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白寫過消極的詩嗎
在盛唐詩人中,李白是藝術個性非常鮮明的一位。在中國詩歌史上,他作品的藝術個性也是獨一無二的。 一、李白的詩歌創作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主要表現為側重抒寫豪邁氣概和激昂情懷,很少對客觀物象和具體事件做細致的描述。李白作詩,常以奔放的氣勢貫穿,講究縱橫馳騁,一氣呵成,具有以氣奪人的特點,如《上李邕》:“大鵬一日同風起,摶搖直上九萬里。”他說自己的詩是“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凌滄州”。 二、強烈的感情色彩,噴發式的抒情方式。灑脫不羈的氣質、傲世獨立的人格、易于觸動而又爆發強烈的感情,形成了李白詩抒情方式的鮮明特點。它往往是噴發式的,一旦感情興發,就毫無節制地奔涌而出,讓人直接感受到心靈的震撼。如《鳴皋歌送岑征君》抒寫對于政治黑暗、是非顛倒的憤慨,這種情感表達方式,完全是李白式的。 三、想象變幻莫測,隨意生發,離奇惝恍,意象壯美而不乏清新明麗。與噴發式感情表達方式相結合,李白詩歌的想象變幻莫測,往往發想無端,奇之又奇,如《將進酒》:“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真是想落天外,匪夷所思。他的奇特的想象,常有異乎尋常的銜接,隨情思流動而變化萬端.一個想象與緊接著的另一個想象之間,跳躍極大.意象的銜接組合也是大跨度的,離奇惝恍,縱橫變幻,極盡才思敏捷之所能。 四、壯美與優美的意象。李白詩中頗多吞吐山河、包孕日月的壯美意象,這與其作詩的氣魄宏大和想象力豐富相關聯。李白對體積巨大的壯觀事物似乎尤為傾心,大鵬、巨魚、長鯨,以及大江、大河、滄海、雪山等,都是他喜歡吟詠的對象,李白將它們置于異常廣闊的空間背景下加以描繪,構成雄奇壯偉的詩歌意象,如《渡荊門送別》意象便極為闊大壯觀。但是,李白詩里亦不乏清新明麗的優美意象。那些由清溪、明月、白鷺、竹色、白露等明凈景物構成的清麗意象,極大地豐富了李白詩歌的藝術蘊含。 五、清新明快的語言風格。語言風格清新明快,明麗爽朗是其詞語的基本色調,正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在李白詩里,用得最多的色彩字是白,其次是金、青、黃、綠、紫等,他天性開朗,喜歡明麗的色調,不喜歡灰暗色,他那些脫口而出、不加雕飾的詩,常呈現出透明純凈而又絢麗奪目的光彩,反映出其不肯茍同于世俗的高潔人格。
二、李白最為消極的一首詩,仔細想想人生不就是如此嗎
《擬古十二首·其九》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
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
月兔空搗藥,扶桑已成薪。
白骨寂無言,青松豈知春。
前后更嘆息,浮榮安足珍?
東漢時期,誕生了一組極具文學價值的五言古詩,由于作者不詳,統稱為《古詩十九首》。這十九首詩的主題比較一致,大多是抒發人生感慨,在后世影響極大。
李白的《擬古十二首》即是向《古詩十九首》致敬的作品,雖非一時一地之作,主題也不盡相同,但大致上還是圍繞人生的境遇而生發感慨。這一首的情緒最為典型,也最為消沉。
開篇,李白就以參透生死的語調說道:活著的人都是世界上的過客,死去的人才算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天地之間只不過是旅舍,古往今來的人萬古同悲。
接下來兩句是李白對天上情景的想象。人人都羨慕做神仙,可是真的做了神仙又有什么意思呢?月宮里的玉兔年復一年的搗藥,傳說中的仙樹也只能砍成柴燒掉。
而在人間,死去的人埋在地下化成白骨寂寂無言,再也體會不到生前的毀譽榮辱了;青松自生自滅,無知無覺,又怎能感受陽春的溫暖。
這八句詩幾乎將宇宙間的事物全都否定了,無論是活著,還是死去的;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沒有生命的;無論是天上的,還是人間的。在李白眼里,全都沒啥意思。
最后兩句是總結,悠悠人生莫不如此,一時的榮華富貴又算得了什么呢?雖然我們明知道李白的思想是消極的,有毒的,但我們的人生不正是如此嗎?
