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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給魯迅壓力最大的是他的前妻朱安,如果休了朱安豈不把她逼向死路?如果娶了許廣平豈不讓廣平成了小妾?為了不引人注意,魯迅讓許廣平住在三樓、自己住在二樓。
對外則聲稱許廣平是自己的助手。
直到許廣平懷孕,事情已經掩藏不住了,魯迅這才負荊請罪,向母親稟報真相。
由于舊時代早有納妾傳統,老太太并不感到吃驚,反而因馬上就能抱上小孫子而喜上眉梢,從此魯迅和許廣平從同居走向了公開。
”
舊時代離婚和結婚其實社會上層或者公眾人物處理很簡單,在報紙上發表一則啟事,聲明一下,就行了。
魯迅害怕傷害善良的朱安,但是跟許廣平已經發展到掩藏不住的戀情了,那么其實他們就是同居。
但是在舊時代是認可的。
悲劇的是朱安,一輩子恪守婦道,最終連子嗣都沒有。
這一點我的考慮是老魯大師比較偏激的文人性格導致,絕不跟不喜歡的人**,這一點就不如老蔣這個政客了,起碼老蔣先生跟毛福梅還生了小蔣,也算圓了毛的為人婦為人母的人倫之夢,當然國母的地位她連想都不敢想的,那是宋小三的,鄉下女人就是這么大的出息啊。
所以說朱安很可憐啊。
二、死后能同穴,那是根據生前的作為和出息,那么許氏夫人喝過洋墨水,加上輔佐大師有功,育有子嗣,則肯定是許與大師合葬,哪有朱安的份?情理之中啊。
悲哀,做人的悲哀啊!比照當今之時事,做小三就是牛,牛,把原配給擠兌到墻角還給踩了一腳哩!當然了,吾這是開玩笑,算不得事的。
看官正解。
三、至于許廣平的侄子明星許紹雄到處炫耀,那是后輩們無能,想借助大師的一點陰功沾點光,到處吹噓一個小三姑姑,一個大腕姑父,能提升人氣,加點財氣,何樂而不為!市井小人的常規手段,不足為怪也!
看官你道是不?
下面兩篇文章可以參考閱讀。
【注:樓主這個問題可以從不同角度進行解讀,做十篇碩士論文五篇博士論文,足以為十五人的職業生涯添一塊墊腳厚磚啊!
感嘆,一個大師至今養活了不知幾千幾萬人了!若干衍生物借助大師的陰魂,招搖撞騙,騙色騙財騙吃騙喝騙頭銜騙職稱,真是可喜可賀啊!】
1、孤苦一生的“魯迅夫人”朱安
從魯迅博物館中走出,往西再走,進入魯迅故居的大門。
小小的四合院內三間南房中是客廳,東西分別是仆人的住房、儲藏室和廚房。
北房三間,是這個宅子主人的住房。
東屋是魯迅母親周老太太的住房,北房中間的一間,是全家人的餐廳。
北房西間是魯迅夫人朱安的住房。
朱安的一生是孤苦的。
這座宅子的男主人,從未在她的房間里住過一夜,他住在北房中屋后接出的那間“老虎尾巴”里。
1923年7月,魯迅與周作人絕交,決定搬出八道灣住宅。
魯迅問朱安她是回紹興娘家,還是和他一起搬走。
一個結婚17年的45歲女人,返回故鄉,在鄉人眼里無疑是被休棄,有何面目見人?沒有絲毫情愛與**的婚姻,朱安還得繼續,她與魯迅一起搬出八道灣。
先是在外租房,后魯迅借錢買了阜城門內西三條胡同里的這個小四合院,從此朱安在這里一直住到死。
1906年,奉母親之命,25歲的魯迅從日本回國與28歲的朱安結婚。
對于朱安,魯迅說過:“這是母親送給我的禮物,我只能好好地供養她,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據俞芳回憶,朱安曾向她說過:“老太太(魯迅母親)嫌我沒有兒子,大先生(魯迅)終年不同我講話,怎么會有兒子呢?”話,當然講過,但每天只有三句。
早晨朱安喊魯迅起床,魯迅在“老虎尾巴”答一聲“哼”。
