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愛國志士岳飛怒發沖冠,仰天長嘯的詩句(一句),快一點
岳飛的《滿江紅》怒發沖冠,憑欄(又作“闌”)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譯文:我怒發沖冠,獨自登高憑欄,陣陣風雨剛剛停歇。我抬頭遠望天空一片高遠壯闊。
我禁不住仰天長嘯,一片報國之心充滿心懷。三十多年的功名如同塵土,八千里經過多少風云人生。
好男兒,要抓緊時間為國建功立業,不要空空將青春消磨,等年老時徒自悲切。靖康年間的奇恥大辱,至今也不能忘卻。
作為國家臣子的憤恨,何時才能泯滅!我要駕上戰車,踏破賀蘭山缺。我滿懷壯志,發誓喝敵人的鮮血,吃敵人的肉。
待我重新收復舊日山河,再帶著捷報向國家報告勝利的消息。
二、岳飛則怒發沖冠,仰天長嘯
1、愛國詩句是: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2、出處 :宋代愛國詩人岳飛的《滿江紅》;
3、全詩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4、注釋
我憤怒得頭發豎了起來,帽子被頂飛了。獨自登高憑欄遠眺,驟急的風雨剛剛停歇。抬頭遠望天空,禁不住仰天長嘯,一片報國之心充滿心懷。三十多年來雖已建立一些功名,但如同塵土微不足道,南北轉戰八千里,經過多少風云人生。好男兒,要抓緊時間為國建功立業,不要空空將青春消磨,等年老時徒自悲切。
靖康之變的恥辱,至今仍然沒有被雪洗。作為國家臣子的憤恨,何時才能泯滅!我要駕著戰車向賀蘭山進攻,連賀蘭山也要踏為平地。我滿懷壯志,打仗餓了就吃敵人的肉,談笑渴了就喝敵人的鮮血。待我重新收復舊日山河,再帶著捷報向國家報告勝利的消息!
三、李白詩句請教李白的詩是“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還是仰
南陵別兒童入京 李白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爭光輝。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李白素有遠大的抱負,他立志要“申管晏之談,謀帝王之術,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
但在很長時間里都沒有得到實現的機會。天寶元年(742),李白已四十二歲,得到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詔書,異常興奮。
他滿以為實現自己政治理想的時機到了,立刻回到南陵家中,與兒女告別,并寫下了這首激情洋溢的七言古詩。 詩一開始就描繪出一派豐收的景象:“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
這不僅點明了歸家的時間是秋熟季節,而且,白酒新熟,黃雞啄黍,顯示一種歡快的氣氛,襯托出詩人興高采烈的情緒,為下面的描寫作了鋪墊。 接著,詩人攝取了幾個似乎是特寫的“鏡頭”,進一步渲染歡愉之情。
李白素愛飲酒,這時更是酒興勃然,一進家門就“呼童烹雞酌白酒”,神情飛揚,頗有歡慶奉詔之意。顯然,詩人的情緒感染了家人,“兒女嬉笑牽人衣”,此情此態真切動人。
飲酒似還不足以表現興奮之情,繼而又“高歌取醉欲**,起舞落日爭光輝”,一邊痛飲,一邊高歌,表達快慰之情。 酒酣興濃,起身舞劍,劍光閃閃與落日爭輝。
這樣,通過兒女嬉笑,開懷痛飲,高歌起舞幾個典型場景,把詩人喜悅的心情表現得活靈活現。在此基礎上,又進一步描寫自己的內心世界。
“游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這里詩人用了跌宕的表現手法,用“苦不早”反襯詩人的歡樂心情,同時,在喜悅之時,又有“苦不早”之感,正是詩人曲折復雜的心情的真實反映。
正因為恨不在更早的時候見到皇帝,表達自己的政治主張,所以跨馬揚鞭巴不得一下跑完遙遠的路程。“苦不早”和“著鞭跨馬”表現出詩人的滿懷希望和急切之情。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詩從“苦不早”又很自然地聯想到晚年得志的朱買臣。
據《漢書·朱買臣傳》記載:朱買臣,會稽人,早年家貧,以賣柴為生,常常擔柴走路時還念書。 他的妻子嫌他貧賤,離開了他。
后來朱買臣得到漢武帝的賞識,做了會稽太守。詩中的“會稽愚婦”,就是指朱買臣的妻子。
李白把那些目光短淺輕視自己的世俗小人比作“會稽愚婦”,而自比朱買臣,以為象朱買臣一樣,西去長安就可青云直上了。真是得意之態溢于言表! 詩情經過一層層推演,至此,感情的波瀾涌向高潮。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仰天大笑”,多么得意的神態;“豈是蓬蒿人”,何等自負的心理,詩人躊躇滿志的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首詩因為描述了李白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對了解李白的生活經歷和思想感情具有特殊的意義。而在藝術表現上也有其特色。
詩善于在敘事中抒情。詩人描寫從歸家到離家,有頭有尾,全篇用的是直陳其事的賦體,而又兼采比興,既有正面的描寫,而又間之以烘托。
詩人匠心獨運,不是一條大道直通到底,而是由表及里,有曲折,有起伏,一層層把感情推向頂點。猶如波瀾起伏,一波未平,又生一波,使感情醞蓄得更為強烈,最后噴發而出。
全詩跌宕多姿,把感情表現得真摯而又鮮明。 。