三、
消極只不過是與積極相對罷了,沒什么不好.我就不信有誰從生到死一直就是積極的,沒有消極過.太剛則易折,剛柔并濟不低頭,我們心中有天地嘛.但凡大詩人,都不矯情.所謂矯情,就比如說我明明消極、失落,偏偏說我很積極,人生很美好(現在的一些雜志上就流行這些),象陶淵明的詩,悠然自適,純凈無比,就是因為他這個人,本身就很真.李白的這首詩也是一樣,抒發的這種感情,也是很真摯的,并且很強烈,這就是李白之所以是李白了.明明是失落低徊的情緒,卻能寫得豪氣突出,凌厲酣暢,一般人所不能及者在此.。
四、如何看待李白詩歌中的積極與消極的思想
李白詩歌今存近千首,內容相當廣泛。
謳歌理想,抒發悲憤,是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精神的重要內容。李白以不世之才自居,以“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的功業自許,一生始終不渝地追求實現濟蒼生、安社稷的理想。
他以大鵬、天馬、雄劍自比:“大鵬一日同風起,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上李邕》)“天馬來出月支窟……神行電邁躡恍惚。”(《天馬歌》)“撫劍夜吟嘯,雄心日千里。
誓欲斬鯨鯢,澄清洛陽水。”(《贈張相鎬》其二)渴望建立驚世駭俗的功業。
他要仿效謝安“暫因蒼生起,談笑安黎元”(《書情贈蔡舍人雄》),希望像“魚水三顧合,風云四海生”(《讀諸葛武侯傳書懷》)的諸葛亮那樣,得遇明主,馳騁才能,然后追蹤魯仲連“功成拂衣去,搖曳滄洲旁。”(《贈張衛尉卿》)但那時的唐玄宗,已不再勵精圖治。
李白報國無門,理想破滅。他強烈抗議社會的不公:“我本不棄世,世人自棄我。”
(《送蔡山人》“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行路難》其2);尖銳地揭露統治者“珠玉買歌笑,糟糠養賢才”(《古風》其15);憤怒地控訴奸邪當道:“群沙穢明珠,眾草凌孤勞”(《古風》其37)。
《行路難》其一集中地表現了他的理想與現實的矛盾: 金樽美酒斗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停杯投著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詩中交織著失望和自信,既有憤怒的抗爭,又有執著的追求,是他的崇高理想與黑暗現實相撞擊后發出的電閃雷鳴,具有驚心動魄的力量。 蔑視權貴,追求自由是李白詩歌浪漫主義精神的重要特色。
他覺得憑借自己的才能,可以“出則以平交王侯,遁則以俯視巢許”(《送煙子元演隱仙城山序》),對于那些靠著門第蔭封而享高官厚祿的權豪勢要,他投以強烈的卑視,表現出傲岸不屈的性格:“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夢游天姥吟留別》)。他蔑視封建等級制度:“榆揚九重萬乘主,謔浪赤墀青瑣賢”(《玉壺吟》),“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憶舊游寄譙邵元參軍》)他不愿阿諛奉迎,也不屑于與俗沉浮:“乍向草中耿介死,不求黃金籠下生”(《設辟邪伎鼓吹雉子斑曲辭》)“松柏本孤直,難為桃李顏。”(《古風》其12)現實的黑暗使他理想幻滅,封建禮教等級制度的束縛使他窒息,他渴望個性的自由和解放,于是采取狂放不羈的生活態度來掙脫桎梏、爭取自由。
其表現方式或縱酒狂歌:“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將進酒》);或學道求仙:“世道日交喪,澆風散淳源。不采芳桂枝,反棲惡木根。
……歸來廣成子,去人無窮門。”(《古風》其25)他“飲酒非嗜其酣樂,取其昏以自富……好神仙非慕其輕舉,將不可求之事求之。”