過一會兒,朱安喚魯迅吃早飯,又答一聲“哼”。
晚上朱安問魯迅大門關不關,回答是“關”或“不關”。
1926年8月26日下午,魯迅離開這個“家”,與許廣平一道南下。
從此,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結束了。
在這所宅子里,朱安默默地擔負起照顧婆母周老太太的義務。
1943年,老太太去世。
又過了4年,朱安也去世了,終年69。
朱安說過這樣的一段話:“我好比一只蝸牛,從墻底一點一點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一天會爬到墻頂的。
可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了,我沒有力氣爬了。
我待他再好,也是無用。”封建包辦婚姻,傷害了一個偉大的靈魂,也更深地傷害了另一個平凡的靈魂。
不必責難誰,受害者都是無辜的。
偉大的靈魂有難言的苦痛,平凡的靈魂也是如此。
2、百年婚戀——魯迅
在浙江紹興城里有一位女子叫朱安。
像許多中國女人一樣,具備了懂規矩和性情好的傳統美德,在她24歲那年被魯迅的母親相中。
因為魯迅是長子,從魯迅父親去世以后,魯迅的母親就開始為魯迅的婚事開始操心了。
魯迅母親對朱安的印象很好,覺得她很文雅、很嫻靜。
老太太喜歡朱安聽話順從的品性,決定娶來給自己最心愛的大兒子魯迅做媳婦。
1901年4月3日,魯迅母親在沒有征得兒子同意的情況下,茂然去朱家“請庚”。
所謂“請庚”,照紹興訂婚的程序是正式問明女方的生辰,并選定結婚日期。
結果在兩個年輕人根本都不認識的情況下,由雙方父母作主,定下了決定朱安一生命運、并給魯迅帶來終生痛苦的婚姻大事。
從小在母親身邊長大的魯迅,深知自己的父親早早去逝后母親是怎樣一個人支撐周家這個大家族的。
14歲的魯迅曾一次次忍受別人的白眼,幫助母親去當鋪籌錢。
魯迅永遠不會忘記的是母親不惜當掉自己的首飾,湊足八塊大洋讓他去南京讀書,以后又支持他去日本留學。
魯迅不管走到哪里從來都不會忘記給母親寫信,在所有親屬中他最惦記的就是自己的母親。
那時有人傳言,說看見魯迅在日本東京的街頭和他的日本妻子在街頭散步,還帶了一個孩子,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魯迅母親一聽,非常著急,馬上就想辦法給他接連去了好幾封急信,理由是“母親病重”。
孝順的魯迅趕緊把身邊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回到紹興。
想不到的是,他一回家看見母親非但沒有病,而且笑盈盈的來迎接他,家里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的氣象。
母親與魯迅單獨談了很久,她幾乎是逼迫著魯迅接受這個家族的決定,魯迅十分尷尬:誰都知道魯迅是個大孝子,可他又是個留洋的官人,何去何從?整個家族都在等待。
作為一個才華橫溢的文人,魯迅曾多次奮筆疾書抨擊舊時代對女人的種種壓迫和束縛,他用雜文和小說揭露封建禮教的吃人本質,吶喊著愛的權利和愛的自由,他的作品曾影響了幾代青年。
由于魯迅的思想成就,他被人們視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旗手。
可是現在,當魯迅本人被迫要和一個從未謀面 、目不識丁的小腳女人白頭到老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和反抗嗎?
