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
其二
放生魚鱉逐人來,
無主荷花到處開。
水枕能令山俯仰,
風船解與月徘徊。
釋:
此詩和同為蘇軾在望湖樓所寫,雖說是醉書,用詞并未多加斟酌,但其中的意境仍然令人佩服。
第一句說“放生魚鱉逐人來”意指那些被放生的魚根本不會怕人,而且還追著人走。
這似乎是一種親密的關系,然而那似乎已經喪失了魚類喜歡自由的本性。
既然要放,何苦要捉?
第二句:無主荷花到處開。
沒有主人的荷花開遍湖里,在詩人看來,那才是舒適和愜意的。
自由本性的魚變得認了人類做主人,追著人跑,而根生長在泥里的荷花卻隨意開著。
這樣的對照,讓人感覺自然的舒適才是最好的生活。
因此接著兩句詩人寫到:
水枕能令山俯仰, 風船解與月徘徊。
以水為枕,是躺著,躺著看山,以自己做參照物,那山似乎并沒有高昂著頭,而是在仰視著自己。
而風吹動沒有系纜的船,搖來搖去,而此時以船為參照物看月亮,就不是船在搖,而是月亮在徘徊不定。
這兩句有著非常典型的參照物哲學,蘇軾在某種程度上,不僅是個詩人,還是一位哲學家。
他的其他詩都有著簡單的哲學,不,這在今天看來很簡單,在當時應該是非常了不起的。
全詩以景喻人,帶著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
詩人將生活的哲學用簡單易懂的語言講解得很是清楚。
而哲學之外那種崇尚自然,舒適的生活,同樣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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