域上,總有一種摸索不清的依賴。
這點至今一直都讓我很困惑。
例如一個文學者跟另一個文學者的態度,與一個文學者與非文學者相處的態度決然不同。
陌生的文學者偶遇,總會有一總莫名的相信與依賴。
我想,這或許是文學給人潛移默化的影響吧。
身邊總會有不少人感覺學文學的人很神經質。
這正是導致學多文學者自殺身亡的致命原因。
往往看事物越透,想得越多,大腦總會承受不住太大的壓力而爆發。
正如哲人周國平所說的:"看世超過了一定的距離,就難以成為躊躇滿志的風云人物。
"所以,我們看世需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文學正是消耗一定的時間去閱讀一定的文學作品。
"不久,又出現了這個說法。
而現在,真正的"煮字療疾不舍晝夜"的文人很多不顧及生命長短,錢財多寡,名利得失。
以"淡泊已明志,寧靜以致遠。
"吸求一顆純凈光潔的心像皎皎月色朗照漆黑漫長的夜行路。
我想,浮生若此,也便是知足常樂了。
前面仍有一段很長的路要做。
盡管我知道,永遠到達不到文學彼岸,但是我仍會永不停息地向前邁進,做一帆小小的航船,漂流在文學的灣港,心中只為了年少的那句誓言--"我愛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