1906年7月26日那天,魯迅經過拜祖先、迎花轎的儀式與朱安結為夫妻。
魯迅說過, 與朱安結婚是母親送給他的一個意外的禮物,是母親在娶兒媳婦,“我只能好好的保養她供養她,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這種無奈和妥協在魯迅婚后形成了漫長的陰影。
結婚那天魯迅頭戴拿破侖帽,帽下拖著一條假辮,身穿長袍, 腳登靴子,朱安上穿紅紗單衫,下著黑綢裙,掀開轎簾時,因為鞋大腳小,朱安還掉了一只紅鞋。
整個婚禮過程中魯迅一言不發,默默忍受著母親和族人的安排。
當夜進了洞房后,魯迅坐了半夜,而且據說是流了半夜的淚。
第二天他就搬到書房去住,在書房住了三天。
第四天魯迅就逃回了日本,以后他雖然數次回家探親都和朱安分居兩處。
所以,打從魯迅離開那天起,24歲的朱安就開始了守活寡的日子。
1923年,北平女子師范的女學生許廣平走進了魯迅的生活。
許廣平聽了魯迅一年的課就喜歡上了這個不修邊幅的老師,開始以寫信的方式發起情感攻勢。
魯迅從容應答,兩人心心相印,從此開始了馬拉松式的兩地書史,可是真正明確兩人關系是許廣平先提出來的。
他們兩人的關系真正密切起來,是在1925年春天3月份,許廣平給魯迅寫了第一封信。
魯迅對許廣平也有一定的了解,但當看到她這封信時,便感到眼睛一亮,這種吸引力,使魯迅給她寫了回信。
魯迅覺得自己在許多方面與許廣平不配:他比許廣平大17歲,身體又不好 ,身材較矮,顯得老相,也沒有錢。
于是,他問許廣平為什么還要愛呢?正在忙于參加學生運動的許廣平卻對魯迅說: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有愛。
許廣平欣然寫下散文詩,她把所愛的人比作風,是解凍的春風,是人們汗流浹背時的熏風,是梧桐葉落時的秋風。
經過反復思量,魯迅作出了決定,他終于答復廣平說:我可以愛。
由于受到當局的通緝,魯迅被迫南下。
在廣州與許廣平會合,又一同到達上海,定居在日本租界。
當時的文壇有關魯迅和許廣平的緋聞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魯迅一方面頂著巨大的輿論壓力,擔心外界的非議會給他帶來名譽的損害,另一方面又無法割舍對許廣平的戀情。
這其中,給魯迅壓力最大的是他的前妻朱安,如果休了朱安豈不把她逼向死路?如果娶了許廣平豈不讓廣平成了小妾?為了不引人注意,魯迅讓許廣平住在三樓、自己住在二樓。
對外則聲稱許廣平是自己的助手。
直到許廣平懷孕,事情已經掩藏不住了,魯迅這才負荊請罪,向母親稟報真相。
由于舊時代早有納妾傳統,老太太并不感到吃驚,反而因馬上就能抱上小孫子而喜上眉梢,從此魯迅和許廣平從同居走向了公開。
此后魯迅的母親又回過頭來安慰兒媳婦朱安,這時朱安又是怎樣生活的呢?24歲的朱安從魯迅離開那日起就和婆婆生活了一輩子——這是她絕沒有想到的。
她天天做針線、料家務、侍候婆婆,她終日盼著先生回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直到她50歲時,等來的卻是先生與許廣平在上海的結婚照。
朱安絕望地說:過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待他,將來總會好的。
我好比是一只蝸牛從墻底一點點往上爬,總有一天會爬到頂的。
可現在我沒有力氣了,我待他再好,也沒有用。
魯迅的母親非常希望在那個院子里有小孩跑來跑去的,朱安有一次憋不住了,說 :這里怎么會有小孩跑來跑去呢?大先生整天都不跟我說一句話,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呢?魯迅的母親也只能嘆氣。
