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并不單單憑借想象力就可以完成,閻連科指出,對于想象力豐富或不豐富的人來說,生活不論如何都是一切想象的基礎,沒有生活你的任何想象都是一片空白。
比如寫一個人坐著飛船到月球,現在是生活,幾十年前則是想象,不同的人寫,我們會本能地安排細節,會講到這個人登飛船時彎腰系鞋帶,而這些具體細節是每個作家都會在故事中追求的。
只有一些笨得不可思議的作家才會追求它們像生活一樣,“生活我們每天都在看,你把你的作品寫得像生活,那不如我們坐在這里聊聊就足夠了” ,文學作品恰恰是我們要找到和生活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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