(范傳正《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然而,酒既無法銷愁,神仙更虛無飄渺,于是他“一生好人名山游”(《廬山謠》),把美好的大自然作為理想的寄托、自由的化身來歌頌:“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贈裴十四》)他筆下的峨嵋、華山、廬山、泰山、黃山等,巍峨雄奇,吐納風云,匯瀉川流:“峨嵋高出西極天,羅浮直與南溟連。”
(《趙少府粉圖山水歌》)“西岳崢嶸何壯哉……洪波噴流射東海。”(《西岳云臺歌》)“廬山秀出南斗旁,屏風九疊云錦張。”
(《廬山謠》)那是詩人凌云壯志的象征;他筆下的奔騰黃河、滔滔長江,蕩滌萬物,席卷一切:“黃河西來決昆侖,咆哮萬里觸龍門。”(《公無渡河》)“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
(《廬山謠》)表現了詩人桀傲不馴的性格和沖決羈絆的強烈愿望。 揭露現實,抨擊時政,是李白對社會的憤怒抗爭,是他叛逆精神的重要體現。
李白把批判的矛頭直指玄宗:“殷后亂天紀,楚懷亦已昏。夷羊滿中野,菉葹盈高門。
比干諫而死,屈平竄湘源。”(《古風》其51)他反對玄宗好大喜功,窮兵黷武:“赫怒我圣皇,勞師事鼙鼓。
陽和變殺氣,發卒騷中土。三十六萬人,哀哀淚如雨。
且悲就行役,安得營農圃。”(《古風》其14)揭露將非其人,致使百姓士卒白白送死:“李牧今不在,邊人飼豺虎。”
(同上)由于玄宗的驕縱,宦官權勢炙手可熱: 大車揚飛塵,亭午暗阡陌。中貴多黃金,連云開甲宅。
路逢斗雞者,冠蓋何輝赫。鼻息干虹蜺,行人皆怵惕。
世無洗耳翁,誰知堯與跖。(《古風》其24) 雖然宦官擅權遲至中唐才成為嚴重的政治問題,而其禍根則是玄宗天寶年間種下的,李白則是最早予以揭露、諷刺的。
玄宗晚年服食求仙,廢弛政務。李白在《古風》其3、43、48及《登高丘而望遠海》中,以周穆王、秦始皇、漢武帝為例,借古諷今,予以針砭規諫。
通過對政事朝綱的分析,并到幽燕的實地觀察,李白以詩人的敏感,洞幽燭微,在當時詩人中他和杜甫最早揭示禍亂將作,如在《遠別離》中,他提出“君失臣兮龍為魚,權歸臣兮鼠變虎”的警告。在《古風》其53中,用“。
五、古代詩人表現消極和積極的詩句
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爭光輝。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六、能體現李白想象豐富、感情奔放、激昂澎湃的詩句
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云 李 白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云》又作《陪侍御叔華登樓歌》。
李云:又名華,是李白的族叔。是當時著名的散文家,曾任秘書省校書郎 ,天寶十一年任監察御史。
著有《含元殿賦》,此外還寫有《魯山令元德秀墓碑》碑文,顏真卿書,李陽冰篆額,時稱“四絕碑”。獨孤及《檢校尚書吏部員外郎趙郡李公中集序》中記載:“(天寶)十一年拜監察御史 。
會權臣竊柄,貪猾當路,公入司方書,出按二千石,持斧所向,列郡為肅。”可見李云為官的剛直、清正和不畏權貴。
這首詩是在李云行至宣城與李白相遇并同登謝朓樓時,李白為之餞行而作。全詩辭語慷慨豪放,抒發了詩人懷才不遇的激烈憤懣,表達了對黑暗社會的強烈不滿和對光明世界的執著追求。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意思是說,背棄我而離開的,是昨天的歲月,它已經不可挽回地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擾亂我心緒的,是現在的時光,它引起我的煩惱和憂愁。
“棄”字,刻劃出了過去歲月對詩人的冷酷無情;“留”字,又顯示出詩人對往昔時光流連不舍的矛盾心情。李白曾經身懷報國宏圖大志。