朱安感到了蝸牛落地的傷痛,可她沒有過分的嫉妒之心,她還為魯迅和許廣平有了兒子而高興。
她對人說 :先生的兒子也是她的兒子。
直到晚年 ,她還說“我生為周家人,死為周家鬼”。
許廣平為魯迅也做了很多犧牲。
許廣平本來是想出去工作的,可是魯迅說,你這樣出去工作的話,那我又要等于恢復到以前,好像是單身的時候了。
許廣平一聽這話,她就毅然放棄了工作。
當時婦女要求工作也是新女性的一種性格,這是符合許廣平的性格的。
她是一個新女性,她從小就是反抗家庭婚姻、逃婚出來的,在她和魯迅結合后,她把自己原有的反抗性格都壓抑了下去。
許廣平對于魯迅的關愛經常是矛盾的。
她一邊鼓勵魯迅要努力工作和寫作,不要松懈;一邊又擔心魯迅過于勞累,損壞了身體。
他們靠著魯迅微薄的稿費艱難度日,供養著兒子和魯迅的前妻朱安。
魯迅徹夜寫作,每天都是許廣平輕輕送上一杯熱茶,有時還有一點魯迅愛吃的點心和燒酒。
在那些被當局通緝、擔驚受怕的日子里,許廣平一步不離魯迅身邊,陪著他東藏西躲。
魯迅在許廣平面前一會兒是先生,一會兒又像孩子,許廣平勸他、哄他。
許廣平一會兒像學生,一會兒像母親。
許廣平生孩子了,魯迅就到花店里精心選擇一盆文竹送到母子床邊,以表達他的情意。
有時魯迅在外面或在報刊上遇到不愉快的事,就不喝茶不抽煙,板著臉一句話不說,好在過去一天半天就雨過天晴。
再嚴重時,就趁許廣平不注意喝下很多酒,然后跑出家門久久不歸。
有一次,許廣平和魯迅鬧了點小別扭。
魯迅就一個人躺到陽臺上去,許廣平沒想到他會躺在陽臺的水泥地上,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很著急。
這時候她又發現海嬰也不見了,到處找。
最后她發現海嬰跟魯迅一起躺在陽臺的水泥地上,她看著又氣又好笑。
1936年10月19日凌晨1點,重病的魯迅對許廣平說:“時候不早了,你也該睡了”。
這竟是他留給許廣平的最后一句話。
他幾次抬起頭看許廣平,好像有什么預感,臨終前他一遍遍握緊許廣平的手,無言地和她訣別。
魯迅的病危對于許廣平猶如天崩地裂,她聲淚俱下,大聲地呼喚著魯迅,魯迅的辦公桌上,還放著前一天剛剛寫下的絕筆,還有最新的登有魯迅文章的報紙,它們和魯迅的親人一起經歷著這天人永隔的悲痛。
只有許廣平知道她的魯迅還有多少事要做,還有多少文章沒寫完,還有多少構思沒有實現,可是年僅五十五歲的魯迅還是獨自離去了。
22日下午1點,萬人送葬的龐大隊伍在悲壯的哀歌聲中抵達了萬國公墓。
許廣平滿含淚水,肅然佇立在魯迅像前,手里捧著《致魯迅夫子》的悼詞。
上面寫著:“你曾對我說,我好象一只牛,吃的是草,擠出的是牛奶和血。”魯迅去世后,宋慶齡曾經勸許廣平改嫁,廣平說:她和魯迅的感情極深,對魯迅的懷念始終如一。
這種感情是無法轉移到別人身上去的。
在魯迅的老家,可憐的朱安也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
她身披重孝,在住處的南屋陶元慶畫的魯迅像下設置了祭奠的靈位,又供上文房用具,和丈夫生前喜歡的煙卷、清茶和點心。
朱安就用這種老式,但非常虔誠的方法,無言地表達了對這個陌生丈夫的哀悼。
以后,每逢過年和生日忌日,她都要焚香祭奠,寄托自己對大先生的無限懷念。
一代文豪魯迅先生再也聽不到現實世界的任何聲音了,無論是愛,還是恨,他太累了,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