但是,現實無情地粉碎了他的幻想。唐玄宗將他召入長安并非是讓他施展其政治抱負,而只不過是將他看作御用文人而已。
同時,李白不肯摧眉折腰的剛正性格,也難為那些權貴們所容。因此,不久就遭受讒言誹謗,被迫離開京都。
在遭受了第一次重大挫折后,李白心情非常苦悶。“浪跡天下,以詩酒自適”。
了解了這些,我們不難想象到這“昨日之日”和“今日之日”的涵概了詩人今昔多少辛酸及悲憤!三四兩句突作轉折:面對著寥廓明凈的秋空,遙望萬里長風吹送鴻雁的壯美景色,不由得激起酣飲高樓的豪情逸興。這兩句在讀者面前展現出一幅壯闊明朗的萬里秋空畫圖,也展示出詩人豪邁闊大的胸襟。
從極端苦悶忽然轉到朗爽壯闊的境界,仿佛變化無端,不可思議。但這正是李白之所以為李白。
正因為他素懷遠大的理想抱負,又長期為黑暗污濁的環境所壓抑,所以時刻都向往著廣大的可以自由馳騁的空間。目接“長風萬里送秋雁”之境,不覺精神為之一爽,煩憂為之一掃,感到一種心、境契合的舒暢,“酣飲高樓”的豪情逸興也就油然而生了。
一個“酣”字摒棄了哀怨的消極情緒,憑添了幾分豁達與豪放。五、六句“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是借建安至唐期間的文學概況,總結李云和詩人自己的創作風格,這兩句詩的大意是:你的詩文頗具建安風骨,我的詩象謝朓一樣清麗秀奇。
“蓬萊”是海中仙山,傳說仙府難得的幽經秘錄都藏于此。東漢中央校書處東觀藏書極多,當時的學者稱東觀為道家的蓬萊山。
這里的“蓬萊文章”四字,既點明李云校書郎的身份,又暗示其文章頗有仙氣。“建安骨”即建安風骨,指東漢建安年間曹操父子和建安七子等人詩文所共同形成的剛健清新的藝術風格 。
“中間小謝又清發”一句之“中間” ,是指從建安到唐之間的時間。“小謝”是指謝朓樓的建造者謝朓。
《南齊書·謝朓傳》中記載 :“朓字玄暉,少好學,有美名,文章清麗。”“清發”是指謝朓的詩風清麗雋逸。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二句,是從共同的志趣、理想和抱負寫二人的友誼之深。意思是說:我們倆都懷有超逸的興致和抱負,幾乎想要飛上青天去摘取明月照亮黑暗的現實。
這里,一個“俱”字,聯貫主客,表示了二人理想的相近和豪邁氣魄的相同;一個“攬”字,極度夸張而又輕巧自如,它說明詩人只有在明凈如洗的“青天”中才能獲得理想的自由,也為下句跌落現實之后的“不稱意”作了鋪墊。“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二句,寫面對黑暗現實所激起的憤懣和似水難斷的哀怨。
“抽刀斷水”是比喻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 。“水更流”則是抽刀斷水非但不能阻止流水,而且水流受阻后會更加急迫的意思。
暗示明知不能為而為之,只能更痛苦。這一句是為“舉杯消愁愁更愁”句取喻,以作抒情詠志的鋪墊。
“舉杯消愁愁更愁”一句是正面坦露情懷。這里,“舉杯”的目的 ,本為“消愁”,但是酒落愁腸 ,不但不能“消愁”,相反卻激起更多的愁緒,使“愁更愁”。
這兩句中的比喻不僅奇妙生動 ,而且極富于哲理,表明詩人的狂放不羈雖然不受封建禮教的約束,卻還是受到清醒理智的嚴格制約的詩人實際上還是不能擺脫現實的紛擾。詩的最后兩句“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既有對過去總結,又有為自己設計未來的意思。
詩人回首“昨日”,痛感人生的“不稱意”;放眼“今日”,煩憂不堪,不平滿目;于是,他決心與世決絕,從此浪跡江湖。表現了詩人難能可貴的叛逆與反抗的精神。
盡管李白的“明朝散發弄扁舟”里也含有某種消極避世的思想成份,但其中所繪寫的放浪不羈之態和與世決絕之語,實為詩人的憤極之語,并非賭咒發誓之言。李白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